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朕心悦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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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给祖坟烧点高香，你是我见过的唯一一个在这把短刃出鞘后活下来的人。”

    说者语气云淡风轻，听者却觉浑身寒气冰冷刺骨。

    殿内白天听见人落座后，上前语气恭敬地问道，

    “圣上今夜可还是要喝那观音酸？”

    就见主座上的人半垂着眼皮不抬眸，置若罔闻。

    “在下也来一杯，多谢。”倒是刚踏门而入的裴应惟甚是不见外地开口说道，看样子瞧上去倒真像是来半夜蹭茶的。

    “朕心中有一疑已困惑许久，不知今夜能否请教白先生一二。”萧黎定缓缓开口，似是无意地把玩着手中短刃。

    白天听仔细为两人奉上热茶，闻言后转头一脸惭愧地说道，“小老道不过只会些江湖杂术，哪能登上大堂为天子解惑。”

    一语方落，刹那间脖颈处附上一层薄凉！

    白天听回头会上了人冰冷威严的眸子。

    “朕最后问你一遍，这疑你解不解得？”开口声寒如冰。

    “你当真想听？”白天听眉头微微一扯，对架在脖子上的利刃毫不在意，目光平静地看着身旁这位当今天子，缓缓开口问道。

    萧黎定闭口不言，只有手上的利刃离人脖颈更近了些，所触之处已渗出血迹。

    “罢了，你若是想听老道便说与你。”他抬手推下短刃，转身朝向两人身后正津津有味坐着品茶的闲人，开口说道，

    “小子，你且出去候着。”

    适才还笑吟吟品着茶的人倏然被下了逐客令，脸上登时有些挂不住，但扫了眼肃立在这老头身后的人，便也淡淡应了声，颇为不舍地退出了殿。

    “眼下可能说了？”

    萧黎定将短刃收回鞘中，傲然睥睨着身侧人。

    老头缓缓点了点头，手上捋着胡须，说道：“你可听过民间奇闻魂灵替代一说？”

    明宣佚转头瞧了一眼瘫着一张脸缄默不言的人，索性不再待人回复。

    “此间非间，此生非生便是此意。”

    “她是何处人。”萧黎定终于开口。

    白天听讥笑了一声，没想到这小子这么快便反应过来，看来也是心中怀疑许久了，

    “这老道就不知了，你何不去问问让你心生疑惑之人？”

    “心疾也是由此而来？”他继续问道。

    “逆天而行，必有反噬。”大殿之内陷入片刻死寂。

    “怕冷如焚、头晕目眩、呼吸困难、心口绞痛。”萧黎定眼神淡漠，开口语气愈来愈冷厉，

    “白堂主，这就是你的江湖骗术？”

    闻言白天听转头直勾勾地盯着人。

    原以为这小子十分上道，没想到适才那些话全是装的，敢情他压根就没信！

    “你小子，真是气煞我也！！”就见分明是已垂垂老矣的人，眼下却跺着脚来回转悠，若非面前这人是当今圣上，他必然先是破口大骂一番。

    “她一直在你身边，你就从未起过疑心？当年殿试榜首笔书你可还记得，如今她字迹可还如初？她的行事风格，思维方式，可与现在女子相同？”白天听喘着粗气瞪他，颇有看孩子恨铁不成钢的架势。

    “是与不是你且回去问问，不过是将死之人，还有什么可瞒你的。”他摆了摆手，眉间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