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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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咳咳咳喵呜!”
猫咪气息一岔,他喉间一紧,急促地呛咳了起来。
·
满脸褐色药渍的猫咪蔫蔫地趴在重新化为人身的岑轩怀里,任由自家大哥心疼地擦拭着自己的毛发。
“杳杳,抱歉,是大哥的疏忽。”岑轩用毛巾一点点地擦拭着猫咪软软的发梢,声音中满是歉意。
岑晚杳趴在岑轩温暖的手臂间,他一向雪白的毛发难得染上了一圈“墨色”,正生无可恋地听着自家大哥一条条诚恳的的认错。
“大哥以为你喝完药了,没看清还剩一点点。”
猫咪面无表情地在心里回复:
——不是你的错,是我贪“少喝一点点药”的小便宜了。
“大哥不应该将药碗也卷进去,真的对不起。”
猫咪耳朵都无力地耸拉了下来:
——要不是我做贼心虚将药碗推到了你尾巴上,也不会酿成这种惨案。
“都是大哥的错,下次不会了。”
猫咪颤抖地伸出爪子捂住脸,却将粉红色的肉垫都染上了一抹药渍:
——都是我的报应啊。
岑晚杳被自家大哥有力的胳膊勒得有些反胃,又实在不愿意再回忆自己丢脸的过程。
他挣扎着从自家大哥手臂的缝隙间跳到地上,仰头看向一旁的吴寸草。
“不生哥……啊寸草哥,你刚才为什么说,菩提珠会在死对头不不,小竹子那里?”岑晚杳没等自家大哥提醒,规规矩矩地两次将称呼改口。
变回人型的吴寸草揉了揉自己乱成鸡窝的头发:“我当时确实把菩提珠塞到了外套兜里,但是放到了温苍竹披在你身上的那件。”
吴寸草愤愤地说道:“那个温苍竹明明都已经是公司老板了,却不知道为何还把外套了捡回去。要不要这么节俭?有这么喜欢这个外套啊?”
岑晚杳蹲在地上舔了舔自己的爪子,晃晃悠悠地站起身直接向门口走去。
“小杳,你去哪里?”吴寸草上前一步赶忙拦住慢慢移动的雪白团子。
“去把菩提珠拿回来啊,”岑晚杳还是觉得有些反胃,他直起身子用两只后爪立在地上,一边揉着小肚子一边慢慢往外蹭去,“怎么了?”
“你自己去吗?”吴寸草干脆又把人抱起来,神情严肃,“你现在还是猫身怎么要回来,多危险啊!”
突然的失重感颠得猫咪胃里一顶,感觉恶心感更重了。
他伸出爪子愤怒地挠了自家经纪人一把,转头理直气壮地道:“当然是偷回来啊?”
岑轩将炸毛的猫团子抱回自己怀里,捏了捏他理直气壮立起来的耳朵:“乖,还是我和寸草过去帮你要一下吧。”
吴寸草点了点头,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我觉得应该会挺容易的,温苍竹应该知道那串菩提珠是你的,我记得他看到了。”
猫咪匪夷所思地转过脸,觉得自己现在一定是这个房间最聪明的人:“那他更不会愿意还了!”
猫咪站直身子,伸手捧竹吴寸草的脸,小小地爪子在上面揉按了一圈,似乎在确认自家经纪人的智商:“那可是我的死对头啊!”
岑轩意味深长地低头看了自家弟弟一眼,金丝眼镜后面的眼眸闪了闪,没有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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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大哥不知为何,后来并没有再阻止自己去偷拿菩提珠。
吴寸草在忙着打电话确认温苍竹如今住的地方。
他和岑晚杳从小一起长大,小时就住在岑晚杳家隔壁,不过后来出国后,也不知将旁边的房子卖了没有。
岑晚杳见周围没有人管他,揉了揉肚子,决定先去温苍竹小时的那个房子一探究竟。
小小的猫咪在草丛间穿来穿去,不一会儿,便走到了一座大别墅前。
猫咪蹲在别墅门口抬头看了一眼,神情中带了些许疑惑。
——死对头的房子,原来有这么多绿植吗?
如今春寒料峭,但别墅铁质的大门上却爬满了翠绿色的藤蔓,却并不是许久无人死气腾腾的那种。
相反,院子里的所有植物、树木都呈现出一种生机盎然的模样,仿佛格外的充满活力。
——说不定只是因为死对头又住回来了,所以植物才这么繁茂。
猫咪想到这里兴奋起来,瞬间便将心底的疑惑抛之脑后。
他钻进别墅,一会儿抬爪碰碰刚刚抽条的柳叶,一会儿又在嫩芽铺成的草地上打了个滚。
猫咪玩得不亦乐乎,直到脆弱的胃部因为寒气上涌有些受不住了,才翻了个身,摇摇晃晃地向屋内走去。
——唔,死对头会把菩提珠放在哪里呢?客厅?卧室?
猫咪懵懵懂懂地在别墅间走了走去,鼻尖忽然嗅到了一股香甜的气息。
奶团子的精神迅速一振,他揉了揉自己依旧有些发疼的胃部。
——饿着肚子怎么好搜索呢,更何况说不定死对头戴着我的菩提珠就去吃东西了呢!
——或许我应该先去厨房转悠一下!
猫咪迈开四肢,迅速向厨房跑去。
但大概是刚才喝药喝的太急,又不小心受了冻。
等猫咪忍着胃痛跑到厨房的时候,对甜食的向往已经全部化为了满心的反胃。
猫咪捂着嘴环视一圈,决定还是先找个洗手池吐一会儿。
厨房外面突然传来一阵低低的狗叫声,岑晚杳的身子同时一僵。
——是,是狗!这别墅里面有大狗!
“汪,汪汪!”
厨房外阵阵犬吠迅速接近,猫咪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他想要藏起来,但紧张感让他在原地无法移动分毫,甚至刺激的本就不安分的胃部一阵阵犯恶心。
“咚咚”的爪子挠地声越来越近,站在厨房门口的猫咪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直接在原地吐了起来。
刚刚走到厨房准备觅食的大狗:??
大狗震惊地瞅着面前的软团子:“什么?什么东西进来了?”
猫咪一整天都在昏睡,除了那一碗苦涩的汤药只喝了几口水,吐到最后也只绞出来一些胃内的清水。
吐完后清醒了不少的猫咪撑起身子,他扫了面前的大狗一眼,咬咬牙,突然尾巴向旁边一扫,同时身子向旁边的碗柜钻去。
丁玲咣当——
什么也没有偷吃到但却即将坐实不止一个罪名的大狗,望着厨房里的满目狼藉,神情僵硬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