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10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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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二人，说道：“请您不要为难她了，尊敬的审判者大人。女神才将她赐予我们，她还什么都不懂，不了解，像是孩子，说了什么冒犯的话也请您见谅。如果有什么需要教育的地方，我会替女神代劳的。”

    说罢，他不顾二人莫测的脸色，便拉着姜芜的手牵引着往外走。

    姜芜跟着他，没有说出任何告别的话。在目光里只看见德卡拉似乎还在和二人说着什么，但她也没有兴趣去细细探究了。

    一直走到教堂门外，他才松开了姜芜的手。随即像是为自己刚才过分亲密的举动道歉一样露出了浅淡的笑容。他问：“痛吗？”

    霍恩斯无言跟在了他们身后，德卡斯特似乎并不把这位随从当人看，甚至没有给他一个眼神。

    姜芜明白他所问的是方才的授勋仪式，她点了点头，“你们的仪式真血腥，在我看来有些野蛮和落后了。”

    德卡斯特做出无可奈何的手势：“这是传统……不过现在你也加入了，所以不能叫‘你们的’，应该叫我们的。”

    “教宗操纵我的那个魔法是什么？很可怕……直接控制了我。我的灵体甚至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这种以人为傀儡的术法，不是应该先控制住人的灵魂么？他绕开了这一步，实在是太犯规了。呃，如果这是可以学习的，我可以学吗？”

    德卡斯特对她的最末尾的问题感到无奈和僭越，诚实地说道：“那是冕下独一无二的共鸣，你学不来的，每一个人的共鸣都不一样。”

    姜芜更迷惑了：“‘共鸣’是什么？”

    德卡斯特似乎被提醒了。他露出一点不好意思的表情，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忘了你还什么都不知道呢……”

    “所谓共鸣，就是神职者每个人对于女神的神力独特的理解，对于女神的共鸣，从而得到了独属于自己的能力。一般来说，女神如果赐下尊名，尊名也是和被赐予者的共鸣息息相关的。”

    “冕下在成为教宗之前，尊名是‘皇帝’。他能够操纵万物，掌管万物。”

    姜芜思考了一下，吐槽道：“我的尊名似乎只是随便一起，我不信女神，更没有所谓的共鸣……”

    德卡斯特笑了一下。“但是你可以收复恶魔，驾驭和掌控他们，这还不够吗？许多共鸣都有相似之处，有的也并不如人意，但是你的力量可是独一份的，其他人和恶魔共处一室都会恨不能死呢。”

    姜芜干笑了两声。她问道：“那你和德卡拉的尊名是什么？似乎大家只是叫你们圣子圣女。”

    德卡斯特的面色沉着了一点，姜芜并不理解他情绪变化的缘由，不过他很快又是那副温和、笑语盈盈的样子了。“你怎么说得尊名人人都有一样……现在教会里，除了教宗冕下，有女神赋予的尊名的，唯有四位大主教??当然，你现在是第五位了。我是‘创造’，而德卡拉是‘毁灭’。”

    创造、审判、裁决、毁灭。这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