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第三十二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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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子可会这样?


    沈皓行在摸她的头发,而她又在摸怀中兔子的绒毛,这个画面让宁?儿觉得十分诡异。




    她莫名觉得自己不过是沈皓行养众多玩物之一,可以如不听话的狼一样被虐杀,或者有安全隐患的毒蛇一样被拔掉毒腺,又或者像这院中的花草,虽然他会百般耐心的呵护,可若是有一日他厌了腻了,便随时有可能翻土重新播种……


    想到这儿,宁?儿忽然记起还在衡州时,她与沈皓行在张府的院子里的那段谈话。


    那时沈皓行折下了一支海棠,温笑着说:“我喜欢它,是我的事,若它枯萎了,那便是它的问题。”


    而在临走时,他又对她道:“这花与你很像……”


    宁?儿心底生出阵阵寒意,她不敢再去深想,轻咳两声佯装身子不适,想要回屋去。


    她将小兔子放回笼中,搁在地上一边吃草一边晒太阳,随后便起身回了屋。


    沈皓行淡淡看了她一眼,拿起剪刀继续修剪花枝。


    一连几日皆是如此,宁?儿白日会在院里走动,夜里会和沈皓行同眠,她会帮他上药,他也会帮她按压双腿,闲来无事时,沈皓行还会带她去书房坐坐。


    沈皓行的书柜足有一面墙那般大,上面有各种类型的书籍,有宁?儿最喜欢的各地游记,有时候看得久眼睛犯困,便会趴在书案上小憩一会儿。


    那时沈皓行会不动生色的来到她身旁,轻轻为她披上一层薄薄棉巾,在估摸着时间差不多时,又会将她轻声唤醒,两人再一道去院里踱步。


    若身边陪她的不是沈皓行这样太过乖戾的人,宁?儿会十分喜欢这样惬意舒适的生活。


    同沈皓行在一起,她表面装得在自在轻松,心底还是会隐隐不安,不过在面对沈皓行时不时会压唇而上的行为,宁?儿倒也不似最开始那样羞怕难堪了。


    原来这种事,还真能适应。


    尤其是沈皓行一次比一次时间久,而那软滑的小舌似也是慢慢掌握了技巧,时不时便惹得她浑身发麻,且还心中生出一股难以言说的痒意。


    想起表姐曾对她说,男人喜欢那些事。


    宁?儿便愈发紧张,尤其是在两人呼吸都愈发粗重,沈皓行热得似是一个火球时,她就会忍不住想起梦中那些风流旖旎的画面,顿时整个人都心乱如麻。


    可是每到此时,沈皓行又会戛然而止。


    他向来耐性十足,片刻就会恢复往日那份平静,将她揽在怀中,慢慢睡去。


    可宁?儿不知道的是,有些事全凭意志还当真不好忍,在她熟睡过后,沈皓行会起身去净房,在里面待过许久才会回来。


    他不是不想做,而是不能,至少现在这个阶段不能。


    有安与他说过,宁?儿的这副身子若是一旦有了身孕,便极有可能会是一尸两命的结果,而她身体原本就弱,更是喝不得寻常避子那样苦寒的汤药。


    如此半月过去,沈皓行总是喉中干涩,白日夜里都会咳嗽,有安一探脉,一时都不知道该如何同沈皓行讲,犹豫了半晌,最终含蓄地暗示道:“堂弟,你这是燥火郁结,长期以往下去,可能身体会有些小毛病。”


    沈皓行没听明白,让他将话说清楚。


    有安沉默片刻,终是直接道:“你要么就像从前那样,下根清静无欲无求,要么就如常人一样将心火适当宣泄,总之不能在像如今这样,一会儿刺激,一会儿又憋住……”


    他说着,目光往下一落。


    沈皓行这次自然是听明白了,这一晚他难得没有同宁?儿睡在一处,可到了第二日清晨与宁?儿一同早膳时,他看到那张软糯的粉唇,心口的燥郁感却是更加强烈。


    有安来探脉,表情亦是十分复杂,最后他想到一个法子,便是让沈皓行喝药,有一种男子喝的避子汤,药效甚至比女子还要管用。


    有安解释道:“这药只要没有日日喝,是无伤子嗣的,比女子那方子要温和多了。”


    可即便如此,寻常男子听到这样的话,也不会同意,他们宁可让自己的女人去喝伤害更大的避子汤,也不会让自己冒丝毫的风险。


    见沈皓行沉默,有安以为他也是这样的想法,便不由叹了一声,然而下一刻,沈皓行却是忽然抬眼问他:“那我喝下这药,在与她一起时,可会影响到她?”


    有安有些吃惊地摇了摇头,“应当没有影响。”


    “应当?”沈皓行眉心微蹙,“我想要更确切的答复。”


    医者向来说话会习惯留有余地,有安只是按照习惯回话,待他对沈皓行极为肯定地点头时,沈皓行眉心褶皱才渐渐舒展。


    药方有安给他了,药也抓了,沈皓行却是一直未曾喝。


    夏至这天,午后的天边被大片红云覆盖,沈皓行在书案上开窗作画,宁?儿原本在看书,腰背有些乏,便起身过来看。


    沈皓行的笔墨气韵生动,栩栩如生,寥寥几笔就勾勒出红云中燕雀飞过的模样。


    见她看得认真,沈皓行停下笔尖,问道:“你可会?”


    宁有知曾给府中请过一个作画极好的夫子,宁?儿那时也跟着学了数月,夫子当时夸她有天赋,可是后来入冬,她晨起不来,便只好作罢。


    有时候兴致来了,她也会在屋里作画,她的画灵气十足,然整体水准还是远远不及沈皓行。


    她老实地道:“我只是略懂一二,拿不出手的。”


    沈皓行淡笑道:“无妨,后面的你来。”


    他将笔交到宁?儿手中,宁?儿握着被他手掌暖得温热的笔杆,犹豫了许久才缓缓落笔。


    沈皓行全程未说一个字,待她彻底画完,他才拿着帕子替她擦了擦额上汗,“谁说你的画拿不出手,在本王看来,极好。”


    宁?儿的画风与沈皓行不同,却也难得配在一起不显突兀,倒是多了几分奇异的绚丽,许是今日的红云太过夺目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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