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1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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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理解你对新的亲事的不满,不过我并不明白你的意思,静子。”
静子冷笑道:“不明白也没有关系,我等着看呢,我会在风之国看着你的下场,柊实兄长。”
泉静子说完便转身离去,也不管背后的兄长究竟有多愤怒。
她今天来这就没想过见到自己的父亲,只是单纯恶心泉柊实。
——一个个的,想让她嫁谁就嫁谁,工具也是有脾气的。
因为已经见过千手柱间和扉间,所以你对日后会见到宇智波斑和更多人这件事早有心理准备,但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个情景。
议和的消息传来后,町中的气氛热闹得不亚于节日庆典,人们仿佛是要把之前那段风声鹤唳时期错失的时光都补回来。
在这种氛围的感染下,你也打算放松一下,决定下班后出门逛逛。
考虑到街上过于热闹,喵之助可能受到惊吓,你就没带它出门,给它留了猫粮和水后关了门就出来了。
此时的你显然忘了当初妈妈叮嘱过的不要乱跑的话,也忘了你目前还是个犯罪分子喜欢下手的小孩的事。
你跟着街上的游人漫无边际地逛着,街边屋檐挂着的简陋灯笼一串串地连接起来,一眼望去仿若整条街都被照得灯火通明。
恍惚间游人身上正常到极致的服装与曾经参加过的祭典时游人们身上的传统服饰重合在一起。
两个世界的隔膜似乎在这瞬间融合在了一起,你站在这两个世界的交界,看到另一侧街道上方悬挂着的流光溢彩的灯光、夏日微潮的湿热气息、夜空中绽开的大团大团的烟火,更遥远的地方传来一阵阵的神乐铃清寂而典雅的声响。
那是你曾经拥有的世界,还没有去到大都市读书时小镇的祭典,经济的高速发展带走了镇上的年壮劳动力,祭典一年比一年冷清,却总有人坚守在这里。在大学时期与你相看两厌的合租室友那时还和你没那么多矛盾,你们从闷热的家里溜出来,看着数年如一日的金鱼摊、流动铺子上晶莹甜腻的苹果糖、蒸腾着热气的小丸子,讨论要不要去看同班同学巫女今晚的表演。
祭典结束后,你们在回家的路上抱怨每年的祭典都这么没有新意,然后你的合租室友问你升学以后要去哪里。
你说你要去大都市,要离开这个见鬼的小地方,于是她也说她也受够了这个一个学校里所有的学生家长都互相认识的地方,等到离开后她再也不会回来。
店铺灯笼映照下古旧帘布上起球的毛边格外清晰,你想起从前说过的话,嗓子堵得厉害。
那些枯燥无味的少年时期的记忆,竟然还这么清晰地留在你的脑海中。你曾经想要逃离的,已成为如今无法触及的故乡。
町人商贩热情的吆喝声与嬉闹声夹杂在欢腾的人流中,停战是值得庆祝的好事,行走在其中的你却无法深刻地感知他们的喜悦。
此时的一切皆如脆弱的泡沫,等夜深集市散去,游人归家,就会留下你这无法回家的迷途之人。
属于你的一切早已遗失在大半年前你来到这个世界的夜晚。
意识到这一点,一阵浓烈的乏味感席卷全身,你转身往回走,打算回店里,却见到不远处有几个人慌忙转身。
从这股几近麻痹大脑的愉悦庆祝的情绪中抽身而出后,你不免有些多思,见到这几个行迹诡异的人后提高了警惕。
你假意流连在各个摊贩之间,只问不买,暗中打量那几个人,在好几个老板都不耐烦地驱赶你后确认了对方是冲着你来的。而且再细想一下,这几天你确实都或多或少在店铺附近见过他们几次,当下心中一沉。
你有什么值得好几个人这么明里暗里跟着呢?
显然,你本人并没有这个价值。
阿聪老板离开之后,你负责清水书屋的经营事宜,阿聪老板也有一段时间没出过面,店里长期就只有你这么个小孩。
这很难不让一些心怀鬼胎的人动心。
你这段时间又干脆住在店里,深居简出,在妈妈的提醒下一关店就锁门,恐怕这些人等你出门等了一段时日了。
现在反而不好直接回店里了,你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在店里设了埋伏。
奉行所隔了好几个町,你犹豫着要不要直接去奉行所,但又害怕在途中被发现意图激怒对方,只能一边装作若无其事地闲逛一边想办法。
不知道走了多久,你突然看见不远处行人纷纷避开的两名少年。
两人穿着深蓝色同一制式的服装,其中一人的脸阴沉得可怕,气势逼人,他的同伴显然是在劝慰着什么,一脸无奈。
你注意到对方身上挂着的忍具包,在被谋财害命和顶着对方的低气压去谈一笔生意之间思考了片刻,便迎面走了过去。
“请问二位是忍者大人吗?”你小心翼翼地拦在了两人身前,脸色苍白地问道。
也不知道自己这诚实地反映出自己畏惧情绪的身体是针对那伙歹人的还是面前气场可怕的忍者。
昏黄的烛火之下,你抬头望去,总觉得对方的脸有那么几分熟悉,连为首这位少年眉间的几分不耐都有一种诡异的既视感,仿佛在哪里见过一般。
——你第一次见到宇智波斑时,完全没认出来对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