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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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有所指:“以后娶老婆花的钱更多。”

    那边的声音更大了,两人在小路上听得清楚,岑望打算离开,那些人夹枪带棒的难听话提到了他的名字。

    “还巴结那个废元帅啊,大伯都说你多少次了,桑家都要被你连累。”一个白面小男生趾高气昂地说。

    桑安狠狠皱眉,“桑柯,话别说那么难听。”

    “要不要脸啊你,岑望都废了,也就一张脸能看,能让你爽吗?”桑柯旁边一个长得普通的男生开口。

    “人家就喜欢那款,没办法,你们没见星网上还有很多人迷他?”另一人嘲。

    桑安黑着脸,沉沉开口:“在北宅侮辱岑先生,你们胆子真大。”

    有人笑了:“哦,原来借那废物接近北元帅啊。”

    不待桑安反驳,不知谁推了他一把,桑安没防备跌坐在地上。

    轮椅声清晰,北宴洲和岑望来到他们身后。

    听了全程,岑望的轮椅才往那边移动。

    他无意过来处理这种欺凌现场,在末世,弱者连生存的机会都没有,依靠别人往往要付出惨重代价。

    但是桑安是他带来的,还撞在了他眼前。

    北宴洲听见这些人说话难听,本来看戏的心情也收了,一向带笑的脸上泛着冷意,但他没有越过岑望去搞这几个纨绔二代。

    刚成年的嚣张小男生见坏话说到人脸前了,还有北元帅在,害怕地缩头缩脑。

    岑望指了指那个离桑安最近的人:“你过来。”

    北宴洲看过去,这人是顾家的,但无关紧要。

    顾彦猛地抬头,被轮椅上男人眼里的幽深寒意吓得腿软,他看了看袖手旁观的北宴洲,又有了些底气,北元帅不插手,这残废不能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他僵着走到轮椅前,没来得及壮胆问句‘干嘛’,就被一只大手扼住了脖子,手的主人扯住他的脖子将他拉到脸前,问:“我让你爽了吗?”

    声音低沉,轻描淡写,却让听者遍体生寒。

    顾彦憋红了脸,艰难呼吸之间,脸色发紫发青,他挣扎不了,努力眯着眼看进那双沉寂时的眸子,嗓子里挤出声音来,“爽爽了。”

    岑望把人甩在地上,略有不耐地将手放在轮椅扶手上,做人限制太多,不能随意杀人。

    桑安不知何时站在岑望身后,递上了一只帕子,岑望挡了回去,轮椅离开花亭。

    欺负桑安的那几人都吓傻了,看着地上捂着脖子喘粗气的顾彦,再看北元帅笑着和轮椅上的男人离开,一时间瑟瑟发抖。

    他们庆幸没出手推人,但祸从口出,注定要为此付出代价。

    北宴洲没见过岑望的这一面,即使在战场上把虫拆皮碎骨,也没这般让人汗毛直立。

    “对付那群破小子就得简单粗暴,死了也没事。”北宴洲微微蹙了眉,转而又笑得凉薄,在岑望身上打量片刻见他不在意,又摇头笑了笑。

    任谁在死亡一线挣扎过,都不会保持原来的样子,到底境遇造人。

    他余光瞥见了静静跟在他们身后的桑安,又笑了笑。

    真巧,刚好在他们路过的时候被人欺负。

    北宴洲回到主厅被叫走应酬,时间还早,岑望对这种场合不感兴趣,但对那边吧台上的酒水有点兴趣。

    原主滴酒不沾,老宅里干干净净,连以往别人送来的好酒也被岑望随意转手给了北宴洲。因此岑望至今没有想起来这个稍微让他有点兴趣的。

    他没叫侍者,自己移动轮椅到吧台。桑安停在原地,还在为岑望的淡漠和狠厉惊讶,也没想好怎么和岑望开口,解释两句还是感谢他自己出头?

    他好像又估计错误了。

    桑安望着轮椅上仍然高大的男人,这样岑望更让人着迷啊。当他准备再次上前守在岑望身边时,有人捷足先登了。

    岑望目光停留的那瓶酒被另一只手取走,开瓶倒了一杯都递到了他面前。

    有着健康小麦肤色的大眼睛男生爽朗笑着:“岑先生,喝一杯啊?”

    岑望没接,调了轮椅的高度,取了杯子自己倒了一杯。

    能被北家摆在这种场合的酒自然不错,美酒醇香,散发着醉人的味道,又似乎渗了某种清甜的花香,让岑望想起来家里盛放的花朵,顺便想了想走的时候睡的软趴趴的小白狮。

    开朗男生见岑望不理,眼睛弯弯地自我介绍:“我叫苏威,崇拜您很久了。”

    岑望眼皮没抬,酒味清冽,度数却不低。一杯下去,微醺,不至于醉。

    “下次我能去拜访您吗?”苏威大胆直接,圆亮的大眼睛闪着光,看不出恶意,但目的又那么直接。

    岑望不喜欢这种目的直白的目光,他看过去,苏威对上他的眼睛,下意识想要抖腿。不是拽的,是第一次吓得抖腿。

    轮椅男人眼底清明,冷意逼人。只一眼,苏威觉得浑身有种被压迫的窒闷感,明明是个腿残的……

    苏威后退两步,小腿不知道磕着哪里,这次是真疼着就要往岑望身上倒,酒杯里的酒先窜了出去。

    岑望躲得过人和酒,但一道身影先挡过来,拦住了苏威和泼出来的酒。、

    苏威和人撞了一脑门,酒也往自己身上泼了对半,当场就鼻子发酸留鼻血了。他脑袋发懵,没来得及和人道个歉,稀里糊涂被一旁吓得不轻的侍者拉走处理了。

    岑望给替他挡灾的桑医生道谢,耐心等人清理完身上的酒渍。

    来时顺路,说是男伴其实双方都知道只是个形式,回去的时候都有人接,岑望坐着轮椅,自然也不必再去送人,正准备离场,却被曾经跟随原主的重要将领围住了。

    岑望淡然举杯碰了几次,没人敢劝酒,更没人敢闲聊,祝福身体健康的话一句接一句,轮流说完了都纷纷退开,毕竟以前也没人敢在原主面前多说几句话。

    岑望带着不轻不重的酒气回到宅子,喝的酒劲儿这会上来了,身体涌着股热意。

    佣人送上醒酒汤,岑望扫了一眼客厅,问一旁等待的管家:“睡了?”

    老管家知道他问的是那只,沉默片刻开口:“在房间闷着,怎么喊都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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