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Chapter 10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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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的花语是不是"纯真的爱意! ?等我毕业,有自己的小房子,也要在阳台上种茉莉,种好多,它们开了花,都送给阿征。”

    最纯真的爱,都给他,只给他。

    话音落下,周围静了静。

    温鲤脸红了,“我是不是记错花语了”

    陈鹤征垂眸,专注地看她,片刻后,低声说∶“我本来不想那么快的,不想让你害怕”温鲤怔愣一瞬,倏地明白过来,也不知道是该更脸红,还是先咬他一口,让他别乱说话。陈鹤征伸手捏温鲤的后颈,禁锢她,让她无处可躲,贴着她的唇说∶“但是,你太能招我了。”

    让他没办法,也让他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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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墅的窗外,雪片越落越盛,又是一场难得的雪。

    陈家有养狗,黑色的阿拉斯加,硕大的脑袋和爪子,陈鹤征告诉温鲤它叫海盗。

    海盗亲人,叼着温鲤的衣袖要跟她玩,温鲤正要蹲下去抱它,身量忽然一轻,她先被陈鹤征抱了起来。

    他抱着她,朝楼上的卧室走,温鲤心跳很快,脸埋在陈鹤征肩膀的衣服里,不看他。

    卧室里,只开了盏落地灯,光线很柔,薄纱似的。

    温鲤被他放在床上,脊背碰到床单,一点软,还有一点淡淡的凉。她的长发蹭在脸颊和脖颈上,陈鹤征伸手拂开,俯身吻她的额头,在她略显惶然的心跳声里,对她说∶“害怕吗?”

    她下意识地咬唇。

    陈鹤征笑了笑,那么暖,温声说∶“怕就再等等,先不做。”

    温鲤轻轻呼吸着,主动去扯他身上的腰带,指腹碰到他的皮肤,小声说∶“不想等了。”

    很喜欢他,很想他,也———想要他。

    干净漂亮的小姑娘,眼眸湿湿润润的,将他望着,说着直白又炽热的话。

    那一瞬,天地昏沉,暖昧丛生。

    陈鹤征想,让他留在这一夜吧,长久地留在这夜,留在她凝视他的这记眼神里。他愿长眠于此,不得超度。

    K

    温鲤对这一切都陌生,有点无措,但是很乖,乖到发甜。她睫毛沾了水,湿漉漉的,眼珠也是,望着撑在她上方的那个影子。

    “你亲亲我,”她抱着他的脖子,小声说,“要一直亲我。”

    陈鹤征额头浮着汗,显得发色更深,黑漆漆的,他"喂"了声,同时,捏着温鲤的下巴,再度同她强调“我没爱过别人,也没碰过。”

    他是她的,一切都是她的,从未给过别人。

    温鲤呼吸发热,说不出话,下意识地去咬陈鹤征揉她嘴唇的那根手指。湿哒哒的感觉,从指尖开始蔓延,然后一路,燃成火焰。

    窗外,只有雪,不起风,纯白的颜色,安静落着。

    温鲤抓他的手臂,想哭,偏又没力气,身上出了汗,又不止是汗。

    陈鹤征吻她,很重地吻,同时,他看到当做吊坠垂在温鲤锁骨处的那枚纽扣。

    “就是这枚扣子吗”他在绵密的呼吸声里,这样问她。

    在芜城的时候,他给她一件外套,而她藏起了外套上掉落的纽扣,一藏好多年。直到与他重逢,那些心事,才露在天光之下,得到一个圆满。

    温鲤腿撑在他腰那儿,膝盖发酸,软软的。她点头,昏昏沉沉地说∶“真的好喜欢你啊,捡到扣子的时候喜欢,现在更喜欢。”

    陈鹤征眸色黑到了极处,他将她的唇反复吻着,吻到泛红。

    温鲤情绪满溢的时候也会咬他,肩膀锁骨胸口,有的地方,牙印很深。咬完,她又心疼,抱着他小声问∶“疼不疼”陈鹤征的掌心贴着她背上的脊椎骨,反问∶“你呢”

    她咬了咬唇,忽然说∶“你别——”

    这种时候,陈鹤征没法由着她,他用了力气,小姑娘一下就哭了。

    她哭,却不拒绝他,反而抱得更紧。陈鹤征太喜欢她贴着他了,于是,更不克制。

    夜那么长,雪花覆盖院子,海盗在一楼有自己的房间,房门上了锁,它出不去,耳朵却时不时地听到些动静———

    有女孩子在哭,也在哀求,大概她哭得实在厉害,另一个人心疼了,说了很多难为情的话来哄她。

    非常非常难为情的话,他都说给她听,也说爱她,很爱很爱。他哄她一整夜,不停歇的一整夜,让她贴他更紧。

    那晚之后的第二天,温鲤睡了很久,陈鹤征醒得早,笨手笨脚地煮了碗红豆小圆子,用托盘端上来,一点点地喂她吃下。

    温鲤坐起来的那一瞬,险些又倒回去,脸都皱了。

    陈鹤征扶她的腰,“酸得厉害吗?一会儿泡个热水澡。”温鲤不看他,嘀咕“你怎么那么熟练啊”

    陈鹤征很轻地地笑,贴着她的耳朵说∶“还不够熟,有点急了,下次我慢一点。”

    温鲤捂着耳朵,脸红红的,心想,这星期之内才不许他有“下次”!好累的,她缓不过来。

    整个元旦假期,温鲤都是在半山别墅中度过的,陈鹤征带她熟悉家里的佣人,以及周围的环境。许是因为温鲤身上沾了陈鹤征的味道,海盗很亲她,跟前跟后的。

    温鲤试图把它抱起来,没成功,八十七斤的狗,太重了。

    雪停了,天气晴朗。

    陈鹤征帮温鲤穿上保暖的衣服,带她出去遛狗,握着她的手说∶“每年假期我都是在半山这边过的,我大哥在别处有房子,很少过来。一个人待着怪孤单的,今年你也来吧,陪陪我,陪我过年。”

    山中空气清寒,说话时,唇边有淡色的雾。温鲤听见了,不由怔愣。

    其实,她很早就在烦心寒假的问题了,因为她无处可去。她不想去江家,那里有江应霖,短期的房子又不好租。

    陈鹤征一定知晓她的困境,却说让她来陪他,哀求似的,他将自己放到无限低。

    温鲤忍不住,伸手抱他。

    陈鹤征摸了摸温鲤的头发,轻声说∶“以后,每年都来半山。有我在,不会有人欺负你,不必害怕任何人。”

    温鲤在他怀里,心口被他暖着,又软又烫。

    那时候,新年新景,天气晴朗,大狗在脚边跑来跑去,铺了薄雪的地面上踩出一串脚印。一切都很好,好得不像话。

    温鲤万分笃定,她和陈鹤征会一直在一起,不分开,也会有很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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