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第44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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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赵页眉头皱得更紧,眼中的杀光微现,瞳孔微颤,他一定要揪出那个女人,抹了她的脖子,让她不敢再勾引自家大人。可是他转念又是一想,在紧要关头掉链子,这一贯不是大人的作风,大人这是怎么了?
一定是被那个女人下了迷魂汤,一定是这样,找不出原因的赵页,只能将一切归因于那个不知名的女人。
接下来只要守在大人身边,他很快就会知道那个女人究竟是谁。
陆舒客垂眸,睫毛掩下一抹暗芒。
他就是要这京都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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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凌云木上了二楼,在门外偷听,她耳朵极为敏锐,故而陆舒客二人所说的每一句话,皆一字一句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她心头不禁也有些疑惑。
朝廷之事她并不擅长,所知所得皆从信上得来,她知道的,陆舒客肯定也知道。
她本以为那日只是他娶她为妻之事不过一时兴起,她也只是想着与他拜了堂再拖延几日,他若执意要走,她便入京威胁搅和,把公主和他的婚事搅黄,也算美事一桩。
可现在他所言,似乎……有昭告天下之意。
这人莫非是认真的?若真是这样,她可真是惹上了麻烦。
可是为什么?
按常理而言,他当娶公主为妻,难道有什么事情是太子所不知的?
又或者他与四王爷不同心?
凌云木觉得眼前一片迷雾,她隐隐觉得自己?了一趟浑水。
他既然无意娶公主,她何不直接与他退婚,若是被天下人知晓二人为夫妇,岂不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麻烦。
回到屋内,师父冲着她招了招手:“乖徒儿,给为师尝一个。”
凌云木走到她跟前,递给她,银灯见状也上前抓了一把,浮光也顺手拿了一点,久瑟拿一点,少年郎蹙着眉,没有去拿,
东拿一点先西一点,凌云木来的路上又偷吃了一点,不知不觉间,已经见底了,剩下三四个被人挑剩下的躺在袋子里。
凌云木给他拿了过去。
荀鹤看了那些人一眼,心里头默默问候了他们十八代祖宗。
这些人上辈子都是饿死鬼吧,和他这个病人抢东西吃!
白凤哭完又回来了,推开门见大家手里都有蜜饯,极其自然把凌云木手中最后那几个拿走了。
荀鹤气得当时就想下地揍她,奈何身子乏力骨头软,只能委屈的看着凌云木。
凌云木安慰一笑,荀鹤还等着她说些什么哄他的话,却见她一个转身,跟人家热闹聊起来了。
凌云木轻笑一声:“白凤,你怎么又回来了?”
白凤:“你不要误会我,不是我自己想来的,我答应我大哥,会带你见他一面的。”
凌云木不置可否。
白凤见她这幅模样,气从心来:“我都说了要不是为了我哥,我才不会来见你一面!”
说着又将矛头指向浮光:“还有你,你好狠心的女人,是不是想让望秋哥哥活活熬死,你得不到,我也不能得到。”
浮光声音如山间流水潺潺,清耳悦心:“我还没消气。”
“消气?”白凤嗤笑一声,声音锐利“我白凤与他指腹为婚,命中注定我该与他在一起,可你倒好,恬不知耻的插足进来,你消气,我气还没消呢!”
这话说完,众人看向浮光的面上浮现出复杂之色,那少年郎更是面露鄙夷。
“所以不是正让你消气呢吗。”她一如既往的不骄不躁。
白凤眉头蹙起,疑惑问道:“你在说什么啊?”
“有件事你怕是不清楚。”浮光眸光微凉。
“那年我到白家,白家家风严厉,稍有不慎便造训斥,与我此前生活之地截然相反,我并不适应。”浮光缓缓道来,面上浮现出千姿百态的情绪,却克制的只显出冰山一角来。
“半个月后,”浮光目光落在眼圈乌黑的何望秋身上“我在白家中偶遇他,她见我独自一人闷闷不乐,便上前安慰。”
“我问他是何人,他只说是白家宴请的客人,他告诉我他名字,叫何望秋,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与你自幼便有婚约,我便有意疏远,他许是察觉,并不再来纠缠。”
浮光冷笑一声,冷冷目光望向白凤:“若非是你日日有意无意欺负我,让我背黑锅,事情或许就不会发展到无可控制之地。”
白凤幼年时性格极为活泼好动,与白家家训正是相反,偶尔摔了茶碗遛狗爬树掏鸟窝,在外打了架欠了钱,只管泼到浮光身上,浮光在白家孤身一人,有理也说不清。
此后,何望秋与她的接触较此前几乎是翻了一番,更是不可避免的相遇。
白凤梗着脖子,仍是说着:“那是当时的事,现在说干什么……”
浮光看了她一眼,她自觉理亏,声音说的越来越小。
末了,她又加了一句:“反正何望秋是我的。”
浮光自顾自说着:“后来,她与我表明心迹,还说会与白家退婚,光明正大求娶心爱之人,不过而今看来,他食言了,我轻信了他,而今惹得一身骚。”
“什么……”她一时怔住了“真的假的?”
浮光没搭理她,白凤气恼,扇了何望秋一巴掌,
她眼角微红,和何望秋脸上的巴掌印是一个色。
与此同时??
凌云木看戏的目光瞥向久瑟和那个少年郎,少年郎见状,极为不悦,倒是久瑟,有些紧张。
少年郎不耐道:“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看我干什么?”
凌云木蹙了蹙眉,许久不曾接触过外人,没想到外界竟这般喜欢在女子名前添加标签词汇。
凌云木:“你倒不像是崖州人。”
少年郎高高昂起脖子:“我是江湖人,近些日子才来到崖州,陪我家少爷相妻。”
凌云木嗤笑一声,哦,原来是江湖人。
这张脸生得不错,可惜心中早已烂成一滩烂泥。
这样的男人,哪怕生得再漂亮,再惊心动魄,也绝不会有女人喜欢。
男人若长得丑,乃无法改变之事,可是这心肠若是恶毒骄傲起来,也难免令人作呕。
眼前这个少年郎就是这样,凌云木有点后悔那日把他掳回去了,脏手。
他身子骨劲健,自是好事,可若是身子重了,难免让人想到胖猪,令人失了兴致。
望天下男人引以为戒。
“江湖就是这样,什么鸟都飞。”凌云木微微一笑,意在讥讽。
少年郎瞬间黑了脸,臭骂道:“那你可就是一只老雌鸟了。”
凌云木卸了他一只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