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怒(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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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日萧启琮一直处在自我矛盾中,他忍不住接近永嘉,心中的占有欲越来越疯狂。却又不断鄙弃自己轻易落入陷阱,每每看到永嘉时,忍不住想要她痛苦。萧启琮从不否认,他就是个疯子,从双亲相继死在他面前时,他就已经疯了。
永嘉就这么被他关在军营里,萧启琮不许她踏出房门半步,但会和她一道用饭,又时常将她当个婢女使唤,稍有不满,还要出声羞辱。
永嘉渐渐不太怕萧启琮了,因为她发现,萧启琮很少和她动手,最多的是出言侮辱。
而且,在想明白燕国因而而亡后,她已经释怀了,心中对萧启琮的抵触也在不知不觉间消融。
直到五日后的清晨,永嘉洗漱后如往常一样推开房门,发现守在门外的侍卫不见了。
这是她来到军营后第一次出门,北大营的驻军已然在操练,整整齐齐地列着队伍,看得人热血沸腾。
在萧索清冷的秋风中,永嘉走到了北大营的后方,靠着山脚的地方,还有一个营地。
两个营地紧密相连,却又泾渭分明,各自的驻军来回巡逻,好像有一道看不见的线将他们分隔开来。
永嘉走近之后,就看到在鞭笞之下搬运石头的燕国人。
他们大多是燕国将士,战败后被俘虏至此,由于誓死不降,每日只能被强迫做这些苦力活。
永嘉心有不忍,正要转身离开时忽然听到声响,一人骑着青骢马来到她面前,低头俯视着她。
这人身着白色轻甲,举手投足间带着贵气,不似普通人。可经历过文茂一事后,永嘉看到他,就想起了斯文败类这个词。
男人抽出一支羽箭,用冰冷的箭镞抬起她的下巴,玩味地打量了她片刻,道:“你就是永嘉公主吧,确实一副祸水样,怪不得萧启琮要把你藏起来。”
永嘉用眼尾扫视两侧,只见无人敢上前阻拦,她推开那羽箭:“非是我红颜祸水,只是人心不足罢了。”
对方面露笑意,而后对她伸出手:“想去见见这些燕国人吗?”
永嘉迟疑片刻,刚要伸出手,就觉腰间一紧,整个人随之双脚凌空——萧启琮单手揽住她的腰,把她抱到了一边,而后看着青骢马上的人道:“卫将军有这闲心,不如先把差事办了,再出差池可没人替你求情。”
吴邵眸色冷了冷,他家世显赫,是官宦子弟,更是早早表明支持储君,也因此将北大营收入囊中,别提多风光。
可自从萧启琮出现后,太子就对他越来越不满,更是把北大营拱手送给萧启琮。
他多次提醒,太子不仅不信,还对他越来越疏远。
如今太子好不容易解了禁足,正是韬光养晦的时候,他若出了差错,太子自然不会捞他。
想到这里,吴邵心里生出一股恶气,冷冷道:“风水轮流转,你现在是太子殿下眼前的红人,日后未必不会遭到厌弃——驾!”
吴邵夹紧马腹,往营地中跑去,在□□马儿的快速奔跑中,他抽出箭矢,拉弓对准一个正在劳作的燕国人,而后直接放了箭。
永嘉想要上前,却被萧启琮拽住手腕往回走。她扭过头去看,只见箭矢穿透胸膛,那人扑到在地,几名驻军上前查看后,直接拿草席一卷,抬到了后山……
吴邵收回弓箭,赌气地想着:“必须重新获得太子殿下的宠信。”
永嘉眼眶微红,一路上挣扎不休,却挣动不了分毫。
萧启琮生了火气,他为了永嘉一次又一次改变计划,违背原则,永嘉竟这样不识好歹。
是不是在永嘉心里,他就是那大恶人,任由谁都比他萧启琮好上几分?!
这样想着,他心头怒火愈发旺盛,刚回到房间就将永嘉踹倒在地,红着眼睛道:“你还真是厉害,我一会看不到就又勾搭上了男人,是觉得太寂寞吗。”
永嘉腹部疼痛难忍,泪水大颗大颗地从眼眶滚落,捂着肚子说不出话来,萧启琮捏住她的下巴:“说话,哑巴了吗?!”
永嘉极力隐忍,才艰难地吐出两个字:“……没有。”
萧启琮怒不可遏:“什么没有,你当我瞎吗?!”
永嘉颤抖着,不敢吭声。
这让萧启琮更加愤怒:“又不说话了,和谁都能聊,和我说句话就这么难?”
明明儿时相见时,对他亲切得不行,有说不完的话,恨不得黏在他身上,如今却又毫无愧意地勾搭别的男人。
直到这时,永嘉才从被怒火冲出的罅隙中,窥得一丝萧启琮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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