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善恶(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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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心虚不语的模样,谢长绥心下瞬间起了逗弄人看戏的意思,于是他再次启唇,道:“姑娘下次若再如此放肆,我可要坐地起价了。”
姜挽月听得有些不乐意了,她如何放肆了?
小气鬼,看都不许看了!
她心里装着对他的不满,再借着酒劲,说话也口无遮拦起来,“这么小气,大不了让你看回来。”
说到这里,她脑海中又浮现出一些回忆来,便冷哼一声道:“你长相也就一般,我看看怎么了?也不知道是谁上次在水崖洞趁我昏迷脱净了我的衣裳,是不是你啊,嗯?”
谢长绥:“……”
他竟没看出来,这姑娘喝醉了酒说的话才真是放肆,隐约有种无理取闹的意思。
谢长绥唇角笑意扩大,松开了按着她腰的手,“也罢,你醉了。”
姜挽月固执道:“我没醉。”
“好,你没醉。”他失笑点头,随即上下打量她一眼,“不走么?”
“太高了,我下不去。”她认真道。
谢长绥再次默了默,看了看下面还没有两个他高的距离,道:“摔不死。”
“会摔疼。”
“我怎么从前没看出来你如此娇气?”谢长绥生生气笑了,“你在故意同我耍酒疯?”
姜挽月盯着他不说话。
最后他拿她没辙,便将人抱着进了屋。
等姜挽月再次醒来的时候已不知道到了何时,她按着发疼的脑袋,一些熟悉又陌生的回忆一点点涌了上来。
说实话,她从未和谢长绥有过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也没有这么深入的交流过。
而今早他们聊的也还算得上融洽。
或许这表明,他正在一点点接受她?
她细细回想过谢长绥同她说的每句话,记忆最终停留在了他将她抱进屋内的时候。
那时她双手轻柔地勾着他的脖颈,呼吸落在他的肩颈,而他似乎也任她妄为,没有什么排斥的举动。
甚至临走时还使了个术法,以至于她很快昏睡过去,梦里出现一个阵形,那阵形复杂,只在她梦中出现过一遍。
但她知道,这是他的手笔。
他擅用阵法。
而他……
他才是谢长绥。
只有谢长绥才会对天临国的百姓上心。
只有谢长绥才会觉得于心有愧。
她虽然醉了,可醉得不省人事却是她装出来的。
她记得他说话时的神情,他说于心有愧是骗她的,她不信。
杀了那么多人,的确该于心有愧的。
她在床了坐了一会儿,脑海中将梦中所见的法阵重新描绘,温习一遍后,她又难免想起了谢长绥。
他分明都看出来了,看出来她有意接近容修,而她又把容修当作是他。
他为什么还要教她阵法……
老实说,和谢长绥相处了这么久,她对他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她说不清,而他对她又是否别有用心,她也拿不准。
他这个人,就好像有两面一样,一面善一面恶,而被他伪装出来的,又究竟是哪一面?
她还看不清,也摸不透。
罢了,先就这么着吧。
反正她也试出来了,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