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时空死角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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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昌一脸懵,它怎么会听你的话?疑惑地看了花深一眼,这张俊美绝伦的面孔和慧黠可爱的笑容他好像在哪里见过。

    他想了又想,摇摇头,年代太过久远,一时记不起来。

    花深试着报出自己的生辰八字,话音刚落,紫色的紫微星率先飞入棋盘,然后蓝色的天府星也落在一处交叉点,紧跟着一阵眼花缭乱,众星各入其位。

    花深觉得好神奇:“这就是我的命盘?”

    姑娘自行参悟到这个地步,时也命也运也,姬昌也不再有所保守。

    他负手稍作沉吟,道:“星曜虽多,但以紫微为天、天府为地,故此名曰紫府天数。天地定位后,诸星方可各安其宫,有序不紊。正如你所设想,每个人八字不同,安星不同,人生自然不同。所谓星差一步、谬之千里。运差一线,地覆天翻。”

    花深听得连连点头,又有疑惑:“同年同月同日同时生的人,安星法一样、时运线一样,岂不是命运全都一样?”

    “非也。命盘之中划分十二宫,每宫坐守九个星曜。你来看。”姬昌抬指,一道气流从他指尖飞射而出,正中棋盘中央那几个交叉点,“这里就是你的命宫所在,一个人秉性怎样、模样如何,乃至一生成败,看命宫便知大概。姑娘,且看守你命宫的都是哪家星君。”

    哪家星君花深不知道,颜色还是认得的:“黑的、黄的、橘的、红的......都是什么意思啊?”

    “橘曜名曰太阴星,太阴入命者,龙凤之姿,仪表出群。红曜名擎羊,大凶星,主血光之灾。那颗黑曜叫天巫星,大凡天巫入命,此人多在五术上有所成就。这也正是你短短时间便参悟天数的道理所在。”

    “黄色的呢?”

    姬昌尴尬一笑:“至于黄曜......你年纪尚小,长大便会知晓。”

    见花深还要追问,姬昌忙道:“你命宫中诸星明亮,凶星不凶,吉星更吉,这是难得一见的好命。你试着推演下去,看看日后如何。”

    花深按照时运线的规律,每动一颗星,姬昌便将这颗星的名字和星性讲给她听。时运线行到三岁时,姬昌叹息一声:“这两颗坠落的星曜代表的是你的父母。”

    花深动作一顿,片刻后又推演下去,强装无谓:“听老师说,我就是在那年被送去了孤儿院。”

    花深一直推演到十八岁,天巫星和擎羊星正好相交。天巫黑得发亮,预示她将与五术结缘;擎羊却暗淡无光,这是大难临头之兆。

    姬昌道:“命盘中天地颠倒虽是大限,那毕竟是寿终正寝之兆。能得老死之人,善莫大焉。这其中不少凶星皆主横祸,比如你命中这颗擎羊,若它在你命宫便无星光,十八岁时运线相逢又无亮度,便是命线皆逢凶,劫数难逃。如此,你被朋友所害,跌下悬崖早死多时了。”

    花深打了个激灵??

    “花深,明天一早我们去爬山?”

    “照张相吧。”

    “这边光线不好,往那边一点点。”

    “再过去一点点。”

    “靠着点栏杆......”

    前情往事在脑海中闪电般过了一遍,花深全都想起来了,心中一阵伤心,紧跟着一阵恶寒。

    “怎么看出我是被朋友所害?”花深的声音都颤了。

    “适才老夫说过,这张棋盘上共分十二宫。三岁时父母宫星落,因此你成了孤儿。十八岁时,凶星擎羊陷落朋友宫,你不是被朋友所害,又是何人?”

    花深双目通红,苦笑一声,觉得这个世界太过荒诞,背后捅刀的,竟是自己最亲最近的闺中好友。

    “大爷,这就是外边的世界。”花深四处看了看,怅然道:“出去做什么,这里多好呀。”

    “当然要出去。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花深暗暗咬牙,说得好,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文昌文曲二星相逢,必中科名。你仔细看看,十八岁这年不止擎羊天巫相遇,昌曲二星也在相会。”姬昌道:“你跌入此处,自然和文昌文曲错肩而过,自此学涯骤止,以后命运和同时出生的人将大有不同。纵观人之一生,选择无数,时运线是要跟着你的选择走的。”

    花深顿有所悟:“命同,线不同?”

    姬昌欣慰颔首:“正所谓命好不如线好。昔日纣王紫微坐命,天府天相、左辅右弼等等吉星拱绕,生来帝王命。可是后来呢?落得自.焚摘星台。可见一旦决择失误,再难回头。君子知命而无忧,正是这番道理。”

    花深消化着他这几句话:“这条时运线上经常会有多颗星曜,也就预示着你有多种选择。有人选对了,有人选错了,有人选得不对也不错,一辈子平平淡淡。所以算命的真谛在于,命中有时,帮助他人做正确的选择。”

    “孺子真可教也!”姬昌喜道:“来来,你再看自己二十一岁时如何?”

    花深收回思绪细细推演,过了好一会儿忽然大叫一声,激动不已:“我好像找到出路了,你看!”

    命盘上群星环绕之间有一处空白点,隐隐生辉,仿若生门。

    “姑娘适才便已看出,一年中群星有四日不动。其实,这四日间有三颗飞星在动,真正不动的只有一天。大道三百六十五,天用三百六十四,余一线与人争。这便是一线生机。”姬昌慢捋长髯:“此,正是你的出路呀。”

    花深懊恼不已:“那我岂不是要在这里待上三年?”

    姬昌露出慈爱的笑容:“傻姑娘,时辰正好,去罢!”

    他长袖挥舞,花深被一股气流带往半空。那棋盘上的生门像是个旋涡,将她吸了进去。

    花深急得大喊:“老伯,你还没教会我,那么多星辰都是什么意思啊?”

    姬昌笑而不语。

    “命盘十二宫都是什么宫、又划分在何处呀?”

    花深被吸了进去,双手攀着洞口竟硬生生爬了出来。

    姬昌:......

    “还有,三飞星是什么意思?”她双手死死把着洞口不放:“你既知出路,为何还傻傻呆在这里不走?”

    狂风大作,花深睁不开眼,那股吸力越来越大,双手再也坚持不住,终于跌入棋盘。

    风消云霁,姬昌稍一掐指,抬头看着恢复如初的棋盘,缓缓道:“为何不走?你不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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