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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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十日,江辞都没有让沈音徽伺候,刘月如独占鳌头,伺候的愈加上心。江辞虽对她冷淡,她却并不当回事。在刘月如的心中江辞是温文尔雅的高洁君子,君子内敛,便是真的喜欢一个人也不会表现出来。
刘月如暗暗安慰自己,王爷定是喜欢她的,只不过碍于他身份贵重,不好做那些不持重的亲昵事,有些事他不好做,她却是可以的。
刘月如思忖一番,胆子愈发大,衣裳的交领又短了一寸,身前盈盈的雪山已不是若隐若现,而是明晃晃的,大半个都暴露在外面。
江辞回屋的时候,刘月如正俯身擦拭八仙桌,本就丰满的身子,欲显磅礴,江辞瞥她一眼,半句废话都不待多说,只淡淡道:“以后你便在院内当差,不许再踏入主屋一步。”
刘月如如遭雷击,原以为她这副打扮会勾的江辞欲罢不能,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遭到了江辞的厌弃。院内伺候的丫鬟千千万,连王爷的身都近不了,以后如何还能找到机会成事?
刘月如是半点都不想去院内当差的,赶忙拢了拢衣襟,战战兢兢跪地求饶:“奴婢知错了,以后定严正己身,肃衣正冠,请王爷不要把奴婢赶出主屋。”
江辞嫌恶的瞥她一眼:“出去!”刘月如是太妃做主放到他房内的,若不是看在太妃的面子上,凭刘月如这勾栏式的做派,便是赶出王府也不为过。
刘月如印象中的江辞一直温文尔雅,君子如玉的,她从未见过他生气的样子,如今见江辞乍然冷冽,震慑的她半句话都不敢再说,怏怏的退出了主屋。
走到檐下的时候,眼泪已淌了满脸。
沈音徽半倚在榻上做荷包,不当值的日子倒也惬意,只肃王府内的下人势利眼,都觉得她遭了王爷的厌弃,失了宠,便在吃喝穿戴上亏待她。
以前沈音徽的饭食是按大丫鬟的份例分发的,不说多丰盛,好歹有荤有素。
现在呢,早饭只一个素馅包子,半碗米汤,午饭是半碗米饭,外加一小碟素菜,晚饭更是潦草,有时候甚至没有。
所幸沈音徽食量小,虽不至于饿得头晕眼花,却肉眼可见的清瘦了下去。
沈音徽正在往荷包上绣花,这时一只橘猫从门外蹿了进来,那猫又圆又肥,如一个橘子的球,轻快的跳上床榻,舒展着身子打起滚来。
沈音徽觉得有意思,将手中的荷包放下,轻轻在橘猫肥胖的肚子上抚摸,橘猫很受用,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一人一猫玩得正酣,房门被敲响,沈音徽打开门,只见江润站在门口。江润直接道:“阿音姑娘可否见到了一只橘猫,生的很胖,圆子一般。”
沈音徽莞尔一笑,指了指自己的床榻:“喏,它正在里面玩,我这就把它抱出来。”
江润只道无需麻烦,自顾自进了寝屋。虽说江润是主子,但毕竟男女有别,沈音徽唯恐落人口实,遂将房门大开,这才折回屋内。
江润一屁股坐到榻边的绣墩上:“小家伙跑的快,我追了一路,嗓子都冒烟了,阿音姑娘这里有没有茶水?”
沈音徽现下已经习惯了江润的自来熟,倒也不觉得别扭了,她道了一声有,遂将茶叶盒子打开,这才发现茶叶已经见底,只余碎碎的茶沫子。
沈音徽从未体会过捉襟见肘的窘迫,她有些不好意思,突然想到前几日晒得菊花还未喝完,便开口问道:“二爷喝花茶吗,我这里有杭白菊。”
江润一边撸猫一边说道:“只要能解渴就成。”他是随遇而安的性子,除了喜欢猫儿狗儿,对旁的事物都没有要求。
沈音徽把杭白菊放到茶壶内,又放了几块冰糖,用开水冲泡,菊花在水中缓缓绽开,香气也溢了出来。沈音徽将茶水倒进杯盏,递给江润。
江润喝了一杯,只觉得还不够,便又喝了一杯,而后抱起橘猫,出了偏院。
待他走后,沈音徽将他用过的杯子擦洗干净,便接着绣荷包。大约过了两盏茶的时间,房门再次被敲响,沈音徽打开门,只见一个面生的小厮捧着一个茶盒站在门口。
小厮冲沈音徽笑了笑,将手中的茶盒递到她跟前:“二爷说适才叨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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