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我不甘心(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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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皇位我们凑凑热闹就行了，犯不着卖力。怎么，凑热闹上头了？”

    “我发现你对我家乡的方言是用的越来越熟练了。”宋元落扯了扯嘴角，岔开了话题。

    可九尾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一把掰过她的下巴逼得她直视自己双眼，“你曾经说过不肯改变说话方式是因为不想忘记乡音，你怕你有一天会忘记自己从哪里来，也忘了自己是怎么样的人。”

    “我没有忘啊~你看，我今天不是也没受伤吗?”宋元落摊开手晃了晃，然后就呲牙“嘶”了一声，无语地看向自己腿上被狠狠按上的膏药。

    “宋元落，尉迟砚的死跟你没有关系。”片刻后，九尾闷声道。

    宋元落敛眸没有说话，正好小药童进来送东西，只是看见他们之间的古怪氛围也没敢开口，放下东西就乖乖离开了。

    屋内又陷入一阵沉默。

    九尾轻叹了口气，起身沾湿毛巾开始替她处理伤口。宋元落抬眸看着他细心的模样，心田流过一阵暖意。

    她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

    “陶松雪想要借凌辱我来给自己立威，可她没有搞清楚大虞如今的局面，更没弄清幽蓟十六国如今的处境。”

    “在内，仁侑帝已是强弩之末，而几个皇子近期的夺嫡已严重激化官民矛盾，百姓对达官显贵多有怨言；在外雍国虎视眈眈，此番幽国向虞示好，雍国又怎会坐以待毙？”

    “她所背负的不止是她自己的婚姻，更是幽蓟十六国的未来。幽虞联姻只许成功，不能失败，她此行没有回头路。”

    “今日她若伤了我这个大虞使者，日后谈判桌上虞国能占一个先机，我便也能寻机得到好处。”

    宋元落十分耐心地剖析自己的心路，可说完却见九尾只是淡淡抬眸看了她一眼，然后冷笑一声。

    “……”

    宋元落无奈地盯着九尾半晌，看口唤了他一声，“九尾。”

    “干嘛？”九尾没好气地应道。

    “我是不甘心。”

    九尾抬头看向她，却见她已垂下眼，长长的睫毛微微发颤，“我在我的家乡死过一回，鞠躬尽瘁却被最信任的恩师背叛。”

    “来到汴京后我就想换一种人生，每天吃吃喝喝，溜猫逗狗，能多逍遥就多逍遥。若不是因为欠阿糯母亲一条命，我也不会跟着阿糯入王府。”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报救命之恩??起初，我真的是这样想的。”

    “后来被阿砚逼着去破案，查凶手，做司监，带蹴鞠队，我都像是被人推着做事一样，可若我不愿，这世上没有谁可以逼我去做不想做的事情。”

    “我渐渐明白，我从来没有放下过去。寒窗苦读十年，我有满腹才华，我为何要看着那些大腹便便的钻营者身居高位鱼肉百姓？我明明可以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为何我要自甘堕落压抑自己的欲望去过我并不想要的人生？”

    “或许我该承认，我有野心，有欲望，我也只是这浩瀚天地最微不足道的一个俗人。”

    宋元落说到这里敛眸沉默了几秒，又说：“九尾，我是为了报仇和权力，可我没有被仇恨和欲望裹挟。我只是想保护好身边的人，想让那些罪恶不赦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为此我不惜付出一切代价。哪怕有一天，我会失去自己。”

    九尾听到这里不赞成地拧起了眉头，又见她嬉笑靠近，“若真有这样一天，到时候你可要帮我唤为初心啊。”

    “谁要帮你。”九尾哼了一声，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