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10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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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了起来。

    在一片‘季顾问醒了,真是太好了’‘季顾问身体康复了,怎么也没跟我们说一声’等等惊讶的声音中,严烈动也不动的坐在位置上,上半身靠在椅背,一只手还在桌面上拿着手机,从季云晚出现的那一刻,他的表情就跟坐姿一样没变过。

    “在开案情会议吧,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说话间,她不动声色的往白板上看了一眼,上面密密麻麻的是这次案件的线索,“你们继续,我出去等。”

    出去等……这是等谁呢?众人正不解的时候,严烈起身往门口走去,“都去忙各自的吧,还有,赵霖你带人去把罗云芝前男友的车全部查一遍,看看有没有血迹。”

    赵霖:“好的老大。”

    眼看着两人走远,高原等人终于忍不住内心的震惊。

    “季顾问真的醒了?昏迷了七个月,就这么突然间??”

    “而且这案子刚发生……难道是因为对9.25连环案的敏感,所以突然醒了过来?”

    “……我怎么觉得,她跟之前不一样了呢?好像哪里变了。”

    “嗯,以前从来没见她化过这样的妆……好像精神状况也正常了些,是不是楚风?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季顾问醒了?”

    “昨天才知道的。”

    楚风心说最先知道的,应该是把人从路边捡到医院的严队啊,只不过装的跟没事人似的,真是一点都看不出来。

    季云晚知道他们会议论几句自己,也没放在心上,事实上当她拿出证件走进市局的这一路,每一个认识她看到她的人都是震惊的。

    在这些人眼里,她早已经成为一个不知道几年才能醒过来甚至于也许永远都醒不过来的植物人了。

    “没想过休息几天再来?”严烈问她。

    “没人比我休息的再多了。”

    “好。”严烈点点头,“你跟我来。”

    严烈直接把她带到了法医室,由于案发不过四天,尸体刚刚解刨完,法医的鉴定报告也刚出来。

    “想看看受害者的尸体吗?”严烈问她。

    “当然。”她说,“如果可以的话,让我看一眼吧。”

    刘法医不在,助理带他们看了一眼尸体。

    由于已经被冷冻过,尸身的颜色已经发生了变化,季云晚看了一眼受害者的□□,皱了皱眉。

    “法医的结论是什么?”

    严烈递给她验尸报告,说:“与9.25案件中的受害者有大部分是相似的,但也有不同的地方,比如致死部位,以及死者□□被损伤的部位,还有一点,死者的嘴唇同样被涂上了血液,但是凶手涂血液的时候,手法是不同的,这一点,你作为女性应该更能看出来吧。”

    “是。”季云晚看着案发当天被拍下来的死者照片,说:“9.25案件中,所有死者的嘴唇都被涂上了血液,是非常完美的形状,哪怕作为经常化妆的女性,也很难涂的那么完美,这也是我认为凶手不止周继凡一个人的原因之一,周继凡有非常严重的性瘾,而且长期有不正常的性幻想,一个从未成年时期就性变态的变态,以他的性格,他是没有那么好的耐心去给死者化红唇的,他侵犯死者的方式非常粗暴,但对死去的受害者并没有欲望,所以真正给死者化上红唇的,应该是另一个人。”

    严烈眯起眼睛,瞥了一眼她的嘴唇。

    不同于昨日的苍白,季云晚今天化了妆,虽然眼部和眉毛都只是淡妆,但嘴唇却是非常惹眼的酒红色。

    “你的意思是,另一个凶手,对死后的受害者更有兴趣。”

    季云晚顿了一下,“是,我是这个意思。”

    严烈淡淡道:“这一次的凶手,应该跟9.25连环案的凶手并无关系。”

    季云晚讶异的看了他一眼。

    “这一次的凶手,对死者更多的是仇恨,而不是欲望,他将死者杀害后抛尸在郊外,虽然把自己的痕迹处理的很干净,但作案手法非常粗糙,受害者身上除了致命伤之外,很多伤痕都是抛尸时造成的,而且并没有反抗时留下的伤痕,而9.25连环案件中,死者是在被侵犯和虐待之中死亡的。”严烈递给她一张照片,是案发现场的另一个角度,“他来的时候很匆忙,走的时候却处理的细致,所以他应该是冲动杀人后故意把尸体伪造成与9.25连环案类似的受害者特征,以此来迷惑警方。”

    季云晚说:“我听说受害者是一位记者,而且经常报道一些有争议的社会案件?”

    “不光如此,她的社会关系复杂,通话记录非常多,前男友也不少,我们已经调查了十几个与她有过过节的人,目前还没有查到有嫌疑的人。”

    刘法医溜溜达达的回来,就听见有人议论说季云晚回来了。

    他对此非常惊讶,也很高兴,尤其是知道季云晚向着法医室去了,顿时觉得季云晚一定是来给自己打招呼了,于是匆匆忙忙你加快脚步,结果找了一圈人,在停尸房找到了对着尸体讨论的两人。

    “刘叔,好久不见。”

    刘法医上上下下打量着她:“真是瘦了不少,这七个月都没正常吃饭吧,刚醒过来就工作,身体还受得住吗?”

    “放心,我现在特别好,好的不能再好了,毕竟我可是休息了半年多时间。”季云晚顿了一下,说:“正想找你请教,这位受害者,您应该能看得出来吧。”

    刘法医看了一眼严烈,又看了一眼她,说:“你们俩一碰,结论就应该不用我说了吧?”

    “嗯。”季云晚抿了抿唇,冷冷道:“不是他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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