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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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轻仰着脸,认真地凝望着台上的人,斑驳的碎光落下,瞳孔里像润了层水,涌动着无数见不得光的情绪。沈肆甩开林昭,突然心有所感似的,猝不及防地回望过来,人来人往里,他一眼就看到那张漂亮的发光的小脸,四目相对,全世界的喧嚣都瞬间静止下来。
看到景轻的一瞬间,男人可怕的表情如烈日下的薄雪转瞬融化,唇角勾起一抹近乎宠溺的笑意,抬腿径直朝景轻走去。
他走到景轻身边,似乎觉得他圆滚滚的样子很有趣,拎住棉服后衣领恶劣地晃了下,“先跟我回酒店吧。”
景轻像只被捏住后脖颈的猫,被动地跟着东摇西晃,他好不容易站稳,目光越过沈肆肩膀看向不远处依然不死心的林昭,本来想拒绝的话突然就不想说出口了。
他轻眨了下眼,忽然伸手挽住沈肆的手臂,嗓音低低的,很乖地说,“好啊。”
那些小心思当然瞒不过沈肆,沈肆挑了下眉,纵容了景轻猫咪护食一样的幼稚行为,伸手牵过那双冰凉的手捂着,温声道,“走吧。”
衣服很不方便,他被沈肆牵着,像只笨拙的企鹅一样往外挪,走到拐弯处的时候,景轻蓦然回眸看向林昭。
目光清澈,无声警告:我的,不准抢。
他不敢妄想独占沈肆,但,沈肆决不能被林昭这样的人染指。
一行人避开记者和粉丝,直接从贵宾通道去往地下停车场,沈肆一手贴着车门上方防止景轻磕碰,一手按着景轻后颈将人塞进车里。
五月份的初夏深夜,景轻被大棉袄捂着,很快就出了一身薄汗,红晕染到鼻尖和眼尾,他眨了眨眼,抬眸,带着些许无辜和委屈,欲言又止地看向沈肆。
沈肆垂眼睨他,好笑地问,“热?”
景轻点了点头。
可车子足足驶出十分钟后,沈肆才慢条斯理地吩咐司机打开暖气,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姜茶塞进他手里,眸底敛着恶劣的笑意,伸手拉开棉服衣领。
骨节分明的指尖若有似无地掠过颈间,余温印在皮肤上,又酥又痒,凉风灌进领口,景轻敏感地吞咽了下,可凉意只维持了几秒,沈肆立刻停下,语气是不容抗拒的强势,“再忍一会,小心着凉。”
景轻:……
他捧着甜丝丝的姜茶,眼睫安静地垂着,心里却嘀嘀咕咕。
沈肆一定是在报复他,这人原来这么记仇。
直闷到电视台的接待酒店,下车时,沈肆将棉服帽子往景轻脑袋上一扣,搂着他的肩膀,将人圆滚滚地拽下车,牵着他向前走去。
景轻两眼一抹黑,没有视野之后,人会本能地害怕往前,可景轻却发现自己好像一点都不害怕。
藏在棉服里的手被沈肆牵着,强大的安全感让他放心地将自己交给对方,想着回到酒店就能脱掉闷热的大棉袄,连脚步都是轻快的。
一进房间,景轻就急着将棉服脱掉,里面的衣服本来就湿,被闷了一路整个人就像做了个汗蒸,不够还没等他动手,沈肆就利落地将棉服帮他脱掉,景轻这才发现房间里开着暖风,想来也是沈肆特安排的。
只走了一下神,沈肆扯住他湿哒哒的短袖下摆,一用力直接从下往上扯,景轻条件反射地抬起手配合,直到上半身一凉,白软的身体整个露出来,他整个人懵住,小鹿一样惊慌失措的眼神撞进沈肆眼底,“你、你干嘛?”
“还能干嘛。”沈肆反问。
他轻眯着眼,目光由上而下,深黑的眼底显出一种腹黑的恶劣,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贴在黑色衬衫上,慢条斯理地解着上面的银扣,嗓音低低的,揉着暧昧不清的哑,“一起洗澡?”
景轻大脑瞬间宕机,一瞬间心脏狂跳,滚烫炽热的羞耻感从几近透明的皮肤下浮出,以至于整个人都染了一层粉,恼羞成怒的红晕在眼睑下晕开,一双眼睛水亮地好像要咬人。
他是真被刺激到了,沈肆怕他真被气到,这才敛起那种进攻性极强的戏弄,声音也恢复了平常的低沉悦耳,“好了,不逗你了,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小心着凉。”
景轻浅粉色的唇紧紧抿着,抓起衣服向浴室走去,走到一半,他忽然又回过头来小跑到沈肆身边,抓起他的手,愤愤地在那只很适合弹钢琴的手背上咬了一口。
又白又细的牙齿在干爽温热的皮肤上碾磨泄气,直到印下一个完整的牙印,景轻才又头也不回地溜了。
他看都不敢看沈肆的反应,将浴室门用力关上,贴在门后,整个浴室里都是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半晌,他听到沈肆意味不明的一声轻笑,以及吩咐酒店买夜宵的声音。
泳池一样的浴缸里早已经放满了热水,景轻将自己整个人埋进柔软蓬松的泡沫里,脸上的滚烫却怎么也消散不下去。
他经不得沈肆撩拨。
沈肆就像致命的毒,而他早已嗜毒成瘾,深入骨髓。
在浴室里磨蹭了半天,起身时他才发现衣架上早已准备好换洗的内衣和浴袍,倒是免去了向沈肆讨要衣物的尴尬。
他特意挑了一件黑色的大号浴袍,将自己裹得密不透风,才小心翼翼地从门后露出一双眼睛,观察沈肆在干什么。
沈肆正在窗边打电话,语气不悦,充满质问,景轻零星听到“化妆”“交接”之类的词。
他怎么敢打扰沈肆这种级别的影帝工作,于是踮着脚从浴室里溜出来,没走两步,沈肆听到老鼠偷米似的动静,忽然回过头来。
氤氲的水雾携裹着橘绿之泉的清爽气息与景轻同时跃入眼帘,他穿着大号的黑色浴袍,浑身上下只露出修长的脖颈和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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