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加入这个家的(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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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收拾的三人被喊住,一同停下了动作。苟旬昨夜吃了李邀一个大亏,还记着,这会面上客气恭谨,实则是在赶人:
“我们要去与东方仙门的诸位弟子汇合,李邀修士难道不要去找北方仙门的弟子?”
李邀显然是没有他说的这个意思,回答言简意赅:
“我需要你们之中会侍弄灵植的那个,她留下,你们可以走。”
苟旬脸色微微一僵,语气也差了些:
“你们北方仙门难道没有灵植师?为何要抢我们的人?”
李邀答的直白:“我们北方修士向来不喜欢当弱者,所以极少有人修这一道。”
谢灵听到这话,自然是很不高兴,而这涉及本身所修之道,便是不辩驳也得辩驳一次:
“弱者?为何为人非要做强者?我倒觉得身为灵植师的生活很是惬意安宁,这样就足够了,不是每个人都向往所谓的强大。”
李邀性情冷又傲,万万不会在一句话上妥协:“你只是没能尝到强大的美妙滋味,才会这样说罢了。”
岂有此理!
秦宜差点被她气翻,这北方仙门的弟子怎么如此讨厌,狂妄,自大!
而谢灵微微蹙眉,冲动之后,便冷静了下来,道:
“不,你所谓强大的美妙滋味,是建立在杀伐之上,但对我而言,杀伐之道与我走过路的有许多相似之处,都意味着劳伤过度,不得安定,我已过够了那样的日子,无需再多体验。况且,我们的经历不同,故使想法不同,就不要试着说服对方了。 ”
李邀少有落入下风的时候,虽然她向来不爱跟人拌嘴,但那种强势的想要碾压一切的心理,无时无刻,无处不在。
她不懂说服,但未尝败绩。
而这一次,李邀落了下风。
因为对方是个性情极平稳的人,东方仙门多是这样的弟子,总是显得善解人意,凡事可以通融,但一番话下来,又往往憋的人无话可说。
李邀的前辈们就是如此从他们手中一次次吃亏的。
他们称之为精滑,诡辩,而东方仙门弟子尽是这般。
李邀抬手,不由按住了剑柄,在谢灵三人不约而同面色微凝时,她又将手松开了:
“不说便罢。”
“现在可以走了吗?”
?!她怎么不生气拔剑?
秦宜浑身升腾起的提防一下落了个空。
她手上死死捏紧的符箓也变得多此一举。
苟旬脸上浮出一丝疑色,仍在警惕,纸扇上不断弥漫出重重雾气。
谢灵纵是使尽全力,也敌不过李邀的一击,她方才说话是冲动了一些,但并不后悔。
而她先一步就揣度过李邀的秉性,若她是一个性情桀骜,不讲道理的剑修,那谢灵自会再三劝慰己身冷静,言行上绝不会有一丝一毫的越矩。
可李邀一看便不是。
所以谢灵与她的态度,就应对着松弛了几分。
谢灵猜的没错,李邀虽然性子里有霸道的成分,倒不屑于欺凌弱小。
在她眼中,谢灵这人有着东方仙门弟子特有的精滑,但也不至于生厌。
“没有我在,你们应对这山洪多为艰辛,若与我一道,抵挡便轻而易举。”
李邀照旧语气冰冷,但没有高高在上之感,旨在通述自己所需:
“而我要摘得这秘境之中的所有灵植,这就需得你们的灵植师辅佐了。”
谢灵与秦宜,苟旬对视了一眼,见彼此眼中的提防之意渐消,便开了口道:
“好,那便一同上路吧。”
秘境的范围并不大。
当然这是有李邀用剑开路的原因在,谢灵三人脚程加快,不到半日,便碰见了第一拨东方仙门的弟子。
他们正是容法门弟子,其中还有两三个青田门的与其他小门派的弟子。
同门见同门,两眼泪汪汪。
见到谢灵这张熟脸,青田门弟子哭天喊地扑了过来,但谢灵第一时间却没认出他们谁是谁,因为他们都成了实打实的泥人儿。
容法门弟子也不遑多让,浑身泥浆,衣衫湿透,宽袖与下袍因为太过碍事,一个被撸了起来,一个被兜起来掖在腰间,打远一瞧,活像个蓬白的蒲公英。
再带上一顶笠帽,草绳紧紧勒住下巴,显得他们十分接地气,全然没了第一次谢灵在容法门时见到的仙仪雅态。
秦宜可不怕容法门的人,见到这一幕当场笑爆:
“哈哈哈哈,你们干嘛打扮成这样,是要下地插秧吗!”
容法门弟子本来就够狼狈的了,被她这么一笑,顿时窘迫羞红了脸:
“笑什么笑,我们这是方便抗洪!”
“让她笑吧,待会看她还笑不笑的出来。”
一位容法门弟子冷哼一声,想扳回一成,但当目光腾挪到秦宜身上,不可避免瞥到了一旁的李邀。
他脸色从尚有血色,变得霎那间僵透,吐词因为极端恐惧,突然激动到磕巴不清:
“李、李邀?!你怎么会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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