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止水死亡(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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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的样子，小枫从未见过这般生气的宇智波鼬，这样的他有了几分日后屠族的影子。

    白发男子不甘心地说：“止水…最近一直在监视你，自进入暗部以来，你的言行举行奇怪的让人不能无视，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宇智波鼬背对着小枫，她根本看不清他的面容，只听见那高昂，激动，癫狂的回答。

    “执着于组织，执着于族群，执着于名利，这是在制约自己，限制自己器量的忌讳行为，以及对未知事物的恐惧和憎恨的愚蠢行为……”

    “住口！鼬！给我适可而止！”

    宇智波鼬被人打断了，小枫望去一看是穿着绿色马甲的族长大人。

    “你到底是怎么了？鼬，你最近有点奇怪。”宇智波富岳盯着鼬道。

    “没有什么可奇怪的，我只是在完成自己的职责而已。”宇智波鼬答道。

    “那为什么昨晚没有来？”宇智波富岳接着问道。

    “为了接近巅峰……”

    宇智波富岳一怔，不解道：“你在说什么？”

    突然，宇智波鼬摸出一枚苦无，在众人惊讶的眼神中将苦无丢了出去，“嗖”的一声后，苦无稳稳地扎进了团扇标志的正中央。

    “我的器量对这无聊的一族感到绝望了，因为你们过于执着于一族这渺小的东西，却丢失了真正重要的东西……”

    宇智波富岳看了一眼苦无，视线移到鼬的身上，对方不知在什么时候开启了写轮眼，嘴里说着一些听不懂的话，他越来越不懂这个儿子了。

    “所谓真正的变化，是不可能局限在规则，制约，预感或是想象之中……”

    宇智波富岳暴跳如雷，“你在说什么傲慢的话！”

    白发男子从地上爬起来，站到了族长身边，“够了！如果你继续说这些无聊的话就把你关进牢里！”

    其他两人也站了起来，附和道：“来吧，就这么办！”

    “已经无法忍耐了！”黑发男子转头对宇智波富岳道：“队长，请下达拘捕命令！”

    宇智波富岳未答，只是静静地看着鼬。

    四对一，宇智波鼬的情形不太好。

    忽然，小枫的手中一空，身侧跑出去一个身影。

    “哥哥，快住手吧！”

    稚嫩的声音让五人的视线都转移到场中小小的身影上。

    小枫注意到，当鼬看见佐助的一瞬间，紧绷的面孔倏地柔和起来，写轮眼也收了回去。

    “扑通”

    宇智波鼬双膝跪地，双手撑在地面上，附身深深地鞠躬，脑袋也深深埋下，距离地面不足十公分，态度十分虔诚。

    “杀死止水的不是我，但是我还是要为之前的诸多失言而道歉，非常抱歉！”

    宇智波枫看着眼前的男人，心底想反驳他却发现找不到理由。

    见识过鼬和止水的情谊，就算她见过对方杀了不少族人的模样，也无法说服自己是鼬杀了止水。

    宇智波富岳听后，叹了一口气，“看来你是最近忙于暗部的任务有些疲惫了呢。”

    “队长…”白发男子不满道。

    宇智波富岳接着道：“暗部是火影大人的直属部队，即使是我们警务部队没有抓捕令的话也无法进行逮捕。”

    “而且，关于鼬的事，我会负责监视他的，拜托各位了。”

    最后一句几乎是带着祈求的意味。

    闻言，三位警务部队员愣了一阵，才道：“我们知道了。”

    说完，三人相互搀扶着转身离去。

    宇智波富岳走到鼬的面前，“进去吧，鼬。”

    说完后，率先一步拉过佐助踏进了大门。

    小枫清晰地看见当族长走进大门后，跪着的宇智波鼬望着对方的背影，露出来一双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万花筒写轮眼。

    她一怔，那些伴随着血与泪的记忆涌上心头。

    她狠狠地咬着下唇，强制自己回神。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多日的等待是有效的，这不就等到了吗？

    小枫转头一瞥，一张皱巴巴的白纸躺在地上，她拾起来一看。

    【已经不想再参加任务了，这样下去宇智波一族是没有未来的，而我也是一样…不能再背离自己的忍道了。】

    遗书居然是这样的，怪不得刚刚那三人反应会如此大。

    她的话，也无法想象，阳光活泼的止水哥哥会写下这样的话。

    忽然，手中的遗书被人拿走，脑袋上也多出一只大手慢慢地揉搓她的头发。

    “这个可不能玩。”

    宇智波枫抬头，刚刚还戾气十足的男人像换了一张脸一般，温柔的对她轻声细语。

    她真的是越来越不懂这个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