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第 38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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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糟了!”

    老柳和小柳也没想到事情这么发展,被无根指甲贯穿心口的话,那年轻人肯定也别想活了。

    就连红衣笔仙也是下了死手,哪怕用尽所有力气也要把这个敢毁灭她的人杀死!

    毕竟她已经被召唤到这个地方好几天了,至今居然一个人都没害成功,这太有损她们笔仙家族的颜面了,出场不见血,叫什么笔仙?

    至少一个,哪怕一个!她也必须要成功才行。

    所以,刺向徐昴的指甲汇聚了她所有的力量,孤注一掷,带着破釜沉舟的决心,然后……指甲折了。

    徐昴后背透出一道火焰般的光,红衣笔仙的指甲不仅刺不进他的身体,还被他身体透出的火焰反噬,火从她断掉的指甲开始蔓延到她的胳膊,头发、衣裙,然后是整个身体……

    熊熊火光将她燃烧,不过十几秒,就化成了灰烬。

    徐昴转身,看着变成灰的红衣笔仙,又低头看了一眼刚捡到手的平板,纳闷心想:我还没砸,这笔仙怎么就自燃了?

    再抬头看其他人,全都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盯着自己,徐昴不明所以,对众人摊了摊手,问:

    “这平板,还要砸吗?”

    众人:……

    红衣笔仙被徐昴直接超度了,连个连接媒介都没用到。

    徐昴把平板递还给万涛他们,但看万涛用指尖捏着的样子,估计这平板就算没被砸,他今后也不想再用了。

    “徐老师,这次多亏了你和师娘,要不然我们这四条小命就得交代了。”万涛代表四个学生发表感谢。

    话音刚落,老柳不高兴了,说道:

    “怎么,就感谢他们,不用感谢感谢老头我吗?要不是我用障眼法拦住她,把你们藏在我树枝上,你们那天晚上就没了!”

    万涛他们对望一眼,说道:

    “是,也谢谢这位柳树爷爷,我们今后一定好好做人,不再碰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老柳点头:“这还差不多。”

    万涛四人经历生死,此刻精神振奋,忍不住对徐昴和时卿问:

    “徐老师,师娘好厉害,不知……”

    问题还没问完,就听时卿在一旁轻缓的说:

    “事情都解决了,你们昨晚自己爬上柳树是为了搞恶作剧吓唬别人,其他什么都没看见,现在拿着你的平板回校医室睡觉,明天天亮准时醒来,向老师承认错误。”

    她的声音仿佛带着催眠的功效,有种穿透万涛他们灵魂的力量,说完之后,一个响指,四缕记忆就到了时卿手掌上,然后万涛四人就如时卿吩咐的那般,抱着平板往校医处走去。

    这举动完全在徐昴的预料之中,因此他并不觉得奇怪,倒是老柳和小柳第一次见,啧啧称奇。

    小柳已经从柳树狂人恢复成正常体貌,上前对时卿和徐昴鞠躬行礼,后对老柳说:

    “爷爷,没事我就先回去了,改天再来看您。”

    老柳捻着胡须点头,目送小柳离开,他又转向徐昴和时卿问道:

    “今晚多谢二位出手相助,老柳就在此地,今后有什么需要效力的地方,尽管来寻我。”

    两人对老柳颔首回礼,老柳便也转身回去自己的柳树中。

    徐昴和时卿相视而笑,时卿收起结界。

    被平板偷袭拍下窗台的小福,这时也摇摇晃晃的走过来,虚弱的问:

    “这就,打完了?”

    时卿看她脚步不稳,拎着她的后颈,放到自己肩膀上,小福无力的趴下,让猫身直接挂在时卿的肩膀上休息。

    两人一猫回到校医室看了一眼,万涛四人果然已经回到了病床上,各自盖着被子睡下。

    “对了,孙老师还在厕所。”

    徐昴突然想起这件事,跑到厕所一看,果然孙必良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躺倒在地,徐昴认命的把人扶起,没把他狠心丢在校医室外走廊,而是直接把他扶回了家,放到他自己的床上。

    第二天,孙必良在一阵刺眼的阳光中醒来。

    打着哈欠走出卧室,看见小福趴在猫架上睡觉,孙必良没打扰,转身去洗漱。

    冷水的冲洗让他彻底醒过神来,看着镜中的自己,猛地一愣:

    “咦,我怎么在家?不是守在校医室吗?”

    孙必良把脸擦干,连早饭都来不及吃就赶到了校医室。

    校医室里传出李主任中气十足的责骂声:

    “你们几个全都要记大过!几岁的人了,还想着搞恶作剧吓人,不仅要记过,还要给我写检讨!少于一万字统统重写!听到没有?”

    万涛四人已经没有了那些记忆,尽管他们自己也很懵,为什么会想爬到树上去搞恶作剧吓唬人,但记忆告诉他们,他们确实那么做了,还连累很多老师昨晚出门找他们,既然做错了就该受到惩罚。

    “听到了。”四人乖乖点头。

    见四人认错态度良好,李主任的怒火终于消减了些,走出校医室看见孙必良,问他:

    “怎么不多睡会儿?昨晚累坏了吧?”

    孙必良摇头表示:“累倒不怎么累,就是浑身肌肉有点酸。昨天晚上……”

    “哦,昨晚我稍微晚了点过来换班,你已经回去了,还好没事发生,那几个小混蛋,就是想搞恶作剧,还当自己是三岁小朋友呢。”李主任愤愤的说。

    孙必良越想越觉得不对,说:

    “我看未必是恶作剧吧,不是说那湖本来就有点邪门儿吗?”

    李主任不解:

    “那湖怎么邪门儿?我怎么不知道。”

    孙必良压低了声音说:

    “五年前,不是有一对恋爱男女跳湖殉情了吗?会不会是……”

    后面的话孙必良没有说下去,但他相信李主任一定能听懂。

    谁知李主任面色一松,笑道:

    “哦,你说那件事啊。没有殉情,俩人好好的,去年还听说俩人结婚了。”

    孙必良傻眼:

    “没,没殉情啊?那,那怎么传得那么邪乎?”

    李主任说:

    “你专心学术,这些事情关注的少吧。那俩确实一起跳湖了,不过正逢春天,柳树发芽,他们被湖边的柳树挂住了,没沉得下去,第二天就给人拉上来了,那天我是亲眼看见的,我跟你说啊……”

    李主任跟孙必良一起离开校医处,边走边科普当年那桩轰动全校的殉□□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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