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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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沉下脸:“老二不是我们把他打伤的,治病的债与我们何干?”刘有山心中充满了悲愤,他这些年风里来雨里去,拿命换银子养活的家人,就这样?
他气愤不已,拳头捏得噼里啪啦作响,却拿王氏没辙,他一个男人,吵又吵不过,难道还能打么,打也打不到啊!
偏偏苏氏是个锯嘴的葫芦,刘慧兰也是个软和的性子,两个人急得直掉眼泪。
刘青青却是个嘴皮子利索的,呵呵冷笑:“阿爹这些年打猎换的钱,也被刘宝柱花用了去,既然要分,是不是先把这些钱还来!”
王氏撇撇嘴:“臭丫头,是从你手上拿银子了么?那是从公中,公中,认不认得?”
看她得意的样子,刘青青捏七寸:“哟,那我去书院问问先生,礼仪谦卑的刘宝柱用了二叔卖命赚回的银子,然后在二叔受重伤的时候,不管不顾,一脚蹬开,不晓得先生会给刘宝柱个什么样的评价!”
这一下算点了马蜂窝。
刘宝柱是王氏的命根子,更是宋老太的命根子,原本计划着十两银子的事就这么含糊过去,让分了家的二房自己想办法,偏偏刘青青是个混不吝的,在她眼里没有尊卑这种事,估计她真的做得出来。
王氏急红了眼,抬起巴掌要扇她:“你敢,我揭了你的皮!”
刘青青像滑溜的泥鳅,滚到刘有山的后面龇牙:“你看我敢不敢!我还要去县衙喊冤,请官老爷做主!”
在乡民朴素的心中,官衙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地方,只有供着的。刘青青她怎么敢随随便便挂在嘴边,把去县衙说得像去村头遛弯一样自然。
这事吧,王氏还真有些却怵,她这一去,儿子的名声算是坏了。下场的时候要请秀才作保,人家要打听这些的。
王氏牙齿咬得咯吱作响,心里恨透了刘青青,这个祸害精,小小年纪如此奸滑。
宋老太看不下去,重重哼一声:“山子,你这些年是交了银子给我,我管着家里,这些银子是不是由我说了算?此事和宝柱无关。管好青丫头,莫要再胡闹!”
山子不敢置信的盯着宋老太,哽咽道:“娘,这是胡闹么?我为这个家成了残废,现在看我没用了,一脚把我们踢开,我都没计较。我治腿的时候还没分家,这十两银子是不是应该全家一起还!
今儿不把这债务捋清楚,这家不分了!既然宝柱还能念书,家里肯定有余粮,不缺我们爷几个一口吃的。我替大哥养了宝柱这么些年,也该让他养养我。”
宋老太头疼,二儿子从小一根筋,他这么想,打定主意一定会这么做。不行,她不能让二房拖累宝柱。
不情不愿推了一把面前的银子:“行了,这里7两800钱,都给你拿去还债!”
刘青青好心提醒:“阿奶,其中三两是给我们买地盖房的!只剩4两800钱,还差5两200钱!”
宋老太狠狠瞪她一眼,就你能算!
心不甘情不愿回房,小心翼翼抱了两匹布料,不舍的感受着它的丝滑柔软,红着眼盯着刘有山:“山子,这是你妹子从府城托人送回来的孝敬我的布料,县城都没得卖,一匹足值三两,你拿去抵债。
此事作罢,分了家后各自过活,堂堂正正做人,莫要拖累别人。”
按照以往儿子对她的孝顺,她作出这样伤心的表情,儿子一定说不用了,留着给你老罢。
哪知刘有山只是沉默了一会,示意刘青青收下。
宋老太怔怔,她真的失去了这个儿子!
刘青青满意的摸了摸布料,是细棉布,紧紧抱在怀里,笑嘻嘻道:“谁拖累谁还不一定呢!”
刘宝梁执笔,在村长的见证下,刘家正式分了家,王氏掏出一两,限定二房一个月内搬走。
刘青青理了理手中的财产:银十两,布料两匹,小乳猪两只,粗粮半袋,地四亩。
她表示,养家压力很大啊。好处是,二房上下一条心,全都听她的。
刘青青顾不得伤春悲秋,刘有山杵着拐,爷两个约了村长去村头看宅地基。
打眼一望,村头有一块高高的地,规划个小院子后,还能起三间房,后面连着分给他家的四亩沙地,地边就是清水河。
这块地浇水确实方便,缺点也很明显,雨水多的时候会被水淹,间或埋着几块大石头,得先清理掉才能用牛来犁。但地基所在的地方,地势高淹不到啊。
村长刘长贵有些牙疼,苦口婆心相劝:“山子,听叔一句劝,这块宅地基虽然便宜,只要一两银子,但实在太小,没有后院,没个地方种菜养猪养鸡,不如我带你去看看村尾那块,又周正,地方又宽敞。”农户人家蔬菜都在家里后院自己种,不用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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