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你总不把我放心上(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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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的狗毛练习绑麻花辫。

    她又忘了。

    一路沉默。

    陆?的家很大，开门感应灯亮起，他放下拐杖给她拿拖鞋，是女式的主人拖鞋。

    不知他何时准备的，章业?站在玄关犹豫，“我就不进去了，灯灯都接回来了。”

    陆?拿拖鞋的动作一顿，站直身看着她。

    专注的眼神让人无所适从，章业?闪避他的眼神，放下灯灯转身离开，陆?喊着‘等等’要往她走来，可身子一倾突然失去平衡，整个人猛一下摔跌在地板上。

    动静极大，闻声回头的章业?始料不及方寸大乱，张开手臂想上前扶他，然而相隔太远已来不及，眼睁睁看着他倒下，头险些磕到玄关柜的边角。

    仅仅半寸的距离看得章业?心惊胆战，生怕他撞到头，飞快扑过去双手垫在他的脑袋下，陆?脑袋受过重创，甚至短暂失忆，要是再受伤，后果不堪设想。

    “陆?，你怎么样？”嗓音颤得厉害，章业?吓坏了，扶他坐起时眼圈都是红的，惊惧从背脊节节涌上，慌乱中双手捧着他的脸四处检查，灯灯围着二人转，呜咽着不敢乱动。

    “我没事，别哭。”

    陆?先安慰她，脸庞顺着她的手掌心蹭了蹭，对上她的紧张不安，实在没忍住，埋首抵住她的肩膀。

    章业?一愣，未等她回神，耳边传来他的声音，闷闷的，带着克制已久的沙哑一遍又一遍唤她的名。

    “章业?……”

    怔忡晃神之际，又听见他说，“你快变成我的梦魇了。”

    不懂他话里的意思，但腰被他双手揽住时，章业?下意识绷紧身子，“陆?？”

    “你和别人跳舞，也是这样硬梆梆绷着腰？”

    控诉隐约带着委屈，“章业?，你为什么不回头看看我，我看着你和那臭小子跳舞，恨不得上去把人一脚踹了。”

    肩膀沉甸甸，他的呼吸成了萦绕她神志的绸缎，从四面八方而来紧紧缠着皮肤，屋内只亮了玄关的感应灯，她不知如何应声，目视着头顶灯光慢慢变暗，逐分逐寸掩没她的无措。

    “陆?，你先放手，我得看看你的腿。”生怕压到他的伤口，章业?丝毫不敢有大动作，摸索着想扒开他的手，手臂却被攥得更牢。

    “不放，一放开你又不管我了，你总是这样，半点希望都不肯施舍。”

    “章业?，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心狠，你分明说过不气那么久的……”

    怀抱温暖，他的絮语如催眠魔音，一段一节徐徐渗进耳膜，羊呢大衣不时与她的羽绒服摩擦，发出细小的声响。

    “陆?……”她虚空望着玄关柜上的金属把手，“你先起来，你腿上有伤。”

    “你不知道我有多后悔。”

    “如果能重来一遍，我绝对不瞒着你换玉，我什么都跟你说，不惹你生气，第一次见面也好好跟你问好……”

    “陆?！”

    终是忍不住硬声打断他的话，“现在你的腿伤比较重要，其它的事我们等会儿再说，你快松手，你这样腿很容易充血。”

    话音落下，章业?注意到他无力垂耷下的双肩，隐约还能听到他深深的长叹。

    心底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