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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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他现在一点都不想要理智,他知道拔腿就跑才是最好的选择。

    “既然你不想回家,那就只能我来找你了。”季修铭手撑着沙发站了起来,看着猎物自投罗网后,慢条斯理地来收取战利品。

    黎安眼看着季修铭越走越近,然后从身旁路过,关上房门,又一步一步地走了回来,从后背搂住了黎安。

    “你这是在吃醋吗?”季修铭下巴放在黎安的肩头上,“闹了这么长时间,我已经给了你这么多日子让你冷静还不够?你以前可不会像现在这样不懂事。”

    黎安:“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懂事?”

    季修铭手指串进黎安的领带,用力一扯,领带落地打了个卷,他又扯出黎安扎在裤子里的衣摆,手指摁在黎安的腰上:“我又没说你现在这样不好,我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再吃个我看看?”

    腰间的动作太明显,两人有好长时间没有接触过,熟悉的感觉蔓延的很快,黎安浑身一颤。

    “你看,你对我反应这么大,真能说走就走?别闹了黎安,你放不下我。”

    虽然黎安很想反驳这句话,可是别说欺骗季修铭,他连自己的骗不过,他内心确实放不下季修铭,感情将他困在这个泥沼里,大有终身囚禁永不翻身的意味,但是他还有理智,知道是非,更知道现如今到底是什么处境。

    从始至终,季修铭都没有否认过那桩婚事。

    黎安站在原地,任由季修铭的手越来越放肆,哪怕身体已经动情,却没有给予一丝一毫的反应。

    季修铭感觉到黎安的排斥,倒也没有再强求,收回手攀上黎安的肩膀,手捏着他的下巴,强行让他看向自己。

    “黎安,你应该知道我的耐心并不算多,如今你们家可以因为几个项目就焦头烂额,自然也会因为资金回笼问题导致运转不灵,小公司就是这点不好,流动资金太少。要知道蝴蝶效应这四个字重点不在蝴蝶上,一旦有一处资金出现问题,后续问题就会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你说以你们黎家如今的家底,能撑到什么时候。”

    黎安身子一僵。

    季修铭贴着脸的耳朵:“听说你爸心脏不好。”

    “季修铭你混蛋!”黎安猛地挣脱季修铭的桎梏。

    季修铭靠着墙壁,模样惬意:“我是不是混蛋你还不知道?只要你别乱跑,你家的事情自然也就是我的事情,别说项目上的小麻烦,你想要什么项目不能给?”

    黎安第一次知道气的浑身发抖是什么感觉,他脸色苍白,嘴唇抿成一条线,垂在身侧的拳头恨不得直接砸在那张欠揍的脸上。

    “你到底要我做什么,做你见不得光的情人,还是给你留个婚外情的窝点?”黎安的每句话都像是一把刀,对外没有任何攻击力,却刀刀扎向自己的胸口,“七年了,你还没睡够吗?”

    他其实想问七年的感情算什么,是不是在季修铭眼里,所谓的感情都只是黎安的一厢情愿,他们不过是床伴关系,解决日常生理需求,所以季修铭才会在如今的情形下毫无顾忌。

    黎安不希望季修铭针对黎家,但是更不想沦为一个交易品,所以他不得不拼起碎裂不堪的自尊,强撑着说:“我家的情况你清楚,我不欠黎家什么,也不会为了那一家人将自己卖给你,你要是想对黎家动手就动,黎崇明能不能扛过第二次是他自己的事情,所以,请你滚。”

    黎安很少会爆粗口,今天连续两次足以说明他正处于盛怒之下。

    他手指着门口,喘着气说:“要么自己滚,要么保安或者警察带你出去。”

    季修铭并没有因为那个“滚”字而觉得冒犯,反而因为黎安如今的反应露出一副兴致盎然的样子。

    他慢条斯理地从黎安身边路过,拿着搭在沙发上的外套,而后又走回黎安身边,擦身而过时说:“听说你前段时间在医院碰见了黎昭?那小子我就见过一面,倒是在顾言那听见了一点有趣的事情,想不想听听?”

    “不想。”黎安干脆利落地回答,之后捡起掉在地上的公文包便准备往里走。

    “你弟弟的学校,有同学说他哥是出来卖的,因为他哥将自己卖给了富二代,才保得黎家起得如此顺风顺水。你那弟弟身手不错,直接打断了对方两根肋骨,其中一根插到了肺子,没死,还留了一口气,但是你弟弟能不能继续在学校待下去就不好说了,还好你没回黎家,你家这几天应该不消停。”季修铭站在原地,看着黎安留给他的背影,眸色幽深,嘴角上扬,“哦对,还有,汪隋承……”

    黎安听见这三个字时猛地转过身,快步走到季修铭面前:“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还没说什么呢,你激动什么,说公司和你弟弟的事时没见你这么激动,怎么提到汪隋承就这样,难不成你俩真的有一腿?”季修铭的眼神略过黎安的肩头,看向里间卧室,“还是说,你们俩已经睡过……”

    砰——

    黎安的拳头狠狠砸在了季修铭的脸上:“季修铭,你是不是疯了!”

    季修铭整个人都歪倒在墙上,他摸了下嘴角,嘴里的血腥味一直蔓延到眼睛里,再抬头时瞳孔一片赤红:“我说中了?那你知不知道汪隋承为了跟你合作那个项目,那么个吊儿郎当的人答应他爸明年进公司,从基层小职员开始干?你别以为汪隋承是什么好东西,他跟孔家的不清不楚,而且除了孔子濯以外不知道睡过不少人。”

    刚说完,季修铭脸上闪过一丝懊恼,摇摇头说,“我说这个做什么,我刚刚是想告诉你,你最好离汪隋承远点,不然我不介意让汪家吃点苦头。”

    “你是过来人,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就是不知道姓汪的有没有东山再起的能力,还是会成为第二个喻弘毅……”

    喻弘毅,破产后一蹶不振,因为酗酒得了肝硬化,季修铭是在告诉黎安,再这样下去,他会针对汪家。

    即便汪家是老牌企业,资产声望都居于顶端,可季家产业不比汪家弱,这几年风头隐隐压了汪家一头。

    “你以为汪家会像我们家这样好拿捏?”黎安已经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季修铭,仅剩的那点涵养没让他骂出口。

    季修铭笑道:“你可能还不太清楚现今社会的可怕,就单单汪隋承为了你去打听标底,提供参数进行控标,并在公开招标前暗中接触评审组等等事情,只要将这些公布到网上,再找些人煽动一下,就足够成为毁了堤坝的蚁穴。到时候再出几个莫须有的推测,你猜汪家的财务经不经得起审查?”

    从工作,到父亲,到异母所生的弟弟,再到唯一珍视的朋友,季修铭正在一步步逼他。

    “季修铭,你真让我恶心。”

    季修铭将衣服扔到地上,两步走到黎安面前,低头吻着他的唇:“没关系,你尽管恶心,给艹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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