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谷子被偷(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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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牙行伙计将两人带到一张桌子旁,让两人坐下,又去拿了张草图铺在桌子上。

    “您二位先看看,这画圈的都是还没租出去的,您要是觉得有合适的咱们再谈价格。”

    “好,”秦淮盯着图看了一会,指了一间商铺,问牙行伙计。

    这间铺子怎么租?

    伙计上前看了一眼秦淮选的铺子。

    赞许道:“这位老板好眼力啊,这间铺子分上下两层,还带一个后院,院子也有两间房,能住人。”

    “就是这个价格嘛!”

    伙计看了眼俩人的穿着。

    有点犹豫地说道:“这铺子每月租金最少得五两银子。”

    “什么?五两银子。”秦安惊呼出声。

    随即觉得自己有些丢人,又讪讪的坐下了。

    “这铺子,便宜点的要多少银子。”秦淮开口问道。

    伙计又指了几个比较小位置也不怎么好的铺子,“这几个便宜点,每月租金二两左右。”

    这二两对与他们来说也不是个小数目,秦淮又问了个位置靠街中心的摊位。

    每月要二百九十文钱,还在秦淮的接受范围。

    “这个摊位还能便宜不。”

    “这位老板,不满您说,您看这个位置不愁租,实在是不能再便宜了。”

    “要不这样,您要是能一次交三个月的租金,可以再给您少二十文。”

    秦淮有些犹豫。

    牙行伙计他犹豫,又急忙说道:“这个摊位这个价位很值了,摊位展板上还带草棚,夏天也不用晒着大太阳做买卖。”

    “另外还附带了四张桌子,要是做吃食买卖更合适。”

    秦淮对这个摊位是很满意,就是今天是不能订下来喽。

    “今天没带那么多银钱,你看过两天租成不?”

    听完这话,牙行伙计脸上笑容退去。

    “过两天可就不能保证还有这么好的位子了。”

    秦淮摸了摸口袋里仅剩的五文钱,最终还是拿出来瞧瞧塞进牙行伙计的手里。

    小声说:“劳烦帮忙留五天,要是五天后我没来租,你在往外租成不成。”

    牙行伙计颠了颠手里的铜板,笑容从新挂回脸上。

    “成,那我给您留着。”

    “对了,我叫孙二顺,你到时来了直接找我就成。”

    两人出了牙行,秦淮摸了摸空荡荡的口袋,长叹一口气。

    对着秦安道,“走吧!回家。”

    “三弟,你真要做吃食?”

    “嗯。”

    “你还嗯,你也不看看那租金多贵,你就败家吧!”

    “好了好了,我们先回去吧,回去再说,等会娘她们该着急了。”

    两人开始往家走去,走到村口,看见几个妇人和哥儿,在村口的大树下乘凉。

    几人也看见了秦淮两人。

    有个村里爱八卦的婆子喊道:“秦安啊,你俩咋才回来,你们快去晒谷场看看吧!”

    “你娘中午和你三婶打起来了,听说打的可不轻啊!”

    “什么,她还敢欺负我娘。”

    “三弟,我们快过去,肯定是那婆娘找咱娘麻烦了。”

    秦安撸起胳膊,怒气匆匆的往晒谷场跑去。

    秦淮也担心的跟着往晒谷场跑去。

    两人到了晒谷场,他们家谷子旁已已经围了一圈人。

    挤开人群后。

    秦淮只见原主奶奶,现在也是他奶奶躺在地上。

    嘴里骂着秦父秦母,“不孝子,你们想谋杀亲娘啊,我不活了之类的话。”

    而一旁秦母头发乱糟糟的坐在地上哭,他两个嫂子和林清正劝着什么!

    目光转到林清身上时,秦淮眉头紧锁。

    林清眉尾被指甲抓了两道深深的血印。

    秦安见到这场面,也愣住了,他大伯、他爹还有他三叔都在,连村里的族长都来了。

    秦淮和秦安快步走到秦母身边。

    秦安率先开口,“娘,怎么回事啊!”

    秦母见俩儿子都来了,哭的更厉害,“娘也不活了。”

    秦淮看了眼林清,见他身上除了眉尾没其他伤了,才放心了些。

    转身也问秦母:“娘,到底怎么回事?”

    见自己最疼的小儿子开口问自己,秦母更蹦不住了。

    身体也无法抑制地发抖。

    “秦淮啊!娘没本事啊,明明是别人偷了咱家的谷子,最后还成了娘的错。”

    看着情绪有些崩溃的秦母,秦淮看向林清。

    林清双手紧握,尽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开口说道:“淮哥,今天中午回到家,娘总觉得咱家的谷子少了,心里放不下。”

    “中午饭都敢没吃,我和娘就想着过来再看一眼,这一来,就正好撞见三婶正在装咱家的谷子。”

    “娘气的和三婶吵了起来!”

    “三婶被当场抓到偷谷子还不承认,非说是认错了,以为这是她们家的,就想装点去换白面。”

    “最后三婶理论不过娘,就开始动起手来。”

    “当时奶奶也在晒谷场,见这边打起来了,就冲来帮三婶,在争打中,不小心摔在了地上,然后她就不起来了。”

    “非说,非说娘早就看她不顺眼,想要借机打死她。”

    “后来动静闹得太大了,有不少人来看热闹,不知是谁去把族长叫了过来。”

    “那现在族长他们怎么说?”秦淮眉头紧皱。

    林清微微垂头,“淮哥,族长,族长他们说这事其实就是个误会,让三婶把误装的谷子还给我们。”

    “我们则要赔奶奶二百文钱去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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