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十九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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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实践。苏潋担心没机会开口:“你根本不会停。”
“你等会就知道了,想怎么喊就怎么喊。”
江淮无视她微弱的惊悸,手撑在她肩膀上方缓缓下滑,停在她胸口,将脸埋了下去,大手一勾,蒙住了头,在黑咕隆咚里,准确无误地找到了目标,从时速百余公里的扫雷车,变身为一头拉磨的老驴,兢兢业业转圈打磨,打磨转圈,由浅入深,由表及里,慢慢悠悠,犹似和风细雨。
醒世恒言里讲江山易改,禀性难移,他糙了三十年,移起来难度多大可想而知,但这时候的喜怒哀乐全在脸上,他不想看苏潋忍泪吞声,只想她发自内心的乐在其中,做愚公他也得移。
江淮全神贯注地耕耘着,鹅绒被外面却是另一幅光景。
苏潋像泡在了蒸腾的热水里,汗津津的,四肢百骸都游动着一股强电流,将她抛向云端又扔回谷底,高高低低的颠簸中,暗流涌动的快慰尽情蔓延,透来的朝晖刺进眼睛,白花花地裹住了她,她恍惚混淆了现实与梦境,一半天泻银河,霞蔚云蒸,一半是肌肤相亲的丈夫,触手可及的床榻。
被单逐渐被抓得皱巴巴几团,苏潋像一只受热的小虾米,弓起了腰,一声羞耻的娇喘声脱口而出,像受了蛊惑偷吃禁果被抓包,她满脸红透,央求江淮停下。
江淮春心飘荡,玩味地冲她笑:“新店开张,买一赠三,堂食还是外送?”
苏潋已经没气力说话了。
江淮顺服地终止了,绝不能让山九仞功亏一篑的事发生,他知道那道美妙的声音是什么,她并非憎恶,而是需要点儿时间。
这个时间比他想的要短得多。
凌晨五点半,不早不晚。
他睡意朦朦,胸口忽然被什么划过,痒痒的,一下,又一下……见周庄的烈度抵不过百爪挠心的撩拨,江淮醒了,一把钳住了始作俑者,苏潋辗转反侧睡觉无果,百无聊赖地在他胸肌上画着圈,自知理亏,把头埋进了被子里。
江淮将被子卷起,偏要看她面带羞怯:“睡不着?数羊。”
“数了也睡不着。”
“数得还不够。”
“数多少才够?”
“数到睡着。”
苏潋推了他一把,转过身去。
江淮掰过她的肩:“想让人做事,就不能嘴甜点?说你想要我,想得很……”
苏潋张了张嘴又闭上,她说不出调风弄月的话。
江淮投降了:“三分力,成交吗?”
苏潋的沉默即是默认,江淮在高速路上开起了老头乐。
老祖宗说,小别胜新婚,近三个月了,江淮终于品尝到了团聚的甜头,磨洋工也有磨洋工的好,慢工出细活,他难得在苏潋的眼里,看到了一丝喜意,在苏潋绷着的神经和身体缓缓展开时,他趁势而上,与她融为一体,用的仍是她喜欢的三分力,只是他兴致勃发,疏忽了低速行驶的时长。
事有不巧,章栋跑了上来,奶声奶气地砸门:“小舅妈快出来,我要跟小舅妈建城堡,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