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十五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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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的手臂交叠着折在身体两侧,扣进怀里,抵压在洗手台上。刚结婚就和他干架?笑话,被挠到手臂是谦让,脸还能被她抓了?但也只到这儿了,没心没肺强迫人的混蛋他做不来,何况是对她?比抓敌人都累,累出他一身的汗,这是无奈之举,做都做了,就做到底,他没有鸟枪换炮的招数了。
江淮拿出打持久战的准备,为了不硌到她的腰,把她提抱着转到了旁边的墙边:“不见棺材不落泪,那我就奉陪到底,你一分钟不说我陪一分钟,一小时不说我陪一小时,一天不说我陪一天,两天不说我陪两天,十天不说我陪十天……你熬得住就永远别说,跟我一块儿耗死在这儿。”
独特的私密天地中,简约的镜前壁灯散发着霏微的光,两人紧紧相抵,看着多么亲密无间,脸却朝着相反的方向撇到一边,谁也不理谁,时间像静止了,没有一丁点向前走动的声音。
四周一片死寂,本该是夫妻欢好的时间,却度日如年。
苏潋是个体能菜鸟,站军姿般干站着,抗得住一小时是极限,抗得住两小时是有个江淮给她靠着,三小时后,她过劳麻痹得没了知觉,无望的恼恨和渴想的求援在心头反复交织,后者慢慢占据上风。
她脸白得像失了水分,瘫软下去:“放过我……”
成败在此一举,江淮没有看她,是没敢看,因为看一眼,就败了。
苏潋转过脸,掩蔽在他勺热的胸口,带着哭腔:“我难受……”
江淮狠了狠心,还是置之不理。
她精神崩塌,“哇”的一声哭出来:“那晚……结婚那晚……”
江淮把目光移了回来:“那晚怎么了?”
“我说不出口……”
“有什么说不出口的,你跟我有什么不能说?”
“你……很过分……”
江淮思考着苏潋话中的意思,忽然明白了,他脑子进水了,只想着和她不分不离恩恩爱爱,几乎没想过她在那个新婚夜,身体和精神要经受着空前未有的冲击,是怎样的意乱心慌?他前面进攻,后面睡觉,没有只言片语的慰藉,不是她不说,是一切有迹可循,是他蠢笨如猪,傲狂如狗,才会彻彻底底忽略了。
她一定伤透了心,才会第二天就去买药吃,避瘟神一样的避他。
他做过成千上万次的长线负重拉练,也带过兵,知道身体累到精疲力竭,每个细胞都停止呼吸,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至黑时刻,很多人会不寒而栗,鸵鸟埋沙或就此倒下。
针对这种情况,他们常常用的就是推着上,骂着上,打着也要上,克服恐慌最行之有效的方法,就是直面它,以其为切入点,强化训练,没有捷径可走。老班长就曾说过,只要人不死,身体是榨不干掏不空的,而在所有必经的磨难里,身体乏累是最轻的,最易满血复活。
如果苏潋是生理性疼痛,江淮就不用忧心悄悄了,要做的是委婉地告诉她,这种极致的疼只是暂时的,多多练习,熟能生巧,自会云消雾散,苦尽甘来。
江淮将苏潋扶坐在浴缸边上,自疚地问:“是疼吗?”
苏潋一瓢水浇向他:“不是。”
“不是疼,还能是什么?”
江淮锲而不舍的诘问,撕开了苏潋刚愈合的伤口,仿似溺水的人,刚抓到一根浮木跃出水面,又被按进水中,拽入了那个漫漫长夜,她摒弃尊严被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