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十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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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小孩知难而退,方屿行特意调了一杯度数不低的鸡尾酒。</p>比一般的白兰地或是长岛冰茶还要烈,喝一口就会头皮发麻,阵阵热流在身体里汹涌发酵。</p>
他原本以为,焦蕉喝过一口就会头晕目眩地说后悔要争着抢着喝烈酒,但没想到,小孩不仅喝了几小口,喝完还能倔强地硬撑着。</p>
“我平时不喝烈酒。”方屿行笑笑,他觉得身旁的少年已经醉了。</p>
包间开了空调,冷气呼呼地吹过来,正常应该感觉到冷,可焦蕉却觉得燥热得厉害,用指节勾住衣领,往下扯了扯。</p>
方屿行的回答令他十分不满意,加上酒精作用,这么多天的委屈高达一个临界点,他连说话都带上了哭腔。</p>
“没人敢拒绝我的。”</p>
他紧咬着下唇,眼圈发红,像是发怒的小奶猫,张牙舞爪,自以为杀伤力很足。</p>
“自从来了这儿,大房子没有了,小跑车没有了,就连我那十个帅气强壮的保镖哥哥都不见了,没人保护我,你们都不听我的话,都欺负我!”</p>
酒劲一上来,焦蕉心里所有的委屈和不甘就像找到了发泄口,眼泪哗哗地往下流。</p>
方屿行抬臂过去想安慰他,焦蕉却往旁边一挪,灵敏地躲过,继续委委屈屈地抽噎。</p>
“你喜欢房子和跑车?”他轻咳了声,眸色又暗下来,“……还是对那十个保镖念念不忘?”</p>
喝了心心念念的烈酒,焦蕉满脑子都昏昏沉沉,根本没办法做出思考。</p>
安静下来以后,他紧紧抿着唇,又挪回原来的位置端起桌子上的酒摇摇晃晃地递到方屿行面前。</p>
“要我喝?”方屿行将接不接,指腹堪堪停在焦蕉泛红的白细指节上,没再有下一步动作。</p>
焦蕉不想说话,点了点头,见他久久不接,漂亮的眉头微蹙起来。</p>
“我喝了,就可以亲你?”</p>
安静的包厢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怦然跳动,方屿行不确定那是不是他的心。</p>
“嗯。”焦蕉什么也没察觉到,继续点头,神情更加不耐。</p>
包厢霓虹灯海蓝色的光线浸在澄澈的酒水里,将两个人倒映在杯身的影子都衬得神秘而暧昧。</p>
方屿行拿起那杯酒,干净利落地贴在唇边饮了一口。</p>
辛辣,刺喉。</p>
他以前都不知道,原来自己调配出的酒水是这种滋味。</p>
“好……唔……”</p>
见方屿行乖乖喝了一口,焦蕉弯起嘴角,凑过去正想问他好不好喝,尖巧的下颚便被钳住,紧跟着是一个带有烈酒余香的吻。</p>
他的后颈被覆住,白皙皮肉被粗糙的指腹反复揉捏着,始作俑者似乎想趁此打下独属自己的记号。</p>
“疼——”</p>
生着薄茧的指肚磨得他好不舒服,他伸过手去抓,反被一道握住手腕,整个人重心向下,即将倒下之际,又有股力量将他托起。</p>
他被吻得不舒服,隐隐有种窒息感,扭动挣扎着,不小心碰倒了放在桌沿的鸡尾酒。</p>
酒杯倾倒,酒水洒了一地。</p>
“疼。”焦蕉趁机从方屿行怀里挣脱出来,眼里雾蒙蒙一片,唇瓣殷红,嘴角似乎破了一点皮。</p>
“娇气。”</p>
尽管方屿行知道小孩皮肤嫩,已经特意收了力道。</p>
“说话算话。”</p>
方屿行用柔软的帕子替他擦了下嘴角,指尖与贝齿相碰,眸底晦暗隐在霓虹灯的光彩里。</p>
他看向焦蕉,“你不是一直都很守信吗?”</p>
他说的很明显是伤药那事,焦蕉心想,本来就是自己随口应下的,谁知道那么凑巧。</p>
“信用这种东西,我想守就守”,焦蕉别过头,嘴上依然倔强不饶人,“不守也没人敢管我。”</p>
方屿行收到了资料,知道焦蕉是个娇生惯养的小少爷,就是没想到已经被娇生惯养到了这种地步。</p>
“我也不行吗?”方屿行直直盯着那双勾人不偿命的狐狸眼,试图从中获得一些信息,证明自己是那个特例。</p>
“不行”,酒劲上来,焦蕉仅剩的那半点伪装也被抛在了脑后,像只小孔雀似的,满身骄傲。</p>
“叔叔穷死了,根本养不起我。”</p>
他穷???</p>
方屿行要被气笑了,攥紧拳头,粗鲁地掐过焦蕉那截柔软的纤腰,把人压在沙发上,眼底同样伪装得很好的阴鸷也展露无遗。</p>
“做什么?重死了。”</p>
手掌都覆上男人胸膛想把他推开,却突然想到这人身上还有伤,只能气冲冲地蜷起手指,凶狠地瞪着近在咫尺的男人。</p>
“我要是养得起你,你愿意让我养吗?”</p>
一瞬间,方屿行仿佛看见了那只曾经依偎在掌心,最后却飞到别人院子里的鸟儿。</p>
不想让他逃,不容许他逃,酒精冲击大脑皮层的瞬间,方屿行全身上下都叫嚣着占有欲。</p>
不懂由来,但格外强烈。</p>
“行啊”,焦蕉被他莫名其妙的问题逗笑了,拂了拂自己耳边的碎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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