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第 18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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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没记错的话，这个问题他已经回答过一遍了。</p>当时这家伙还以为自己和他开玩笑，一本正经让自己别胡说，是打心底里抗拒任何和S1有关的事实。</p>
同样的话，沈砚并不喜欢重复第二遍。</p>
在姜卿廉这里，他已经有过不少次重复行为，他不想再做无用功。</p>
“严格来说，我不隶属于任何一个军团。”他道。</p>
姜卿廉一听就困惑：“可你不是说你是军团人么？”</p>
沈砚：“也可以这么说。”</p>
姜卿廉被他绕懵了。</p>
又不隶属于军团，又算是军团人……</p>
等等。</p>
“你是专聘人员，或者雇佣军？合作方？”</p>
沈砚就知道他会往这个方向想，正好，这就不需要自己再解释自己为什么身处S1他却“没见过”自己。</p>
“可以这么说吧。”</p>
姜卿廉又奇怪：这也要用到“可以这么说”？</p>
不知道是不是身份不方便，或者有什么内情。</p>
姜卿廉：“那……哪个军团？”</p>
“S1。”</p>
“……”</p>
可以看到姜卿廉的表情瞬间拉垮，眼里的光芒迅速消失，连嘴唇都抿出一个很不开心的弧度。</p>
“真在那个地方啊？”</p>
上次就说过这个玩笑不好笑，这次不能还开这种玩笑吧？</p>
真在S1军团吗……</p>
“对。”</p>
“是跟着沈砚做事吗？”</p>
“……也可以这么说。”</p>
姜卿廉心又一沉：怎么会有这样的缘分？！</p>
自己最喜欢的男人在自己最讨厌的男人手底下做事？！</p>
气啊，</p>
好气。</p>
而且自己之前说了沈砚那么多坏话……</p>
等一下。</p>
不对。</p>
“你叫沈滟，他也叫沈砚？”</p>
他脸色忽然又白一个度：“你们不会是什么亲戚吧？！”</p>
沈砚：“……”</p>
得，是打死也不会往同一个人的方向联想了。</p>
这么难接受现实吗？</p>
还是说，这脸盲症严重到，见面这么多次也没能把这两个发型的同一张脸，重叠到一处。</p>
沈砚语气复杂：“也算是吧。一家人，不分彼此的程度。”</p>
姜卿廉：“你是他哥？”</p>
“……”</p>
沈砚真的忍不下去，不说话了，静静看着他发挥。</p>
姜卿廉心像翻了大苦汤：真没想到沈砚有亲人，还是这么好看的亲人，自己还看上对方了，那要是以后他们……</p>
好吧，可能想远了，但他还是有点崩溃。</p>
“那你俩差距也太大了吧，你这么好看，他——”他边说边观察沈砚脸色变化，感觉没有生气或警告的迹象，他才闷闷不乐继续：“他像全世界人欠他八百万。”</p>
沈砚：“你真的不觉得我们两个长得一模一样吗？”</p>
姜卿廉：“怎么可能？”</p>
“他但凡能长和你一样的脸，我可能还不至于这么讨厌他。”</p>
沈砚彻底没话说了，见多识广的他也没见过脸盲到这种程度的人。</p>
姜卿廉看他不说话，生怕自己对他兄弟的偏见，引起他的反感与愤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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