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6白菊花(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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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这件事叫林蝉忽然好奇,坐在小小的翻译间里,戴着耳机,精神高度集中地听周时寂讲话,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也好奇,那样所听到的周时寂的声音,会有什么不一样吗?

    没有问洛清?。

    问出来的话,太奇怪。

    林蝉更想以后有机会,亲身体验。

    实现终极梦想之前,她短期的小目标新添一个:给周时寂当翻译,像洛清?这样。

    上天仿佛听到了她的心声,没多久,竟叫她遇到了实现半个小目标的机会。

    那天中午午休前,王远喊林蝉帮忙紧急送一份文件。

    去到地方,才发现,文件是周时寂需要的。

    周时寂正打着电话,好像要对方赶紧派一个人过来,看样子挺着急。

    “谢谢。”周时寂快速接过文件就要折返里头。

    忽地又转身,叫住她:“我记得你的三外是阿语?”

    林蝉点头。

    虽然她没问过,但她认为她分配到西亚北非司有一个重要考量,在于西亚北非的国家和地区主要使用的语言是阿拉伯语。

    周时寂简明扼要问:“里面现在是一场午宴,原先的阿语翻译身体不舒服临时离场了,你有没有把握顶上?”

    后来无数次复盘,林蝉都感叹,她太莽了,居然把自己赶鸭子上架。

    但凡情况不那么紧急、多给她几秒钟考虑的时间,她一定会很有自知之明地摇头。

    宴请餐桌上共14位中外嘉宾,众位嘉宾边进食边交谈。

    在场还有外国嘉宾的三位翻译,林蝉是周时寂的翻译,坐在周时寂的斜后方,只需要在其中一位讲阿语的嘉宾发言的时候,翻译给周时寂,其他时候周时寂自己应对。

    可这不代表林蝉只需要关注阿语嘉宾的发言内容,两个小时里她的精神前所未有地高度紧绷。

    结束后她离开餐会厅,两条腿都在发软,僵直的脊背直淌冷汗,扶墙歇了好一会儿,才稍微缓过来。

    到卫生间掬凉水给自己洗了把脸。

    王远来电话,问她走了没,没走的话去领餐食,说周时寂知道她还没吃午饭,让厨房专门给她打包了一份。

    十分丰盛。如果林蝉没记错,和餐会上各国嘉宾的餐食一样。

    刚卸下紧张没多久,也饿过头,她觉得胃似乎痉挛了,其实食欲不佳。

    可她还是高高兴兴地吃了,一口一口,全部吃光。

    下午剩余的时间,林蝉可以不必回部里,王远特许她直接下班。

    林蝉还是回去办公室,整理出一份会议记录,交给王远,请王远有空的时候看一看,做些指点。

    这种类型的餐桌会议,林蝉第一次参加,整理会议记录的过程也是她自我复盘的过程。

    当场王远就帮她批阅,着重批阅格式。

    等林蝉修改出全新的一份,王远提议她送去周时寂的办公室:“做都做了,不给周司太浪费,就算周司最后没用着,也能给你些指点。我跟他打招呼,他会看的。”

    王远口中的“指点”,不仅仅指会议记录,更是指林蝉此次的翻译工作。王远又没在场,她的具体表现如何,周时寂最有发言权。

    于是林蝉第一次去到新闻司的办公点。

    不过没有进入周时寂的办公室,也没见到周时寂,周时寂不在,一位科员接收了她送达的会议记录。

    两天后,又是一个周五,京州暴雨。

    实习群里有位政策规划司的实习生说没带伞,寻求一位有伞的小伙伴同行到地铁站。

    对方要加班,其他小伙伴等不了,林蝉想着正好可以避开糟糕天气的人流高峰期,不妨延迟下班,便冒泡回应,说自己也在加班,可以结伴。

    结果一个小时后,对方跟她道歉,说遇到校友的车子可以搭载直接回家。

    林蝉倒无所谓,结束手头的事情,自己回学校。

    隔着车窗看到林蝉的时候,周时寂正在和周骁通电话。

    暑假两个月,周骁被他丢去部队封闭受训,与世隔绝。

    今天日子比较特殊,周时寂才通过教官的手机和周骁联系。

    雨太大,为了躲避路边的积水,林蝉蹦来跳去。

    风也大,吹得林蝉的伞翻了面,要把她掀飞的样子。

    恰巧周骁询问他,有没有帮忙照顾好林蝉,周时寂揉了揉眉骨,挂断电话后,把车子开到林蝉身边。

    以为人家是要通行,林蝉侧身让道。

    黑色的车子却停下来,副驾的车窗降一截,驾驶座里的人靠过来说:“回京大是吗?上车吧。我顺路。”

    林蝉根本控制不住呆愣,傻傻站着。

    “雨太大,快点吧。”

    周时寂的音量比日常提高一些,穿透雨帘的白噪音,传入她的耳中。

    副驾的车门,他也从里面帮她打开了。

    眼瞧因为自己迟迟没有反应,车里进了些雨,林蝉这才慌慌张张坐入车内。

    而周时寂在她上车前一秒,用一块干毛巾迅速擦掉副驾座椅里的那点水渍。

    上车后,林蝉立马后悔自己没有拒绝他的好意,因为她的鞋子和伞带了不少雨水,尤其她的伞,她不知该往哪里放才好。

    周时寂及时解了她的困窘,从置物格取出一次性雨伞袋。

    林蝉迅速把滴水的伞套进去。

    周时寂又递来纸巾盒:“擦擦脸上的雨水。”

    “谢谢领导。”林蝉局促看着自己脚下被她弄湿一大片的地毯,“……领导,有没有鞋套?”

    周时寂瞥一眼:“没关系,就是用来踩的。”

    “安全带系好。”周时寂又提醒。

    “啊,对不起领导!”林蝉想捶爆自己的脑袋,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忘记了。

    偏偏越着急,越是一直扣不上。

    最后还是周时寂伸手帮她的:“车上光线确实暗了点。”

    他果真是大大的好人,林蝉想,连这种细枝末节的小事,他都为她找了避免内耗的理由。

    可林蝉依旧心塞,她一定给他留下了她很笨的印象……

    车子启动,汇入车流,车厢弥漫一股沁人心脾的淡淡幽香。

    林蝉认得,是她第一次遇见周时寂时,长柄伞沾染的味道。

    同时也是周时寂身上的味道。

    上一次林蝉嗅到,就在两天前,每每靠向周时寂给他翻译,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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