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支向日葵(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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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烟,呼吸间还带着烟草的气息,琴酒皱着眉把他推开了一点。顺着他的力度亚历山大把自己送开,走出门又将头探出来对着琴酒眨了眨眼睛,“那么,晚上见,希望你回来的时候夜晚没有十八岁以下儿童不可看的痕迹,但我和你可以有。”
琴酒几乎要被随时随地都能对着他说点不和谐语言的亚历山大气到笑出来,但他只是冷哼了一声,走出门的时候顺手呼噜了一把亚历山大的脑袋,看亚历山大捂着头对他翻了个白眼。
感谢亚历山大,他现在有充足的暴脾气送给那个任务目标,还有警官们,谁叫他们如此松懈胆大。
在他的背后,亚历山大虔诚的画了个十字,感谢那个出任务结果活成了滑稽喜剧的愚蠢衰仔。
他能拥有什么坏想法呢?只不过是想宣告一下自己的存在而已,总不能因为他长期在俄罗斯挖土豆种玉米就忘记他的存在不是么?普通成员应当对前辈老大哥有点儿敬畏之心。
咳,比较方便他圈领地,人生地不熟的不圈点地儿他爪子刺挠。
心情愉悦的亚历山大没忍住哼起了歌,结果在门外响起汽车发动的身影时才想起来自己似乎没什么交通工具,而他扑到窗边的时候只能看见黑色车影留下一道缓缓飘散在空气里的车尾气。
我要骂人了,亚历山大如此思考着。
他和琴酒的夜晚不会愉快了,谁都没法哄好他,琴酒也做不到。
哦,还有朗姆。
亚历山大的手指离屏幕的距离只剩下一点点,在他即将拨通朗姆电话的时候,大门口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他宣布他心情好了。
并没有,居高临下的凝视着这个完全不认识的人,亚历山大隐约产生了一点甩上门的冲动。
布雷特拥有相当高的素质,但他的素质在某些时候比较的……随心所欲?亚历山大发誓自己想关上门绝对不是因为面前的是个陌生人,而是因为他和布雷特隔着二十多公分的距离依旧能闻到布雷特身上的霉味儿,从高度,到距离,他和布雷特都离得远远的,单这股强劲的味道依旧强奸了他的鼻腔。
“我是布雷特,bier im maerz大人,琴酒大人让我来的。”他难得的懊恼起了自己的身高,他得再离远一点儿才能看见面前这位的漆黑脸色,他现在只能看见亚历山大试图后仰的身体和因为他退后而缓缓站定的脚。
“霉味儿不是因为我。”布雷特解释这种事情都快成了习惯,天知道因为这股霉味儿到底有多少人怀疑他的卫生洁净情况!
他挠了挠头,似乎是在思考如何跟这位文化可能不是那么通的大人解释自己身上霉味儿的来源。
“不用解释。”亚历山大一向宽宏大量,霉味儿怎么来的不是他该关心的问题,反正只有这次见面,预计,未来多半不会再相见。
“你应该带来了同事?”
亚历山大在某些方面的脑子确实有些错漏,如果他探头看一眼就能发现栅栏外停着的车总共就一辆,除非那位不存在同事与车都是空气。
“oh……车留下,找个你的好同事来,会还你的,别哭丧着脸。”
潇洒的接过布雷特抛来的钥匙,亚历山大上车点火一气呵成,当车已经开出去一小段路后,他突然想起来……琴酒车库里总不能就一辆保时捷356a?那混得也太寒酸了。
“我突然想起来你的车库里应该不止一辆车。”亚历山大拨通了琴酒的电话,一边忽视了自己无证开车的违法事实一边违反交通法规和琴酒通话,被车流堵住后顺手打开窗户结果吃了一嘴东京糟糕的空气。
布雷特身为组织的半中层人员,堪堪拿到一个不算多高级的代号,理所当然的,车的配置普通极了,甚至有些差,亚历山大开的不是很顺手,还有就是车里遗留的霉味儿已经要让他窒息,东京这糟糕的空气更加窒息。
不难闻,但是封闭的一块土地确实很窒息。
“我没有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的习惯。”东京的堵平等对待每一个人,亚历山大被堵在路上,琴酒当然不能逃过,甚至因为他出门早几分钟而任务目标的家在市区,他被堵的更狠。
亚历山大轻松多了,那个喜剧演员预备役成员的定位缩在不知道哪儿的破落地带,只要前面这节通了就一路顺畅。
“我现在后悔出门有点早。”
“后悔晚了。”
“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