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5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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珀王好像当猫吸了后,事情就不对了起来。在寰宇这个尺度下,星神的存在在人的意识中更多的接近于哲学概念,大多数人是不会追究星空之上遥远的自然现象是否具有人性的。
我也不会。
公司也显而易见的没有做到。
狂信徒以追求星神的目光,以短暂的生命尺度投身存护的道路作为人生目标。无信者虽然没有坚固的对星神的信仰,一点风吹草动都可以更换自己祈求的星神。
在琥珀王的事上,我们却殊途同归。
我的第四个月,是在琥珀王的看护下度过的,琥珀王甚至还考虑到了这三十天长达七百二十个系统时的时间里会无聊,用存护的力量给我捏了些东西。
我在?的肩膀上撑着脸看那副纯粹的存护力量凝聚成可视的轮廓,飘到我面前时,确切是虫珀的样式。
就是琥珀里面包裹着繁育的虫子。
存护的力量将这只虫子锤得死得不能再死,它只是一个被封死在琥珀中标本,可以挂在人类脖子上的奇观。
如果将它甩出去,被存护力量包裹着的虫子会在存护力量的作用下犹如生前一样振翅,飞向远方。
之后,我就能收获一个发着光的、在不远处等着我的虫子。
以及,在运输船上看着我们的同事。
这钓的是我,还是我的同事们,说不清楚。
这样长的时间里,我在星神的肩上,思考过许多。
例如:
一个在公司里受到琥珀王长达四十八个系统时的看顾的P47要如何才能失业?
在她隐约意识到自己唯一的直属上司并不是将她当成放养在庇尔波因特的猫的时候。
星神的看顾,对人而言,有时候会是一个恐怖故事,即使是琥珀王,存护星神。
例如:
最开始跟星神相处的四十八系统时,琥珀王究竟将我认作了什么?
我尝试问询过星神本身,意外的得到了回应。
庇尔波因特不是?屋子里的猫爬架,是我好奇路过的地方,?只是宽容的看着我在庇尔波因特探索。
对于星神漫长的生命而言,我工作的那些时日,不过弹指一挥间,直到我带了繁育的虫子离开庇尔波因特抵达?敲碎繁育命途的地方。
很难界定琥珀王当时的心情,是跟人见了外面自己看了很久的猫突然叼了只老鼠过来,矜持的站在门外,一副要养人时的惊奇吗?
人类不知该如何去理解星神,只能用人类的方式去试图理解。
猫也只会以猫的方式去理解人。
人决定要养猫。
星神决定要养个人?
大段的信息涌入脑子里,被我囫囵吞枣解读出一些,拼凑出来的东西也尽是些个人理解。
仅有一点不必怀疑,我从来到庇尔波因特,就被琥珀王注视着。
第五个月,我回到了庇尔波因特。
我工作上的阻碍成了琥珀王本人。
有考虑过,做了一定的心理准备,还有预案,但真正发生时,仍有头晕目眩之感。
纵使我的个人特质在出乎意料上总是出乎意料,当它真的能够影响星神时,我还是……犹坠梦中。
公司受到的震撼不比我小。
大家此前的思路没有被阿基维利的星穹列车创开过,我被吸了一次后,这下就是神体琥珀亲自给人开窍了。
那就是,我好像不是被放养到公司的,只是琥珀王筑墙抽不开身,才不得已放下来的。
或许还要加上我本人对此的认知不足,需要运动时间外出透气,琥珀王就放我下来溜达了。
“假设我在舒俱这边摸鱼当薪水小偷的行为被琥珀王注视过。”
根本就不是假设了,?确实看见了,否则很难解释我那一个月为什么起床时间、上班时间、用餐时间和下班时间都遵循着我摸鱼时的时间表。
?说的注视就是长时间的看。
?很好,特别好,知道被吸是我在工作,知道这个时间我跟逗猫棒(舒俱)待在一起是想要跟人玩耍。
“并将其视为我的玩耍行为,那么,我跟奥斯瓦尔多的事,?会怎么看?”
“……还是先谈谈你身上的存护圣物的事吧。”
再怎么纵横银河的资本家,一想到我跟奥斯瓦尔多的事会存在被琥珀王关注的可能性,都有点难蚌。
“存护圣物没什么好说的,?以为我想要去庇尔波因特以外的地方看看。”
只是人的实力跟星神的实力相差过大,?筑墙的工作让?不能时时看顾脆弱的生命体,于是交给我这么一个媒介,用来拨动存护命途的力量保护自己。
“还有,?以为我那一个月会感到无聊。”
“抱歉,我还有一个疑问,希望能得到您的解答。成为存护令使,不可以吗?”
“可能……emmm,?的令使调动命途力量的方式都一样?”
令使是星神命途力量的扩展,取用命途力量时,如果没有特别意外的情况,大概很难有推背感吧。
这是其一,我脖子上的虫珀,力量激发时会连带着引发琥珀王的注视。问就是我拿到手时就试过,当时沉稳的琥珀王问号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