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18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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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袁淇,你是不是酒喝多了脑子里全是水?”谢承安把脸一黑,“不想干可以滚,御史台有的是人想往上爬。”“嘿,又没说你,你生什么气?”
谢承安眉心微蹙,刚想骂他,静室内传来一阵低沉的咳嗽,似乎是有意提醒谢承安。
袁淇一听乐了,“今天师父在,谅你不敢对我动手。”说罢一条腿支棱起来,随手拿起桌上的苹果啃,光明正大挑衅谢承安。
谢承安懒得理他,在一旁坐下,声音也压低了些:“容齐在朝中向来中立,近来朝野上下局势混乱,削藩和分封两派争执不休,他自要找一个队伍站住保命。这私运军械,估计就是敲门砖了。”
袁淇恍然大悟:“所以谋杀鸿胪寺寺卿只是幕后之人的第一步棋。至于藏兵,根本不可能出现在盛京,不然这人也太蠢了,御史台监察百官这么多年难道是吃素的?”
静室里一老者迈步,同两位小弟子坐在阶下,笑骂袁淇:“你师兄心里有谱的很,你还是多操心操心和秦家小姐的婚事吧。”
袁淇‘啊’了一声,郁闷道:“我还这么年轻,爹娘便逼着我英年早婚,这盛京小娘子若知道了岂不是要把眼睛哭瞎?更何况听说秦家那个姑娘整日往外跑,脾气古怪得很,我可不想婚后被个母老虎管着。”
谢承安笑道:“你不想娶,人家还不想嫁呢。”
袁淇一噎,眼珠子上下一转,故作姿态道:“哎呀,既然没什么藏兵,那不如我去霍府告知一声五姑娘罢了,免得跟你平白跑一趟。”
“我会先打折你的腿。”
袁淇双眼一弯,揶揄道:“平白无故的,你又不爱得罪人,这次是铁了心要晾着她了?”
“她在宝湘楼利用我,我自然要给她点教训。”谢承安又道,“不然和你一样次次都当冤大头?”
白胡子老者捋了捋长须,也打趣道:“阿筠要是不准,谁敢利用你?怕是坟头草都三丈高了吧?”
“你们师徒俩好生去用晚膳吧,我先走了,免得碍您老人家的眼。”
谢承安阴阳怪气撂下句话,抖抖袍子便走了。
老者指着他笑骂:“急眼了还。”
出了御史台,谢承安翻身上马,正欲行时,套马的车夫随口问了句:“小谢大人又去霍府啊?”
谢承安莫名其妙:“我总共没往霍府跑几次,怎么张口就问我是不是去霍府?”
“啊。”车夫一拍头,“您那匹烈风这几天总没看见,问起袁大人说是您骑去霍府了。”
又是袁淇。
谢承安额角突突,手上青筋尽显,猛地一拉缰绳喝道:“驾!”
马蹄渐渐缓下来,车轮滚过秦府门前,扬起一阵灰。
车夫放了轿凳,没等他去扶,霍祈清就自己跳下来了。
“你先回去吧,等会我路过药铺阿娘拿些方子就回去。”
车夫见她坚持,只好答应,“那姑娘早些回府,近日长乐坊不大太平。”
长乐坊时有刺客出没,这事听袁淇和谢承安提起过一嘴,霍祈清了然:“知道了,陈伯你路上也小心。”
她此次行得匆忙,未来得及备上见面礼,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