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玉生烟(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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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掀起眼帘有些迷茫地看着旁边的邪神少年衣袍未乱紧锁的腰封和束袖一丝不苟可偏偏?的双唇嫣红流艳。

    祝遥栀下意识就想开口求助??忽然意识到邪神是故意的。

    她有些咬牙切齿地瞪过去一眼不过她不知道她现在眉眼潋滟这样一眼根本没有杀伤力只会起到反效果。

    邪神瞳孔更加猩红抿唇一言不发忽然伸

    手将她抱了起来,拥在自己怀中。

    祝遥栀一惊,她浑身无力,只能趴在少年的臂弯中,脊背弯起,清削的蝴蝶骨枯瘦玲珑。

    “栀栀,你背后还有伤。邪神低声提醒了一句。

    祝遥栀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之前她的后背被扎了一下,她能回想起那阵尖锐痛苦,但她居然想不起来,伤她的人是谁。

    不过现在那些都不重要了,因为温凉唇舌贴上她的伤口,同样贴过来的还有魔尊缀金嵌玉的华贵冕服。邪神尚且衣袍齐整,对比起来,她身上的裙裳本就被划了好几道,现在更是被她自己蹭得一团糟,欲散不散,像是一枝枯萎的花,只要轻轻挑动就会一瓣瓣散落下来。

    祝遥栀轻喃出声。她现在的感知无比敏锐,魔尊衣袍上那些玉坠雕饰,就格外难受。

    邪神听到了她的声音,贴耳问她:“哪里?

    还能是哪?当然是?衣服上那些缀饰!

    不过她不甚清醒,只喃喃着说衣服。

    祝遥栀有些听不太清楚,她耳边都是血液急速撞上脉搏的嗡鸣,等她反应过来,就看见白玉阶上铺了暗金的华绸锦缎,温凉如玉的身躯贴上来,她的裙裳显得多余又没用,还是能清楚感受到少年块垒分明的肌理线条。

    事实证明,魔尊那身里三层外三层的衣袍还是具有良好的隔绝作用,没了这些层层叠叠的衣袍,她几乎立刻就能回想起解蛊的那些迷乱记忆。

    祝遥栀更想死了。

    她背上的伤口不少,几乎哪里都被划拉了一道,冰凉唇舌与细小触肢顺着那些伤痕往下,缠黏声响混杂着吞咽声,让祝遥栀觉得浑身血液直冲向丹府以下之地。

    原来脑中理智崩弦的时候,根本无法清楚地意识到。祝遥栀感觉自己只是走了一会神,恍惚间不知道怎么的就转过身去一头撞进少年宽厚的怀抱中,她还想把邪神按下去,可惜手上没力气,按在少年胸膛上的手相当于在揩油。

    她之前还觉得自己是个性冷淡,现在她是一个意志薄弱的人,不要轻易勾引她。

    “栀栀,邪神扣住她的手腕禁止她乱动,哑声提醒,“你背上还有伤没好。

    祝遥栀简直想咬?,这时候就别管什么伤口不伤口的了,她感觉不到就是不存在!

    但她现在就是心

    有余而力不足。

    可偏偏邪神又将她转过去,继续给她舔伤口,明明瞳孔一片灼红,但?看上去仍然不疾不徐,只是忽然低沉沙哑地问:“栀栀,为何偏偏是在背对着我的时候,你才有了兴致,你在想着谁?”

    祝遥栀意识模糊,已经难受到听不懂?说的是什么鬼话。她的沉默被邪神理解成了默认,少年无言,唇下却越发凶狠。

    “你发的、什么疯?”她觉得自己像一块什么糕点一样,快被吃到露馅了。邪神太了解她,更别说有意引她沉湎,轻易就能将她推到极限。

    “栀栀,”少年冰凉的指尖顺着她微启的双唇抵入,指腹滑过她的齿列,哑声问,“你会不会像骗我一样骗他们?像得到我一样得到他们?”

    祝遥栀头脑昏沉,听不懂,真的听不懂。

    “所以,栀栀,为了那个男人伤成这样,你有没有得到你想要的?”

    邪神逼问她,但又不想听到她的回答,抵在她唇齿间的手指不曾撤去。

    祝遥栀只觉得小怪物说的每一个字都在她耳边飘来飘去,但就是飘不进她脑子里。这说的是人话吗?能不能说慢点啊。

    “栀栀,我为什么要救你?就让你沾上怪物的血脉,变成和我一样的怪物,永远陪着我,好不好?”少年的话语轻而森冷,眼神暴戾,?本就是残忍无情的怪物。

    祝遥栀虽然听不清,但似有所感地回眸看去。少女云鬓缭乱,眉眼潋滟,这一眼水光涟涟,像是下一刻就要哭了。

    邪神面上的冷戾神情像是裂开缝隙,终是低头吻上她后背和心脏最接近的位置。触手松开了禁锢,祝遥栀忍无可忍地把衣物扒拉下来。

    蓝紫的锦绣绸缎在温泉上铺开,犹如徐徐展开的扇面,又被触手卷走。涟漪漾开后,泉面平滑如镜,祝遥栀看到了他们厮缠的倒影。少年将她的耳垂磨得糜红,说话时冰凉气息钻入她的耳孔:“栀栀,看清楚我是谁。”

    祝遥栀坐在与她缠绕不休的触手上,温泉池边的白玉一点点酥烂凝红,冰肌雪骨甜美流浆,涟漪荡漾开声音缠黏滑腻,泉面澄澈如镜,将一切映照无余。

    四角的幽蓝莲灯长燃不熄,月色清冷如霜,透过窗帘和屏风凌凌照进来,一室绮艳生香。

    祝遥栀一开始还能发出声音表示抗议

    ,后来她的喉咙嘶哑无声,只剩口鼻间绵柔无力的气音。繁衍血脉带来的影响被一次次剔除,彻底除去时她感觉自己只剩下半条命,人在邪神怀里,但魂在天上飘。从浴室被抱到榻上,她以为终于结束了,但夜色还很漫长。

    魔宫里没有阳光,所以她不知日夜,期间晕过去又醒来反复了好几次,被放过的时候她都有些回不了神。

    寝殿里充盈着浓稠到甜腻的花香,祝遥栀疲倦至极,闭眼就要睡去。但她听到了衣袍垂曳的声响,缓缓睁开眼,就看见邪神已经穿戴整齐,就要转身离去。

    “.你要去哪?”祝遥栀连说话的力气都不剩下,声如蚊呐。

    “去折磨你的心上人。”少年的声音充满恶意,伸手似要抚上她绯红未消的脸颊,但只是掐住了她的下颌,“栀栀,难道只准你对我用完就丢?我也可以。”

    祝遥栀听罢,放心地闭上了双眼,沉沉睡去。

    她又没有心上人。

    祝遥栀放任自己陷入黑甜梦境,反正她都被抓了,邪神也犯不着再进她的梦境了。

    半梦半醒间,她似乎觉得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印上她的眉心,一触即分。

    过度劳累后,这一觉睡得简直天昏地暗。

    祝遥栀缓缓睁开了双眼,视线因为久睡有些模糊,视野清晰后,她一眼就看到了床顶雕刻的白玉栀子花。

    看来她又被抓回了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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