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为了犯贱只好同眠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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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又没有要求添被褥垫着,她凭什么将自己和宋祈作比较。

    燕越心里堵着一股郁气,那家伙有什么好?明明就是个故作天真来讨好女人的贱男人,偏偏沈惊春还看不透对方,自己倒成了无理取闹的一方。

    他愈想愈生气,身旁的沈惊春却不多时便呼吸平稳,已然是睡着了。

    燕越气不打一处来,起身想去外面吹吹凉风,平息心情。

    苗寨地形复杂,燕越不识路,原本只是想随便走走,却没想到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在转角处,燕越忽然听到了婶子的声音,他连忙侧过身躲在转角。

    “小祈,你是认真的吗?”阿婶神情严肃。

    “当然。”宋祈不假思索地回答,“我喜欢姐姐,以前就是了。”

    “可是......惊春已经有马郎了。”婶子语气犹豫,不知该不该放任宋祈的行为。

    “他们没有成亲,不是吗?”宋祈打断了婶子将要说出口的劝告,他言辞坚定,胸有成竹,“像姐姐那样的人,更喜欢听话乖巧的男人,那个阿奴事事和姐姐反着来,一定会惹姐姐厌弃!”

    “你心里有主意就行,若是惊春能成为我们的族长夫人,对我们苗疆也有好处。”婶子叹了口气,没再劝说,人都是偏心的,她最后只是叮嘱了几句,“不过你可要行事小心,别让她发觉你是刻意挑拨,到时候反倒疏离了你。”

    “不会的。”宋祈甜甜地笑着,“姐姐偏爱我,她眼里的我才不会是挑拨离间的人。”

    燕越的拳头被攥得咯咯作响,他磨着利齿,恨不得将宋祈拆骨入腹。

    这个贱人,他一定要在沈惊春面前拆穿宋祈的真面目。

    燕越等两人走了一会儿后才回去,沈惊春依旧睡得很熟,丝毫没有被吵醒。

    燕越看着她的脸就生气,他突然不打算拆穿宋祈了,自己本来就不是沈惊春的情郎,沈惊春日子过得越不好,他越高兴。

    他等着看见沈惊春日后发现宋祈的真面目,然后后悔莫及的样子。

    燕越重新躺进被褥,这次他很快就入眠了。

    这夜燕越睡得迷迷蒙蒙的,还梦到了很久之前发生的事。

    燕越从小就在狼族的领地长大,对没见过的凡间一直很好奇,但对此其他族人总是告诫他,凡间很危险,尤其是对他这种尚未熟练掌握化形的狼族来说。

    燕越不信,他是狼族,难不成还会被凡人所伤?

    对凡间的好奇日益增长,终于燕越在成年的那天悄悄遛出了领地。

    他那时虽然能够化成人形,但耳朵和尾巴一直收不起来,只好带着兜帽和披风遮挡。

    燕越的运气实在不好,他在凡间尚不过游玩了一天就被发现了身份,那时街道拥挤,在推搡中有人无意拽下了他的兜帽,一双狼耳朵暴露在阳光下。

    原本平和热闹的氛围顿时变了,所有的人都开始尖叫,指着他的耳朵骂他:“妖怪!是妖怪!快杀了他!”

    更不巧的是,街道上有修士。

    他被修士打断了一条胳膊,狼狈地逃了出去,他的伤势太过严重,没法维持人形。

    那天的雨很大,燕越的毛发被雨水浸透,狼狈凄惨地缩在一棵树下。

    燕越冻得缩成一团,脑袋也昏昏沉沉,他的眼皮近乎要阖上了。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他听到了一声轻亮的女声。

    “呀,这里怎么有只受伤的小狗狗?”

    耳朵颤动了一下,燕越威慑地露出尖锐的牙齿,金色的眼睛警惕地盯着不远处。

    雨势太多了,雨丝连绵成幕,薄雾笼罩,只能依稀看清那人的轮廓。

    那是个身姿高挑的女子,持着一把青绿色的油纸伞,只露出皓白的下巴,她身上的交领薄纱裙皎洁似月,行走在草地上,裙摆却不沾一点污泥。

    她无视了燕越的威吓,也许只是因为它的威吓太不值一提了。

    她略微抬起伞檐,露出隐藏在雾色雨幕里的一张脸。

    那张脸像清新旖旎的春色,清澈见底的春水,不掺污垢,媚而不妖,艳而不俗。

    和她的脸格格不入的是眼眸,天生多情,顾盼生辉。

    燕越受伤的前肢趴在泥泞中,整个身子摆出攻击的姿势,口中不断发出呜呜的威慑。

    那个女人却笑了:“哈哈,真可爱。”

    一匹狼被人说可爱,怎么听都是挑衅。

    燕越被惹怒了,咆哮着就向她扑去。

    她却全然不躲,反将伸开双臂,轻易扼住了他的两只前肢,她将燕越抱在了怀里,温热的体温暖着他冰冷的身体。

    她根本不顾燕越的挣扎,自顾自地做了决定,头顶传来女人愉悦的声音:“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我的小狗狗。”

    梦境到此截然而止,燕越缓缓睁开了眼,身侧已经不见了沈惊春的踪影。

    他的头不知为何有些痛,揉了揉太阳穴,感觉好些了才起身穿衣。

    燕越刚走出楼没多远,便听见沈惊春的笑声,还掺杂着宋祈的声音。

    “姐姐,还记得这只马吗?当时我们还一起养它。”宋祈抚摸着棕马额心,那里有一道胎记,形状很像一团云朵。

    燕越冰冷冷地看着他,心中嗤之以鼻。

    一起养过一匹马算什么?沈惊春还养过他呢。

    “当然记得。”沈惊春喂了它一把干草,不禁感叹,“那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现在追风已经是只老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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