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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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永嘉公主在里面。”外面传来说话声,永嘉连忙将奏折捡起来放回去,又将弄乱的东西恢复原样。
她刚坐回太师椅上,房门就被推开了。
宣德帝径直走向她:“朕有些事耽搁了,你一个人可还无聊?”
永嘉避开他伸过来的手:“父皇母后离开之后,我就已习惯了一个人。”
宣德帝讪讪收回手,想不到他堂堂一国之主,这么多日过去了还拿不下一个弱女子。真是和她母亲一样,看着柔弱,却生了一身傲骨。
永嘉冷声道:“陛下若是无事,我就先告退了。”
“慢着,”宣德帝抓住她的手肘,“朕有一封信给你看,是从前线来的密信。”
永嘉顿住脚步,看着他从衣袖里掏出一封已经拆开的信:“想看吗?”
永嘉反问:“陛下要反悔?”
“你这张嘴啊,真是一点软话都不肯说,”宣德帝把密信递给她,“看去吧。”
永嘉接过后打开,确实是一封从前线送回的信,燕国亡国之后,卫国铁骑仍在搜寻燕庞的下落,信中说已经有了确切消息,不日就能将人抓到,请示圣上就地正法还是押送回京。
她的指尖轻轻颤抖着,脸上却还是一副冷静的模样。即便她已经在极力掩饰,还是被宣德帝一眼看出。
宣德帝一把握住她的手:“永嘉,怕了吗?”
永嘉想要抽回手,却被他紧紧握住:“你可以求朕。”
永嘉道:“我与燕庞一母同胞,他是我最后的亲人。他若死了,我也就没什么气力再苟延残喘下去了。”
宣德帝笑了笑:“朕与你说笑而已,你倒当真了,还拿性命来威胁朕。罢了,将人押回京,好生看着就是。”
他用拇指摩挲着永嘉柔嫩的手背:“你若肯当朕的贵妃,燕庞就是朕的小舅子,朕自然不会亏待了他。”
永嘉用力抽回手,手背上因为挣扎被搓红了一片:“陛下一国之君,不该谵语。”
宣德帝叹了口气:“永嘉,你让朕拿你如何是好?”
永嘉垂眸不语,一副绝无可能的模样。
“罢了,”宣德帝道,“朕新得了一个画师,据说尤擅画美人,今日刚好有空闲,就让他过来为我们做副画吧。”
这样的事情,永嘉知道自己推拒不得,只能由着他摆布。
宣德帝专门选了听雪轩,命人折了新开的红梅摆上,又提前让人将地龙烧旺,等他们进去时,里面暖融融的,一丝寒意都感受不到。
宣德帝带了永嘉并肩端坐在软塌上。
画师浸淫画技,两耳不闻窗外事,对他们的关系并不清楚,只当永嘉是后宫的嫔妃,他拿起毛笔看了一会儿,道:“请陛下和娘娘坐近一些。”
宣德帝便往永嘉身旁挪了挪。
画师又道:“娘娘神色太严肃了,您放松些,臣才能将您的风姿展现在笔下。”
永嘉道:“我不会笑。”
画师面露迟疑,看向宣德帝,宣德帝道:“就这么画,画好了有赏。”
“是,陛下。”画师这才动笔,勾勒永嘉的眉目时,他想:“这可真是个美人儿,只可惜不爱笑。”
·
自看过那封密信后,永嘉就开始心神不宁的,尤其到了晚上,总会从噩梦中惊醒。
还有萧启琮,也时不时出现在她的思绪里,挑弄着她心底的恨意。
冬至那日,宣德帝出宫祭祀,晚上又在宫中大宴群臣。
衣服首饰是一早就送进南薰殿的,青琐拿着那些东西问她:“公主,要换上吗?”
永嘉盯着那上好的浮光锦看了片刻,才叹息似的道:“换上吧。”
青琐就侍奉她装扮上,而后扶着她出门,赵腾已经带着车驾候在门外:“公主,雪天路滑,陛下让奴婢来接您过去。”
“我自己走。”永嘉看也没看他一眼,径直走了过去。
雪早已停了,只是还未融化,到处都是冰雕玉琢的景象,北风吹过时,还有裹着细碎的雪花吹到脸上,凉凉的,不过转瞬就又化成了雪水。
青琐跟在她身后,低着头想别的事情,她进宫前被武陵侯喂了一颗毒药,虽说到现在都未毒发,可她心中到底惴惴不安。若只是唬她的倒还好,可若是真的,她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毒发身亡。
这次宫宴,武陵侯定然会参加的,只是不知他还记不记得自己。
永嘉注意到她有些心不在焉,就问:“你想出宫吗?”
青琐不明所以地看向她。
永嘉道:“宫里不是什么好地方,跟在我身边也没什么好事,你若不愿留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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