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偏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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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经》里的一句话,关于爱。

    盛蔚轻飘飘一句话,看透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一手搭在栅栏上,盛蔚深吸一口烟,颇玩味道:“弟弟不上来吗?”

    盛京延一手半插着兜,抬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把你的妻子带来我瞧瞧。”盛蔚嗓音清淡,自带一点空灵感。

    温书抬头看她,女人肤白,映着灯光脸庞也仍清冷,如幽暗沼泽里挣出的一支兰,让人想摘却不敢摘。

    她身上有种引人沉迷的气质,无论异性还是同性。

    用手帕轻轻擦干净嘴角的血和口红,就这么素着唇色,温书也能撑起这件旗袍,走到一楼的灯光下,温书安静地看着盛京延,轻轻叫他:“京延,走了。”

    绿色旗袍穿在她身上更显得白,漆黑长发盘起,她今天戴了耳钉,很小的白珍珠,圆润而有光彩。

    一张素颜便绝色的脸,如出水的芙蓉,盈盈的,却如何也摧折不了她的花苞。

    温书能忍,比所有人都能忍,刚刚那么恶劣地对她,她也能这么快调整过来,而且全程没有掉一滴眼泪。

    看不见她哭啊,盛京延来了点兴趣,他想看看她到底有多能忍。

    男人低头玩弄着打火机铁盒,眼角微挑,心不在焉地回,“走呗。”

    …

    昨天送来的玉石雕刻,古铜币,字画等玩意都被有序地暂放在主厅的檀木柜架上,扫去灰尘,日日有人擦拭,对待这些东西显然还挺用心的。

    盛京延进屋远远看了一眼便移开,走过角厅,路过琴房,走到主厅里,他一眼看见了坐在真皮沙发上背对着他们的关琦。

    她保养得体,穿着一件黑色修身长裙,手抓着一七八岁小孩的手没回头,是摆着谱给他们看,想让他们先叫一声妈。

    而盛勋北坐下独座沙发上,架着老花眼镜,手里正拿着报纸看。

    黑发掺了银丝,不笑时仍可窥见从前的冷峻严肃,他虽然现在退位了,但多年积威的上位者姿态仍在。

    听见声音,盛勋北抬头,报纸捏在手里,“回来了。”

    “你送的字画玉石我收到了,花比本身高几倍的价格拍来,你这玩心还没收敛。”

    嗓音低沉,盛勋北竟然也没怎么怪他。

    创驰这些年交到盛京延手里,发展得更好,没什么可指摘的。就是两人关系素来不好。

    “你喜欢?”盛京延拉了把椅子倒坐着,碎发漆黑,肤色冷白,腕骨凸出显出根根分明的青色血管,一手懒懒散散地撑着椅背,淡淡道:“那我明天就让人退回去。”

    “你……!”盛勋北猛地咳嗽起来,捂着胸口,被他气得不轻,“逆子!”

    关琦见状连忙梨花带雨地哭起来,顺手掐了一把盛骏辉的手,眼神示意他。

    “老爷,哎呦,你别动气,别引发了病症,哎呦……造孽。”

    盛骏辉手被掐红了,也不管不顾地哇哇大哭起来,从关琦怀中跑出去,两手捂着眼睛,呜呜呜地哭,往盛京延他们在的地方跑过去。

    一下一个不注意就撞到了温书旁边小茶几上的茶壶,壶翻茶倒,里面的茶水刚巧倒了温书一腿。

    茶叶残渣糊在云锦绣织的旗袍上,茶水浸透了布料,湿哒哒地沿着笔直修长的腿往下滴水。

    这茶放了有半小时了,虽然不烫,但热度还在。

    温书冷不丁地被倒一身,小孩撞倒在地,指着她哭,“都怪嫂嫂,嫂嫂不让我过去。”

    盛骏辉一张小白脸哭得涕泗横流的,倒在地上,衣服上也沾了些许茶渍,他哭着喊,“哥哥嫂嫂就知道欺负俊辉!”

    七岁熊孩子,推卸责任欺骗人有一套。

    温书一手拧了拧旗袍上的水,蹲下身来,将盛骏辉抱起来,温柔安慰他:“是嫂嫂不对,嫂嫂向俊辉说抱歉了,我们把小马甲先脱了,换件干净的,别感冒了。”

    盛骏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被温书抱到旁边,他一边哭一边拿拳头锤温书,每一拳都用力,“坏蛋嫂嫂!坏蛋嫂嫂!坏蛋嫂嫂!”

    这力度不轻,锤在温书手臂上,像块石子在砸,痛感袭来。

    温书强忍着,面带微笑,安慰他,“俊辉不哭,我们是七岁的大男孩了,不哭了。”

    “嫂嫂给你吃糖。”温书从挎包里拿了块大白兔奶糖出来递到盛骏辉的小手里。

    又拿出自己随身的手帕给盛骏辉擦被水弄脏的鞋面,温柔明净地好似没一点脾气。

    关琦看到这边盛骏辉在哭,连忙跑过来,伸手推了温书一把直接把她一整个人推到茶水渍里去,:“你别碰我儿子!”

    “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人也配来欺负我儿子了。”

    看着盛骏辉手里握的大白兔奶糖,关琦抢过把糖扔掉,“什么便宜货都来给我儿子吃,吃坏了肚子你赔得起吗?”

    盛骏辉被关琦抱着哭得更用力。

    关琦卖惨,一副哭相:“老爷,你也不心疼心疼你小儿子,他才七岁就被你二儿的媳妇欺负,以后长大了怎么得了。”

    “这个家哪里还有我们母子俩的容身之所啊!”

    一声一声吵闹,在耳边跳,温书觉得好累啊,头顶灯光落下来,在地板上照得那些茶渍熠熠着闪光。

    手撑在地板上冰冷,手腕划了个血口,刺痛传来。

    刚刚关琦那一推力度不小,高跟没站稳崴了脚,脚腕发红生疼。

    温书强忍着疼痛,肩膀轻轻颤抖着,拿手帕另一截擦自己旗袍上的水渍,她没说什么,抬头时却对上了一双漆黑薄情的桃花眼。

    他高高在上,她跪俯于地。

    盛京延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看她任人欺负唯唯诺诺没一丝脾气,没帮她一次,没拉她起来,没帮她擦水渍,没帮她挡走光,而是不近人情地冷漠骂她:

    “温书,你有什么用。”

    冰冷嗓音,伤人淋漓。

    心脏揪痛着,手指甲戳进手心,温书闭眼,不发一言。

    是盛蔚看不过去了,在阳台外掐灭香烟进来,走到温书面前,拉她起来,把自己的拖鞋脱给她,挡在她身后,轻轻道:“跟我来。”

    盛蔚带走温书。

    余下客厅只剩下这几人。

    盛勋北心疼小儿子,已经抱着盛骏辉在好脾气地哄。

    盛京延看了一眼,从烟盒里抽了支烟出来,咬烟点燃,西装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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