第267章 我为何不能做这个(2/2)
【畅读更新加载慢,有广告,章节不完整,请退出畅读后阅读!】
能帮上你一些。“当年??河东郡夫人轻信了陛下给出的消息贸然与上官仪等人合谋意图废掉天后却让自己成了叛逆之人还被禁军守株待兔抓了个正着可不能在今日由你我重蹈覆辙。”
李元轨精神一振只觉萧妤先前的考验和说话难听
“确是如此不知……”
“我与你直说吧天后执掌六局二十四司多年从明面上来看她是早已将宫中整治成了铁板一块但也未尝没有缺漏之处。”萧妤此前有些冷寂苍白的脸色里也闪过了一缕激动之色。
“我的两个女儿并未在宫外开府宣城倒是时常奔走在外但义阳却是长住宫中借着为她们安排随侍宫人的名头将人手安插入内或者是将能为我所掌控的人放在良家子的选拔名列之中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难办到。”
萧妤垂眸沉吟了片刻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直到过了好一会儿这才继续说道:“既要图变就得知道宫中的情况这些人手门路我都会暂时交给你。”
但她又忽然阴沉下了面色死死地盯着李元轨直看得他觉得后背有些发凉:“不过你最好别忘了我能将人借给你也就能留下后手若是你在达成夙愿之后不能兑现对我的承诺??”
李元轨满不在乎地应道:“那你大可放心倘若此事功成我必定记下萧夫人鼎力相助之恩。”
现在的口头承诺他可不会少给。
有兰陵萧氏的助力要想避开元义端和葛萨等人的耳目将更多的兵甲送入城中应当不是那么艰难的事情。
他必须尽快在那些“扶持”李贤上位的亲王中取得毋庸置疑的领先地位!
“你最好不要现在就露出这等胜券在握的表现。”萧妤敲了敲一旁的桌案拉回了李元轨的神思。“我不介意再多提醒你一句安定公主北伐讨贼也不过用了半年的时间这次前往河南道应该也不会滞留太久。你们剩下的时间应该已经不多了。”
李元轨顿时面色一紧:“你知道她大约何时折返吗?”
萧妤扯了扯嘴角:“按照宫中的说法至多也就一两个月。”
若按照李元轨告知于她的计划在这一两个月内他们这些亲王需要让李贤逼宫篡位
再由他们这些亲王中最有本事的那一个,将弑父的骂名扣在李贤的头上,还要将天后和安定公主都算在这谋逆大罪里。
等到他李元轨坐上那个最高的位置,自然能以皇帝的名义号令天下,将天后和安定公主的余党给铲除干净。
所以他剩下的准备时间,可当真是不多了。
而要让李贤走到逼宫这一步,李元轨也显然还需要再多做一些准备。
人手这东西,已经在天后的许可之下,由她萧妤顺理成章地移交到了李元轨的手中。剩下的事情可就得由他自己来做了。
要是连这种事情都做不到,那他们的这个谋逆可就太过可笑了一点,不是吗?
李元轨面色沉沉地离开了萧妤的府邸。
他也没忘记,除了这件事之外,他还有一件事需要解决,那就是韩王李元嘉的立场。
那家伙能支持李贤,归根到底还是因为天皇陛下对他有托孤之念,再加上,李贤也确实要比李旭轮更有承接皇位的担当。
在最开始募集人手的时候,李元嘉作为皇室的德行标杆,也有其重要的意义。
可是,李元嘉不是他的同路之人。
若是让李贤以过分名正言顺的方式接下这个位置,甚至是让天后直接成为李贤的助力,那就和李元轨所预想的情况大相径庭了。
他必须确保,李元嘉不仅不会是他的阻碍,还能在李贤篡位一事上再推一把!
太宗皇帝在这皇位争夺面前,尚且要做到不顾亲情,杀兄屠弟,他李元轨??
也同样不必顾及那么多!
……
李贤焦躁不安地在府中走了个来回。
昨日,他府上负责采买的仆从自市集上带回了个坏消息。
经过了半年多的时间,他领兵征讨铁勒而后战败的消息,本已基本被冲淡了下来。
毕竟,在市井之中,百姓所要讨论的东西多不胜数,又何必再将一件相距如此之远的战况给反复提及。
再加上他为了休养腿伤,大多数时候都是深居简出的状态,更是有意在民众心中淡化他此前的形象。
哪知道,意外终究还是来了。
东都洛阳的商人里,自有一批喜欢投机之人,觉得那关外的受降城难保不会在数年后发展壮大
,凭借着其震慑草原诸部的实力,将边地的马匹和毛皮买卖给彻底统筹在手。
若是安定公主有意将一部分利益让出到四海行会之外,给他们这些提前为受降城投注资金的人,那么从长远来看,他们所获得的收益必定不少。
先一批前往域外考察的商队在三四月里就走了个来回,这一次去的便是更有分量的详谈之人。
而这些人带回来的,并不仅有塞外的皮毛样品,还有……一份碑文拓印。
正是安定公主留在碛口的那一座碑铭。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好事之人,哪怕明知此物上的有些字句若是传扬出去,是在得罪天后所出的前太子,也依然唯恐天下不乱地将其分发了出来。
铁勒俘虏太子一事,当即来了一出旧事重提。
“他们说他们的,你管那么多做什么?李元轨压下了脸上一闪而过的喜色,以长辈的口吻朝着李贤说道。“你看看你那个弟弟,明明有大好的机会坐到太子的位置上,却在这等时候找了个借口跑了,说是要去长安找书。
李元轨冷笑了一声:“他开什么玩笑!此前关中粮食吃紧的时候,贡举制举有数次是放在洛阳举办的,此地的弘文馆内藏书就算不如关中,对于周王来说也是绰绰有余了。何况,他若真有这般好学的话,为何早不读出个名堂来?
他朝着李贤安抚道:“你切莫担心,要我们说,你比他有担当得多,稍有名声上的起伏,往后总能修补的。
李贤笑不太出来。
哪怕他今日拿出了一副若无其事的表现,他也完全无法忽略掉,在他步入宫中探视父皇的时候,宫人朝着他看来的表现与平日大为不同。
那些令人芒刺在背的目光,在他和父皇的私下相处中,都好像还倾注在他的身上,让他在交谈之时多有走神的情况发生。
何况,他就算没因此从父皇的口中听到一句责问,但也没从他那里听到一句安慰的话啊。
“你怎么说话的。越王李贞出声,打断了李元轨的话,“照你说的竟好像我们是因周王不愿担责,才在退而求其次之下选择了雍王。但我等本就是因立长立贤,才聚集在此的,没必要谈论于周王。
李贤颇为感动地朝着李贞投去了一眼,这才强行让自己镇定了下
来,有些忐忑地朝着在座诸人问道:“敢问诸位,眼下的情况,该当如何做为好?”
他留意到,韩王李元嘉似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