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天塌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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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嬉闹一会,他们看向前方还戴着面具的赵呈年,所有人都对首领充满了好奇,除了梁惠帝之外,没人见过他真实的样貌,张鸢小步往侧边挪了挪,找到一个合适的角度,盯着自己的师父。时间好似静止,大殿之上众臣也停止说笑,落针可闻。
就在他抬手触到自己面具的那刻,整个宫殿摇晃起来,美酒珍馐撒了一地,站着的人摇摇晃晃,稳不住身形,坐着的人扶着桌子不敢乱动,慌乱中有人大喊:“保护陛下。”
张鸢看见赵呈年冲着陛下飞身而去,下一秒她便失去了知觉,陷入黑暗。
*
寒风萧瑟,屋檐处挂满冰凌。
屋内一个女子正躺在床上,似是睡着了,门被打开,一个七八岁的男孩手里拿着水舀子,天寒地冻,那水舀子底下还残留着冰渣,他蹑手蹑脚靠近床铺,对着床上人的脸便浇了上去。
张鸢正处于黑暗中,伸手不见五指,突然,一股刺骨的寒意从头顶迅速蔓延至全身,仿佛有千百根冰针同时刺入肌肤,她瞬间从梦中惊醒,猛地睁开眼,只见眼前一片模糊,水珠在眼前飞舞,她拿手抹开脸上的水,才看清如今置身一个完全陌生的屋子里,旁边一个小男孩正一手拿着水舀子,一手掐着腰:“饿,我饿,吃饭饭。”
她细细回想,刚刚还在宫宴之上,怎得突然来了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还没想明白,一股寒风自门外吹来,凉得她打了个喷嚏,她才注意到自己的衣服都湿透了,她看向面前小孩:“这是哪?”然后指了指自己衣服,“你家里人在哪?”
那男孩把手里东西一扔,哇哇大哭:“坏蛋欺负人,呜呜呜。”
“?”
张鸢没理睬他,任由他扯着嗓子哭,在屋里转了转,她的衣服上已经凝结了细小的冰晶,这么冷的天,不换身衣服一会就要受寒。
刚打开衣柜,一个男人拄着藜杖,一瘸一拐地走进来,嘴里大声嚷嚷:“秦烟你现在胆子大了是吧,还敢欺负你弟弟?”
张鸢看着面前的男人,蒜头鼻三角眼,一副奸猾之相,她四下看看,这屋里也没别人了,秦烟,是在叫她?
男人把小孩扶起,一边骂着她,一边安抚男孩。
张鸢拿起旁边的铜镜看看,虽然换了身粗布衣服,但确是自己的模样,她一头雾水地看着眼前一大一小。
从门口又走来一个女子,急急忙忙,系着围裙,手里还拿着锅铲,长得清秀可人,她伸手去拉那男人离开,男人却推她一把:“你看看你们秦家,真是家门不幸,养出来的女儿,一个个好吃懒做,你这妹妹都十六岁了,还这个德行,什么人家敢要她啊,再加上这个傻子弟弟,我是造了哪门子孽,竟然娶你。”
那女子也不说话,看了张鸢一眼,带着一脸窘态去拉男人,男人被她惹烦了,便拿起手里的藜杖准备打她,以那男人的狠劲,打在这女子身上少说得修养十天半月。
张鸢三步并做两步,抬手去挡,以内力震开,以她的武功对付这一弱男子本是绰绰有余,但那藜杖却稳稳劈在她胳膊上,如同被利刃猛然刺入,她吃了痛,胳膊像泄气的皮球一般垂下,骨折了。
然而面前的情况却比这胳膊上的疼痛更令她摸不着头脑,她被废武功了?她试着调动内息,果然体内空空,她一身武功确实没了。
见她呆呆地站在原地,女人上前扶住张鸢的手,把她拉在自己身后,男人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