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第70章 补(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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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她擅自进书房,哪怕里面正在议事,说着朝中秘辛,也许她在一旁听着。

    种种举动,几乎是在践踏长公子的底线。然而长公子任由其放肆,纵她纵得十分厉害。

    若是在以前,有人敢这么做,邓显可以肯定地告诉他,你想要哪种死法?

    可是眼下,邓显却不确定了。

    月娘看着他们,冷哼一声,翻身又要上马去。柔娘忐忑地将几人看了又看,也要跟着离开。

    然而刚踏上一只脚,却被人揪住胳膊生生拽下来。

    月娘疼得尖叫,摔在地上。

    仰头看去,是那个所谓的夫人。

    这么久了,也没听说夫人有多么厉害。柔娘跟她说过,夫人连一只黄雀也护不住,对峙时长公子没有替她说过一句话。

    这样的女人被娶进来真是可悲,在府里毫无存在感,连在她住处附近纵马也不敢吭声。

    长公子分明知道却未阻止,就是默许欺负她的行为。

    这说明他也不怎么重视这个夫人,即使两人有过恩爱,那也是从前的事了。

    “你敢摔我?”

    月娘梗着脖子:“你知道冒犯我的下人都是什么下场吗?”

    她正要站起来去拿马鞭,眼前这个柔弱的夫人却将她按在地上,膝盖牢牢压在她的肩上,教她动弹不得。

    月娘的下巴被掐着抵在一边,她看到夫人冷眼看着自己,厉声说:“道歉!”

    她竟敢把自己的脸按在地上,不远处就是臭烘烘的马粪!

    “放开我!”

    月娘挣扎着,双手却被姜昙用马鞭绑了起来。她缚人的手法熟练而奇怪,月娘感觉自己像个人犯。

    “放开,放开!”

    看到愣怔的柔娘和下人们,月娘大叫着:“快来帮我,把这个野女人抓起来!敢这么对待我,等长公子回来扒了你们的皮!”

    听到她的话,下人们想起长公子的狠辣手段,犹豫着要上手。

    目瞪口呆的邓显终于回过味来,冷飕飕看了下人们一眼,登时没人敢动了。

    险些忘了,这位夫人进府的时候也很不一般,只是由于性子沉静,不常出门罢了。

    若是嚣张起来,指不定到什么程度呢。

    姜昙捏着月娘的下巴,迫使两人对视。

    看着对方不服气的眼神,她拍拍月娘的脸:“依照大昭律法,故意伤人者,需付出同样的代价。要我在你的脸上也划一道吗?”

    “不要,不要……”

    月娘连连摇头。

    姜昙一字一顿地强调:“那就道歉。”

    说着,她把月娘拉起来,推倒在紫珠面前:“说对不起。”

    进府以来,月娘从未受过这么大的委屈,竟然要给一个婢女道歉?

    何况这婢女不是没事吗?

    月娘咬牙,眼中忍着泪珠,张了张口。

    这时,马蹄声哒哒而来。

    “怎么弄成这样?”

    陆青檐一身官服还未脱下,正勒马看过来。

    月娘一看见陆青檐,眼泪再也忍不住,簌簌落下。

    “长公子??”

    她哭着就要过去,身后却有一股力道扯着她回去。

    姜昙不依不饶地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面对受伤的那个婢女:

    “道歉!”

    月娘心中十分委屈。

    她此刻忽然感激旧夫人的野蛮无礼,感谢夫人一直这么可恶,能让长公子看到夫人的真面目,这样就会更加心疼自己。

    果然,陆青檐出言阻止夫人的恶行:“姜昙,放手。”

    姜昙置若无罔,只固执地要月娘低头道歉。

    然而先前的威慑已没有用,见到陆青檐,月娘再也没有屈服的想法。

    她也不再挣扎,只泪眼朦胧地看着陆青檐。

    陆青檐下马走到近前来,看着姜昙说:“放手。”

    姜昙与他默然对视片刻。

    忽然冷笑一声放手,却被陆青檐抓住手掌:“怎么伤了手?”

    姜昙用力甩开,去扶紫珠起来,淡淡说道:“是紫珠的血。”

    陆青檐这才看到紫珠的手臂,右臂的袖子被抓烂了,血肉翻开三道口子,露在外面。

    看起来十分狰狞不适。

    这样的伤口亦很熟悉,是狼犬抓出来的。

    陆青檐移开视线,看向邓显:“谁把乌雪放出来的?”

    月娘扑在他的臂上:“是我路过兽场,看到乌雪闷的慌,所以就带着乌雪一起出来玩……长公子你先前同意了的。”

    陆青檐沉默,他确实没有拒绝。

    月娘继续控诉:“本来一切都好好的,是这个婢女突然跑出来,吓到了乌雪,它才抓了她一下,不过性命无忧,而且乌雪也没有要伤害她的意思。然后她、她就……”

    月娘泣不成声。

    柔娘小声补充说:“然后夫人就将月娘子绑起来,要她道歉,否则就划花月娘的脸。”

    “没有要伤人的意思?”

    姜昙缓缓重复道:“你明知道这是凶兽,还将它带出来到人群处闲逛。带出来之前可有想过,万一这狼犬兽性大发要吃人,将谁喂给它?还有??什么叫才抓了一下?”

    姜昙指着紫珠的手臂,冷冷说:“这样的伤口,你可愿意让我在你脸上抓一下?只要抓一下,我们就扯平了。”

    “这……”

    月娘看着陆青檐,十分有底气:“这是长公子亲手养大的狼犬,你的意思是,长公子故意养一头伤人的狼犬吗?”

    好熟悉的话。

    姜昙哑然失笑:“算了。”她转身牵着紫珠离去:“我们走。”

    “慢着!你算了,我可没算!”

    下人为月娘解开腕上的绳子,她将手摊开,让陆青檐看伤口:“长公子您看,为了一个婢女,夫人竟如此对待我!那婢女只是被抓了一下,夫人就要划我的脸呢!手臂伤了可以好,可我的脸若伤了可是会留疤,往后可怎么见人?”

    陆青檐并未说话。

    这时,一个小厮急急地跑过来,柔娘最先注意到,那小厮便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

    柔娘脸色一变,连忙喊道:“长公子,乌雪回去之后瘫倒在地,昏迷不醒!”

    乌雪在府里的地位等同于陆青檐。纵然知道一条狗听不懂人话,下人们见了它仍叫一声犬大人,无人敢轻易招惹。

    若是它兴致来了要吃人,长公子也不会惩罚它,反而嫌人肉脏了它的嘴。

    因而乌雪病了可是大事,若是照料的下人出了错,那便要惩罚下人。

    然而下人素来知道乌雪的习性,一向喂得康健有力。

    刚才乌雪还活蹦乱跳地撒欢,怎么会突然昏迷呢?

    柔娘说:“长公子,乌雪方才由下人们牵着还好好的,方才只靠近过夫人。”

    月娘指着姜昙:“一定是她做的,方才乌雪就是闻到那婢女身上有什么味道,才被吸引过去。她的身上也有这种味道!”

    陆青檐皱眉看着姜昙:“解药在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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