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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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宜之的声音带着点沙哑,炙热的气息扫过耳际,许清棠浑身一颤,往后继续躲,表面是稳如泰山的表情,“试什么?”顾宜之又动作闲散地倒了杯酒,喝了半杯,声音很轻:“当然是试试你到底猛不猛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许清棠总觉得大家都在往她这边看。
是了,顾宜之毕竟身份特殊。
许清棠当下做决定:“我们出去说。”
这家ktv有两条走廊,除了连通各个包厢的那条略显嘈杂,时不时还有人经过,临街的那一条对面是一座正在施工的公园,可以说是相当安静。
许清棠看着凭栏而站的顾宜之,夜风吹动,顾宜之身上清浅的酒味往她这边飘,许清棠心情复杂,说:“你刚刚是在开玩笑吧?”
顾宜之看了下许清棠,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许小姐的话果然不能当真。算了,当我活该。”
许清棠顿时语塞。
她很想反驳,可一想到如果有这么一个人大庭广众下耍酒疯强吻自己,她绝对会气到爆炸,又按捺住冲动。
“不是……那你说的试试是什么意思?你要跟我交往?”许清棠语气坚决:“我是不会跟女人谈恋爱的。”
顾宜之笑了:“你是这么想的吗?试试的意思有很多,比如接吻,比如……”
上床。许清棠在心中补充。
盯着顾宜之唇角的笑,许清棠又想,哪个人会这么不正不经地把接吻上床挂嘴边,想来她也没真当回事。或许真如她所说的那样——只是对同性之间的亲密行为充满好奇心。
虽然她们不止一次接过吻,但都是在喝醉的状态下,即使滋味蛮不错,但清醒的许清棠怎么也做不出这种事,会有心理障碍。
尤其对方还是一个直女。
如果莫名其妙被自己掰弯,许清棠负不起这个责任。
“如果你只是好奇,我觉得完全没有必要。说不定你以后会觉得很遗憾很后悔。”
“没尝过猛1的滋味才会后悔。”
听着这不着调的话,许清棠不知为何莫名有点来气,她冷笑了下:“你一直女整天好奇这个,不怕被我吻得回味无穷了真弯掉?”
这话许清棠自己说得都想自抽嘴巴。
普信到什么程度才能说得出这种话?
偏偏顾宜之不怒不恼,手撑在栏杆上,乌亮的眼里盛着天边的圆月,微微笑:“是吗?那我更想试试了。”
“你……”
顾宜之收起笑,疑惑地看着她:“说了那么久也不亲,许小姐,你真的是姬圈稀缺的猛1吗?”
许清棠费劲地维持着面上的淡定,心中有点后悔方才没有喝上几杯酒,至少现在能借酒装疯,没那么尴尬。
片刻,她看着顾宜之那件烟灰色的西装外套,伸手,做了件从见到她开始就很想做的事——揪着领口,轻轻一带,将人拉向自己。
随后,狠狠地堵住那双柔软的唇。
温热的潮意和酒精的气息混杂在一起,有些撩人的意味。
冷淡的月光下照着拥吻的二人,明明是许清棠先主动,可吻着吻着却忍不住闭上眼睛,她腰有点软,控制不住要往下掉。
像是怕她掉下去,许清棠被顾宜之抵在栏杆上。
许清棠吻起来没什么章法,顾宜之吻技却很好,什么时候该做什么都拿捏得恰当好处,勾得许清棠有样学样,不受控制地伸出了舌尖。
最后喉间不由自主地溢出了气音。
许清棠自己听了都脸红。
她慌忙从顾宜之怀里退出来,只觉得脸皮烫得发热,“那个……”她清了清喉咙,“我喉咙有点痒,咳嗽,是在咳嗽。”
这强调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虽然说跟顾宜之接吻确实挺享受挺舒服,但被吻出感觉是一回事,被她看出自己有感觉这又是另外一回事。
“这样啊……”
顾宜之将那件被许清棠抓出折痕的外套脱下来,搭在手边,笑道:“看来是我听错了,还以为是许小姐对我的肯定呢。”
许清棠又装模作样地咳嗽两下,说:“那这事算过了吧?我们扯平了,谁也不欠谁的,以后你别再提了。”
顾宜之轻轻叹息:“昨晚不止一个人看着……”
“你想怎么样?多少个人看着我就亲你多少次?”许清棠瞪着双眼。
“好啊。”
好什么啊。
自己这是在跟她商量吗?
最后,许清棠被吻得晕头转向,脑子里想起了偶然听到的一句——不要靠近直女,会变得不幸。
她深以为然。
许清棠撑着栏杆,擦了擦微微有些麻的唇,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管理:“顾宜之,你是不是属狗的!”
顾宜之笑着看她:“怎么不叫顾总了?”
有那么一瞬间,许清棠真的很想把顾宜之一脚从走廊上踹下去。
太气人了。
太色了。
现在的直女都这么的吗?
许清棠带着气回到了包厢,麦霸仍旧在鬼哭狼嚎地唱着,她坐在角落里,没多久,唐归凑了过来,问:“你们都聊什么聊这么久?”
她们什么都没聊。
光亲。
“就澳大利亚袋鼠跨越大洋前往梵蒂冈交换了意见。”
唐归:“……”
见顾宜之一直没回来,她小心问:“清棠,你没事吧?”
许清棠渐渐平复心情,说:“没事。”
“你跟顾宜之……”唐归迟疑地说出了自己的疑惑:“她确定她真的是直女吗?看着不像啊。”
“当然。”
听着许清棠肯定的声音,唐归也没再提这事,而是盯着她嘴,问:“清棠,你嘴怎么了?”
许清棠有点气:“狗咬的。”
唐归:“什么?”
怕好友误会,许清棠只好补充道:“刚刚吃东西的时候不小心咬到了。”
那头,同事们已经开始玩起了真心话大冒险,许清棠满脑子都是胡思乱想,想着做点什么转移注意力,便也上前凑个数。
恰好顾宜之从门口走进来,众人招呼着她一起玩,顾宜之看了眼许清棠,在她旁边坐下:“好啊。”
许清棠往旁边挪了挪。
游戏开始,许清棠目不转睛地盯着牌,非想把顾宜之卡到最后,最后自己逃牌成功,微笑着对顾宜之说:“顾总,真是不好意思。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真心话。”
师姐没参与,她自告奋勇地做起了抽卡的活,从盒子里抽出了一张,看了一眼,说:“你是属什么生肖?”
“狗!”
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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