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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落地窗外是一座私人庄园,房中浸在夜色中,只余几许清幽的月光洒进,窗外是黑暗里衍生出来的亮色,庄园顶部的尖锐轮廓边缘可以窥见。房中吊灯打开,亮如白昼。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能清晰的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空气自鼻腔进入,在肺腑流转一圈后再吐出来,那些轻缓的呼吸声在这里震耳发聩。
轻缓的似羽毛拂过,在皮肤上带起细小的战栗,又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情感。
还有体温。
另一个人身上的温度,灼热而又暧昧,从薄薄的衣衫上传来,再同样传入另一个人身上。
再这紧密的接触中,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会被无限放大,更别说某处如烛火一般灼热。
似火在草原上燃起,遇风则长,燎原之势已形成,一切无所遁形。
身上某处的触感难以忽略,姿势暧昧到了极致,南景行整个人僵住了。
而偏偏这时候叶镜执还开口,看不清他的神情,但能感受到一道目光落在他身上。
好这口?
好什么?
喜欢抽人还是抽打?
南景行吸了一口气,接着麻利地从叶镜执身上下来,太过迅速敏捷的动作,背影却无关透漏出几分狼狈。
他背过身整理好自己衣物,确保那些褶皱都被捋平后才转过身来,叶镜执还是刚才的模样,躺在地上连挪动都没有。
方才争执间他衣衫有些凌乱,南景行用皮带抽出的痕迹被掩盖住,腰间衣物褶皱丛生,如今还贴在身上,不难看出刚才有人坐在上面。
叶镜执不知怎的,双手还放在头顶,手腕是方才南景行压制捏出来的印,皮带丢在地毯上,无声的彰显着存在感。
这样一副样子,着实是有点说不清。
叶镜执维持着双手举过头顶的姿势,黑色裤子某处精神奕奕,只听他轻轻问道:“南先生还继续吗?”
继续?
继续什么?!!!
南景行只觉得眼皮跳了几下,他极力保持着声音平稳,起身捡起皮带:“你起来。”
叶镜执没说话,只是视线落在南景行手上。
南景行顺着他目光看去,皮带尾部缠在他手腕,余下长长一端垂落,这副模样就像是他手上拿了鞭子,下一瞬就要挥过去似的。
南景行:
他面无表情丢下皮带:“起来!”
叶镜执这回终于才从地上坐起了。
南景行看着他,如今叶镜执身上极端的情绪消失不在,脸上又带上以往的笑容,一缕黑发耷拉下来,面庞英俊,看起来一切如初。
南景行敛眸,一个歇斯底里的叶镜执,一个浅笑的叶镜执,前者他今天晚上才见到,后者是这人以前的样子。
他似乎很善于隐藏自己的心事,短短几息之间就平静下来,起码看起来是这样。就像是壁炉里的木柴,平时火焰在身上舔舐不言不语,某一瞬承受不了灼热的痛意后才陡然爆发出来,身上红光乍亮之后又悄无声息的熄灭。
南景行突然想抽烟,他蹙眉忍住嗓子里干痒的感觉,手指轻轻摩挲一下,抬眸后开口:“打电话。”
叶镜执看了南景行一眼,旋即拿出手机就拨通了电话,说了声停手之后便挂断,他拿着手机对南景行晃了晃:“还没来得急。”
眸子笑得眯起,高兴得像是在邀功。
南景行心说还夸夸你不成。
他一下一下地轻轻弹着桌面,发出不规律的轻响,迟疑了一瞬后开口问道:“你之前说要给我看月亮胸章,找到了吗?”
上次两人结婚的晚上,叶镜执当时突然开口说月亮胸章,今天又提起了这事。
叶镜执似乎在走神,慢半拍地嗯了一声。
南景行见他好像没有听清,又开口问了一遍。
叶镜执手指有一瞬的凝滞,他看着南景行说:“快了。”他又笑笑:“快要找到了。”
南景行点了点头。
叶镜执双手交叉在一起,佯装无意问道:“你刚才说要教我弹琴,什么时候开始?”
南景行道:“什么时候都行。”
他声音很清,像是珠玉落地。一言九鼎之人,说到了一定会做到。
叶镜执眼中带着笑意:“好,谢谢南先生。”
他眉眼中带上一种满足,方才阴鸷一扫而光,就像是个得到了糖果的小孩。
南景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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