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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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嘉在梦中将他的双手亲了一番,醒来时腹部一阵疼痛,打开被,只见一片黏腻的血色。她紧张起来,不是为了生理期,而是为了染脏了沈家的床。宁嘉一想到阿妈的眼神,她还是会烦躁。
她没办法,又没预备卫生巾,可能是昨日的梦的原因,她竟然没有丝毫察觉。
因为宁嘉迟迟没有下楼,阿妈在沈亦承身边说:“可能在睡懒觉罢,没心没肺。”
沈亦承瞥她一眼,“阿妈。”
是她做佣人的越线了,阿妈立刻闭嘴,但宁嘉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她忍不住想,那她该怎么样,又哭又闹,颓废度日?这样是不是所有人都会满意?
她咬咬唇,等沈亦承走了才下楼,她衣物都还没拿来几件,只能沈亦承的衬衣,掖在她的校服裙里,不伦不类,阿妈见了皱眉。宁嘉张口:“阿妈,能劳烦您帮我买点卫生巾吗?”
阿妈刚被沈亦承讲了,这会儿正不高兴,听到这个,便将抹布抛在池子边,将两手在围裙上抹了抹,然后脱了围裙,穿上鞋出门了。
沈亦承早早就给她涨了工钱,往常要伺候沈亦承一个二少爷,现在又来个大小姐要伺候,阿妈觉得本应该拿两份工钱。
宁嘉坐在卫生间发呆,出于无聊,她还将最近的模拟题拿了过来,低头做着。阿妈终于回来了,将门开了,宁嘉立刻将试卷搭在腿上遮挡。
卫生巾就放在她旁边的台子处,宁嘉刚才忍着凉将内衣洗了,肚子疼极了。她觉得委屈,甚至有点屈辱,但是没办法,宁嘉想着今天就把自己的东西搬过来一些,之前一直没提,是怕沈亦承介意她有小姐做派,但是根据她几天观察,沈亦承根本什么都不在乎。
宁嘉换好衣服,看到阿妈在那里不带遮掩地厌烦她弄脏的床褥,宁嘉只好说:“放着吧,我洗。”
肯定是料定宁嘉不会跟沈亦承告状,阿妈真就扔了被褥,没管她了。
宁嘉还不熟悉这个家,她下楼去找药箱,翻翻找找,阿妈又发作了:“找什么?”
“止痛药。”宁嘉平淡道。
于是医药箱被放在台子上,宁嘉将布洛芬拿出来,用温水就着吃了,然后将箱子放回原位。
她换好衣服,等身体舒服一些便将脏了的床单被罩洗净,放在洗衣机里烘干,随后晾好,然后脸色偏白地离开了沈家。
她打车去了她分到的那个房子,将行李箱腾出来,因为今天是周六,周于瑗将电话打了过来,劈头盖脸地问:“你被开除了?”
“没有…不过也差不多。”
“哇…听说你把姓段的打了,她这两天也没上学。”周于瑗难掩兴奋,“打得好!就是代价有点大…”
“没事,反正我也不想上学了。”
“那你没事吧,你现在在哪呢?”
宁嘉将这两天的事说了,周于瑗风风火火地赶过来给她收拾行李,看她的神色,猜到了她生理期到了,把她扒拉到一边,自己给她整理行李箱。
宁嘉感激地看着她,趴在床上休息,周于瑗给她合上箱子,在床边看着她,好奇道:“你叔叔长什么样呀?”
宁嘉将手机递出去,上面是沈亦承创办的基金会剪彩照片,周于瑗放大了好几倍,指着那个大肚便便的,“这个是你叔叔?”
宁嘉笑着指了指主位,周于瑗难以置信,“像是神仙下凡的脸。”
“是挺好看的。”宁嘉往常也会和周于瑗聊帅哥,“手也好看。”
周于瑗又特地看了看他的手。
因为看的是他做慈善的照片,周于瑗对沈亦承的第一印象极好,拍拍宁嘉,“真好,被男菩萨救了。”
宁嘉却不怎么高兴的样子。
“怎么了?”周于瑗低头小声问,“你受委屈了?”
宁嘉叹气,思来想去,还是没把佣人跟她甩脸子的事情告诉周于瑗。
好像她多小家子气,这些事都装在心里。
等她恢复精神,两个小姐妹一起将行李箱拖到了沈宅。
因为距离宁家有些近,周于瑗神色紧张地观察宁嘉的表情,她巍然不动,目光平和,像个小玉佛。
目的地是沈亦承家,宁嘉就没请周于瑗进去,两个人在门口聊了会儿天,周于瑗就被亲妈召唤回府了。
送走周于瑗,宁嘉拉着行李箱,看着栅栏里的台阶犯难。正好沈亦承回来了,看她再门口发呆,便走过去,单手拎起那个箱子,他带着笑说:“还挺沉,怎么,里面有金子?”
宁嘉脸红,“我的衣服。”
“臭美。”
宁嘉脸更红了。
他总是那样,一种轻浮的状态,却带着生人勿进的目光。好像谁都要离他半寸距离,将亲不亲的状态。
因为施力,他的手背凸出青筋,宁嘉看着他的手,感觉饥饿难耐,又因为生理期,她的体感就是又馋又恶心。
沈亦承将箱子放在门口,将身上的东西放下,宁嘉这才看到他也拿了个包,里面有块巴掌大的翠色玉料。
“放我工作室去。”沈亦承交代她,然后又问,“这些就撂在你屋了。”
宁嘉不疑有他,立刻给他送料子去,等到了他的工作室,看到他雕好的玉盘,忍不住驻足看了一会儿。
枝叶丰满,山石耸立。一只白兔躲着看向狐狸,而那狐狸左右张望,急不可耐。
栩栩如生。
宁嘉看呆了,把脸贴在他立好的保护罩上看,又看到树上有团雀几只,正在低头看戏。
宁嘉开始崇拜沈亦承了,崇拜起他的一双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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