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第 4 章(重写)(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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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宅隔壁的,两家人私交甚笃,长大以后,傅时礼逢年过节每次过来看叶书承的时候总会带许多东西。明意瞥了一眼后座,抬手解开安全带推门下车。
反正都是要演给叶书承看,见傅时礼从车上拿下来大包小包的东西,明意也没干站着,下车走过去也帮他提了两个,随后抬手挽住傅时礼的手臂往里走。
看着自己手臂上环着的纤纤玉指,傅时礼脚步略微顿了顿,低头看了明意一眼,眼底意味不明。
见状,明意脸上表情也有些不自然,她抬手拢了拢耳边的碎发,轻轻抬了抬下巴:“演戏当然要演全套啊,”
说着,她歪头笑了笑:“傅总该不会连这种尺度都接受不了吧?”
闻言,傅时礼眯了眯眼,还没等她开口,管家周叔就推开门迎了出来:“小姐、姑爷,你们回来了,快进来,先生等你们半天了,刚才还念叨呢!”
明意一秒收敛,脸上恨不得笑出一朵花来:“周叔。”
“哎。”周叔笑容慈爱:“几个月不见小姐更漂亮了!”
明意笑着:“谢谢周叔。”
说着,周叔抬手要接傅时礼手上的东西,傅时礼轻轻动了动,语气温和:“不用了周叔,我来吧。”
见状,明意抬头瞥了傅时礼一眼。
狗东西跟谁都好声好气的,就跟她夹枪带棒的是吧?
收回视线,明意抿了抿唇,也是,她和傅时礼向来水火不容,天生就不是能和平相处的关系。
两人进门,走进客厅叶书承正坐在沙发上跟叶琛下棋。
叶琛是明意的哥哥,现在掌管整个叶氏,回家的次数比傅时礼勤不了多少。
看见两人进门,叶书承从沙发上站起身迎过来,叶琛紧随其后。
叶书承眉眼带着笑意:“时礼回来了,快进来,回自己家还买什么东西!”
傅时礼微微颔首,笑容温和:“应该的。”
说着,叶书承拉着傅时礼往沙发的方向走:“正好你回来了,快来看看我这棋局!”
走到一半才想到什么,又回头看了明意一眼:“你也进来!”
明意早就习惯了,只要有傅时礼在的地方叶书承就顾不上她,她就不明白了,傅时礼到底好在哪,叶书承怎么就待傅时礼跟亲儿子似的了!再加上她之前执意进娱乐圈,跟叶书承的关系已经好几年没有缓和了。
愣怔的功夫,叶琛伸手在她头上轻轻揉了下巴:“我们小意好像又长高了。”
明意皱着眉头打掉他的手,一脸幽怨地抬起头看他:“哥,我都25了,能不能别摸我头!”
叶琛笑了笑,没回应,“走吧,今天爸心情不错,过去坐回儿。”
明意看了一眼沙发上正相谈甚欢的两个人,忍不住扁了扁嘴:“还是算了吧,我怕挨骂。”
叶琛笑容宠溺:“放心,今天小濯不回来,没人跟你顶嘴,不吵架就不会挨骂了。”
“真的吗?”闻言,明意眼神亮了亮:“今天叶濯不回来?昨天爸给我打电话不是说都回来。”
“你进门之前刚来的电话,说飞机延误了,今天回不来了。”
明意挑眉轻笑:“活该。”
叶濯是明意的双胞胎弟弟,两人年龄一边大。
人家都是兄友弟恭的,她这个不省心的弟弟从小就爱跟她对着干,原因是小的时候叶濯不服管,说他是男的叶琛也是男的,凭什么叶琛是明意的哥哥,他却是明意的弟弟,后来吵着非要当哥哥,明意就嘲笑他,长了一副乳臭未干的奶狗样,还想当她哥做梦去吧。
自那以后两个人动不动就因为这件事吵架斗嘴,只不过都是小打小闹,叶濯说不过她,不像傅时礼总是让她吃瘪。
一想到这明意就气不打一出来,但还是被叶琛拖着过去坐在傅时礼旁边的沙发上,一起看他和叶书承下棋。
看着棋盘上黑黑白白的旗子,明意头就发晕,真不知道这围棋有什么好玩的,一个两个的都那么喜欢。
明意撑着头,百无聊赖地看着棋局,从小耳濡目染她也能看懂一些,只不过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越看越犯困,好不容易等到晚饭的时间才得以解脱。
晚饭家里阿姨特地做了两个菜系,明意爱吃辣,做了两道川菜,剩下的几道就都是家里阿姨的拿手菜。
一堆饭吃得其乐融融,吃到一半,叶书承突然来了兴致,让周叔把他珍藏了十几年的好酒都拿了出来。
明意见状心下一惊,晚上还要回溪语悦庭呢,傅时礼要是喝多了谁来开车?
想到这,明意立马开口阻拦:“爸,时礼晚上还要开车呢!”
可叶书承兴致上来了,哪顾得上别人阻拦,直接挥了挥手:“那就不回去了,反正家里有的是房间,正好明天周末,你和时礼就在家里睡一晚明天上午再走。”
“那怎么行?”
明意第一个炸毛。
要是今晚在叶家老宅留宿,那她岂不是得跟傅时礼睡同一间房了?
见状,叶书承皱了皱眉:“怎么就不行了,你自己想想你都多久没回家住了!今天我做主,你和时礼留在家里住。”
明意还想反驳,但被叶琛的眼神制止住,她也看得出来今天叶书承难得开心,自从明女士去世以后,叶书承许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明意其实也不愿意扫叶书承的兴,最后只得把希望寄托在傅时礼身上,这会儿估计也就只有傅时礼能劝动倔老头了。
然而,下一秒就听见傅时礼温声开口:“那就听岳父大人的。”
闻言,叶书承高兴得不得了,直接把傅时礼面前的酒杯满上了。
“???”
明意不可置信地看了傅时礼一眼:干什么你?
那边叶书承正在兴致勃勃倒酒,而这边如果眼神能杀人,明意这会儿估计已经把傅时礼刮成片了。
就在明意等着傅时礼给她一个交代时,傅时礼轻轻动了动上半身,往她的方向靠了靠。
两人离得近,傅时礼压低声音,低磁的嗓音响在她耳边:“因为??”
“做戏要做全套啊。”
顿了下,一字一句:“傅、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