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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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土寺——猪八戒已经盯着玄奘一日了,他住在净土寺的一间柴房里,时时刻刻关注着这寺里人的动向。
第一个重点关注对象便是玄奘,其次是玄清与明远,不知为何,他总觉得那个总怼他的死胖子玄无没有什么嫌疑。
观音大士要是选玄无去取经,他真的想一头撞死
这个玄奘,看起来不显山不露水,晚上的时候便帮忙烧水做饭,寺内灾民众多,要做好几锅饭才够,别的和尚都会嫌累,要么找机会避开这职务,要么一边抱怨一边做饭,不抱怨的也都淡着个脸。
然而这个玄奘,却开开心心哼着小曲,催着烧火的明远火再大一点。
猪八戒施了隐身术,站在灶台的一边,看着这两个做饭‘嫌疑人’。
陈祎很开心今天又能吃上饭了,他开心地哼着在二十一世纪的流行曲,一边又往锅里放着各种不知名的东西。
明远看着陈祎往锅里放杂七杂八的东西,一只手擦了头上的汗,今天又轮到陈师兄做饭了啊……心疼食材。
“明远,你说那个取经人会不会是你啊。”
陈祎突然开口道。
明远睁着一双圆圆的眼睛,道:“怎么可能,我资质这么粗陋。”
“哪里粗陋了,你心地善良,乐于助人,见到什么事都急着去帮忙,取经人肯定是心怀慈悲的啊。”
陈祎又切了一个从山里挖出来的红薯,放进了五颜六色的锅里。
明远红了脸,烧火的黑手挠了挠后脑,不好意思道:“我也没有什么慈悲啊,我觉得玄无师兄才是真的慈悲,庙里人都夸他人好会做事,对谁都好,都和和气气的,像个弥勒佛一样。”
“玄无啊……”陈祎擦了擦汗,眼睛亮晶晶,沉思了一会道:“玄无人的确很好。”
至少表面上挺好。
“不过明远,若是取经人真在我们寺庙,我还是觉得应该是你,你的心思太单纯了,简直就是取经人的不二人选。”
明远抬头笑着:“师兄你别打趣我了,要我是取经人,怎么可能会隐瞒这件事,被菩萨委任,我肯定会好好完成啊。”
“也是……”陈祎像模像样地沉思,“若我是取经人,我也没有理由隐瞒,这么好的事,隐瞒作什么。”
“那师兄你是吗?”
“自然不是……就像你说的,这么有光彩的一件事,我怎么会隐瞒。”
明远明亮的大眼睛看着他,看的直到让他有点不好意思起来,陈祎迅速把剩下的食材一股脑放了进去,然后在厨房里转了几圈,似是在看还有什么能吃的。
猪八戒站在墙角,眼看陈祎就要过来了,迅速蹲下身,躲过他摸过来的手。
“什么东西啊?”陈祎表情疑惑地低头,刚刚似乎踢到什么东西了。
猪八戒施法闪身,闪出那个匝角,跑到明远身后蹲下,错过了陈祎随即一闪而过的笑容。
“怎么了师兄?”明远闻言问道。
“没事没事,可能我刚刚左脚绊到了右脚,年纪大了,眼神不好。”
“哈哈哈,师兄你就别打趣了,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陈祎回头笑着看明远,看着他哈哈哈哈停不下来,唉,明远哪哪都好,就是笑点太低,随便一个特别冷的笑话都能笑的停不下来。
陈祎走过去,把明远背后的领子提起来,笑道:“走吧师弟,这火已经烧的够旺了,让它先燃着,这地方太热,咱们出去凉快一会。”
“唉师兄——”明远还没说什么,便被陈祎拖了出去。
猪八戒慢慢站起身,探头看了看出去的两个人,褪去隐身术,松了一口气。
隐身术还是蛮消耗法力的,他不能隐身太久,如今为了找取经人,他一天都还没吃饭,虽说走之前黛玉那小姑娘给了他一点碎银子,但这山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也买不了东西。
“咕~~”
他的肚子应景地响了。
他天天维持法身,化作人形,法力消耗的奇快,需大量补充能量才行,而且他本身便投胎成猪,胃口便奇大无比,如今饿了一天,顿觉浑身难受,十分难捱。
他回头看了一眼咕咚咕咚响的大锅,走过去,把大锅盖掀了,往里头看了一眼。
猪八戒咽了一下口水,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不管了,先救救急再说,猪八戒拿起旁边的大汤勺,舀了一勺混合着各种颜色物品的汤,大力吹了一下,一饮而尽。
……
……
明远和陈祎走在月色下,陈祎拿个蒲扇使劲给自己扇着风。
“师兄,你听……”明远突然道,侧耳似乎在听着什么。
“什么?”陈祎一身白色里衣,被扇子闪的虎虎生风,衣袂翻滚。
“我好像听到了杀猪一般的声音,难道我们山上还存有野猪?”
“有野猪?那太好了,我们可以有猪肉吃了!”
明远黑线,看着陈祎一脸蠢蠢欲动,像是立刻撸袖子去干一般,急忙拉住他,“师兄,我们是出家人,不能食荤。”
“啊对,我们是出家人,不能吃肉……”陈祎摸了摸光溜溜的脑门,有些不好意思。
此时嚎了一嗓子,捂着嘴巴,泪眼盈盈的猪八戒:“……”
他刚刚要死了,怎么可以有这么难吃的东西?难吃他差一点就现出原形了,就算他投胎成了猪,也不会吃猪食啊,不,这简直比猪食还难吃!
他堂堂天蓬元帅,以前食琼浆玉露,下了凡也有人供着吃山珍海味,如今竟然有一天,吃了猪食……
猪八戒不敢回味刚刚口中残留的味道,有一种刷锅水加馊水加一种难以名状的味道,简直简直简直深深刷新了他对食物认知的底线。
这个和尚到底会不会做饭啊!怎么可以让他做饭!
太难吃了……猪八戒泪流满面,他真的好久没哭的这么肆意了,多亏了这勺毒汤。
到了晚饭时间,陈祎和明远及几个小和尚,便把碗筷发给众人,为他们盛饭盛汤。
自然,寺庙中一片抱怨连连,连投寺的灾民们也吃不下去了,嚷嚷着找主持:
“怎么又让那个和尚做饭,快让主持出来,这做的都是什么东西,太浪费了!”
“呕……”
“这也太难吃了,不能因为我们是灾民,就给我们喂畜生吃的东西啊!”
小和尚们违心地安抚着灾民,让他们平息怒火,但其实说真的,他们也……
玄奘师兄做的饭,实在是一言难尽……他们也想!阻止玄奘师兄的手啊!
庙里规定,做饭必须在弟子中轮着来,说是要锻炼弟子们的动手劳作能力,防止出现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这种状况。
可是每每到玄奘做饭,庙里就集体中毒,怨声道载,玄奘磕坏脑袋之前就是,磕坏脑袋之后更甚……
陈祎默默地蹲在黑暗匝角里,手里端着一碗他自己做的汤,听着周围喧哗的怨声,还隐隐听到明远劝阻的声音。
他端起碗喝了一口,内心低估:虽然不好喝,但也是能喝的,怎么就说的这么不堪?
他不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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