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病秧子X狼少年(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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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承包责任制拉开了农村改革的序幕,这一举措大大提高了农民的生产积极性。先前上工时,徐家人或多或少会见缝插针偷偷懒,但是现在,自家分配到了田地,徐天瑞和蔡淑芬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扎根田地,除草松土施肥抓害虫等等,看着所种的农作物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大变成熟,家人们别提有多高兴了。
之前还限制家里养鸡养鸭的数量,但是现在有条件的,养个十几二十只不是问题。
蔡淑芬为此在后山开荒了一片地专门养家畜,餐餐有荤素。
一家人齐心协力拧成一股绳,日子是越过越好。
开始见他们又是盖房又是打井,老不死上蹿下跳想占多多便宜,但自去年徐天瑞的爸爸去世后,消停了许多,没有再那么理直气壮地要求多多粮食。
年轻的时候鼻孔朝天瞧不起人,年老了想修复关系从中获利,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蔡淑芬觉得现在家里的条件好了,没有像老不死以前那样见面时都要吐一口唾沫呸人,已经是仁至义尽很厚道了。
两家对比之下,差距越来越大,老不死心理不平衡,又不能明目张胆搞破坏,只能天天背地诅咒他们喝水呛死,走路摔死,被鬼吓死等,幻想着有天财神好运也能眷顾她家。
这一边,一年又一年过去,徐宝珍攻略刘白的进展是毫无进展,一次遇见老不死在和蔡淑芬争执着什么,她听了几嘴。
原是老不死想给徐知画介绍对象,而蔡淑芬没有领情,两人就吵起来。
徐宝珍计上心头,在蔡淑芬走后,追上老不死,摆出和她站在同一阵线的态度,说了几句蔡淑芬一家不识好歹的坏话,两人很快熟络亲近起来。
越聊越起劲。
徐宝珍前面絮絮叨叨铺垫了许多,后来见她放松戒备,状似无意提起:“女人贞洁最重要,我听说隔壁大队有个知青,就是没了清白,嫁给当地的社员,哪还管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娟婆,你有没有听说过这件事?跟我说说。”
老不死一听,是这么个道理,这世道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想到徐知画赚钱的才能,再一次狠狠心动了。
抓奸成双,等有了夫妻之实,嫁人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只不过徐宝珍想的是将陈豫周和徐知画捆绑一辈子,而老不死则想到娘家侄子正好缺个能干的老婆。
见老不死阴恻恻地笑起来,徐宝珍也阴恻恻地笑起来。
这天晚上,扫盲课刚开始没多久,刘白肚子突然奇痛,咕噜噜翻江倒海着,大有一泻千里之势。
“报告!”刘白纠结几番,还是举起了手,“我想去上厕所。”
“去吧。”正在讲课文的徐知画抬抬下巴。
刘白狂奔回到家,冲进厕所,痛快淋漓地解决了人生便事。
出了门,洗了手,刘白打起了偷懒学习的主意,趁夜色,打算去田里抓青蛙爆炒来吃。
徐知画直到讲完了课,都没再见刘白的人影,想着回去之后一定要赏他一顿竹笋炒肉。
社员们收拾好课本纷纷告别,徐知画慢悠悠地擦完黑板,锁好门,一个人提着煤油灯走在小路上。
徐宝珍一看,机会来了。
而老不死的侄子跟踪踩点了好多天,终于在今晚等到了落单的徐知画,摩拳擦掌,躲藏在暗处,像个鬼魅般等待着时机,想着将她拖到偏僻之处,任由自己为所欲为。
虽然这条路走过好多遍,但一个人静悄悄的,恐惧在心头放大,所望的影影绰绰好似阿飘摇摇摆摆,一阵冷风吹过,那股诡异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徐知画不由得加快脚步,默念着:“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一只温热的手倏地捂住了她的嘴巴,不管是人还会鬼,此时此刻,徐知画吓得肝胆俱裂,拼命挣扎起来。
带着浑浊酒气的男人粗喘着气,禁锢拖拽的力道大得惊人,徐知画抓住手腕,用力一咬。
“艹!看我不□□你!”
脖颈被勒得紧紧的,窒息和恶臭感让她直泛恶心,晕眩阵阵意识渐渐模糊……
徐宝珍紧赶慢赶,见那男人扛着徐知画丢在了草堆后,解着裤腰带,她举着木棒悄悄靠近,“嘭!”一下敲下去,正中脑袋的男人动作滞了滞,身形一晃,晕倒到地。
“臭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