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孤要种田(6.1k大章求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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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让你奉旨监国,你去修仙?第101章 孤要种田(61k大章求月票!)
观星台,暖阳轻照。
落在人身,一股久违的暖意涌上心头。
朱雄英披着一件白色轻袍,随意披散着墨发,站在这栏杆之畔。
从此处,能够眺望大半个应天府。
帝京之城,天子脚下,所见之处皆是映着歌舞升平,好一番盛世繁华之景。
史载,便有洪武之治。
可是不禁又想到,这一趟云疆之行,一路上所遇所见,越接近边境的地方,百姓的生活便是越发困苦。
尤其是到了边城,吃了上顿没下顿,许多百姓连固定的住所都没有。
一旦遇到大灾,顷刻化作流民,易子相食都不是什么稀罕事。
见了遭民间疾苦,这让朱雄英对‘盛世’这个词,有了重新的定义。
他虽是太孙,这天下未来的主宰。
可他的灵魂却是来自于另一个世界,在那个世界,对‘盛世’之宣传,可谓是做到了普及教育。
但凡读过几年小学,都能‘汉武、盛唐’信口拈来。
然。
这个盛,是谁的盛?
皇帝的盛,还是百姓的盛?
诸如汉武时期,汉武帝被后世尊为千古一帝。
可给你一个选择,让你去做汉武帝的子民,你去不去?
打死都不去。
因为很可能因为要交赋税,服劳役,连一口糠都吃不起。
这种盛,盛的是国威,盛的是当权者的后世之名,而并非是普罗大众,并非是天下百姓。
朱雄英过去不会去考虑这些,那是因为担子不在肩上。
可现在既然他担负了大明,他便要对他的子民负责。
最起码。
家家有余粮,全民奔小康。
这是朱雄英给自己定的基本目标。
抻了个懒腰,朱雄英准备换身衣服去东宫,他倒要看看,老朱神神秘秘的准备跟他摆什么龙门阵。
“殿下,周王在外觐见。”
小宝细步入内,眼角瞥了眼醒了又累睡着的小舞和采苓,默默给这二女服侍殿下之敬业而点赞。
心想自己也要努力读书,争取能够早一日为殿下分忧。
‘周王?’
朱雄英记得这货被老朱打发去整顿太医院了,怎么有空来找自己。
不过作为老朱儿子中难得的与自己一样的正人君子。
朱雄英决定先见一下。
“宣。”
不多时。
周王朱?进入了观星楼。
当然,小舞和采苓已经被打发回各自的小院了,二女起床时走路微微有些不自然,为此朱雄英送了她们一人一瓶冰肌玉膏。
去热消肿,必备良药。
“王叔有何事。”
朱雄英瞥了眼朱?,这位长相颇有自己三分帅气的周王,此刻看起来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雄英。”
他走到朱雄英身侧,语重心长的唤了一声。
这一句称呼,就说明来意了。
他不打算以君臣身份来和朱雄英谈接下来的事情,而是想用叔侄。
“北境六王的檄文,我看了。”
“五叔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如果有一天,北境的这些叔叔们都落入你的手中,你打算怎么处置他们?”
朱?凝目看着朱雄英,希望得到朱雄英的回答。
“王叔觉得孤当如何?”
朱雄英澹澹一语。
一个‘王叔’,一个‘孤’字把距离拉开,把君臣身份直接摆出来。
你可以用叔叔的身份跟我谈哪家姑娘比较润。
其他事,免谈。
“孤可以告诉王叔,如果孤只是想要他们死,那他们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朱雄英轻蔑一笑。
这话绝不是吹牛皮,他能在数千里之外的麓川王宫中杀了麓川之主思纶法,就能在北境六王任何一王的王府中把人给干掉。
之所以不那样做。
不屑。
以大法师的身份与地位,既然要削藩,那就光明正大的削,堂堂正正把这群自视甚高的叔叔们干趴,让他们知道,让天下人都清楚,老朱家谁才是最牛逼的,都给老子老老实实的跪着。
二,考虑到老朱心情。
不管怎么说,这些家伙都是老朱亲儿子,朱雄英对他们也谈不上什么恨意,更不想亲自动手杀他们,他怕老朱那颗已经不怎么跳的心脏直接骤停。
如果要杀,也得让老朱决定,比如秦王的生死。
有的人活着,比死了更有用。
北境六王活着,那北境就是六只大头苍蝇嗡嗡嗡,只要拍死这六只苍蝇即可,可若是都莫名其妙的挂了,那就是一堆蚊子,烦不胜烦。
根本原因,懒。
能动嘴皮子解决的事,为什么要亲自出手。
这就像打工人上班一样,发现领导整天无所事事,是领导不懂行?
非也。
有些领导在技术层面还是很厉害的,但从不自己动手,亲自动手还叫领导吗?
当然,朱雄英这番话,朱?是不信的,他只当这是朱雄英逃避问题的借口。
“王叔,皇祖父寻孤还有要事,你若真是在太医院没事干,可多给北境那几位写写信,让他们想通了就自己来应天。”
“孤请他们喝今曰新茶,398一位。”
朱?一愣。
什么是今曰新茶?
398两一位?太贵了!
…………………
东宫。
花园,静心亭。
自打连绵不断的暴雨停息之后,近日的天气都是极好。
风高气爽,万里晴空,和煦春风吹过脸颊,让人心情也跟着舒缓几分。
就连整日躺在病床上的阿标,也会时不时的会让朱允?推着他出来转转,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当然,是坐轮椅。
而这个轮椅的专利权,来自于大明太孙朱雄英。
其实老朱也有一辆,只是老朱觉得那样太丢皇帝威仪,坚持拄棍。
“父皇,您若要见儿臣,差宫人来东宫传一道口谕召儿臣入宫便是,何须亲自跑一趟。”
听着阿标的这话,老朱摸了摸鼻子,有点不好意思的回了大儿子一个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为父就是突然想你了,来看看,看看。”
阿标倒是没从这话里听出有什么奇怪,只是心中感慨万千。
父皇都已经病成这幅模样,自己身为人子不能在榻前尽孝就算了,反而要父皇撑着病体来看自己,实在是羞愧难当。
“对了标儿,你将吕氏废了之后,现在由谁来照顾你?”
老朱下了废黜六王以及朱允?郡王爵位的圣旨,而阿标则是把吕氏太子继妃的身份被废了,直接逐出东宫,连带吕氏一族,都跟着罢官的罢官,流放的流放。
“父皇不必担心,这段日子耿璇在外公干,江都无事,近日都在东宫照料儿臣,并且允?也搬回了东宫,日夜在儿身边照拂。”
江都郡主,阿标长女。
耿璇则是耿炳文之子,也是江都驸马。
“那便好。”
老朱点了点头。
“陛下,太子殿下,太孙殿下到了。”
此时,有宫人急步来禀。
还不等老朱说宣,朱雄英已经是优哉游哉的走了来,见到老朱和阿标都在静心亭里坐着,笑着上前,行礼。
“儿臣参见皇祖父,父王。”
“来了,坐下嗑瓜子吧。”
静心亭中有一方形石桌,早有宫人放置好了垫有鹅绒的凳子。
老朱指了指旁边空着的位置,石桌上摆着一盘刚炒好的葵瓜子。
这玩意在宫廷内极为盛行。
祖孙三个坐在一处,自打朱雄英会打酱油之后,就从没发生过。
“你这臭小子,咱今早看见奏章,还真以为你去云南了,吓咱一跳。”
老朱略带批评的口吻看着朱雄英。
“臣工奏章乃是国之大事,切记以后不可在奏章上胡言。”
阿标听闻这话,眉头也是皱起,极为严厉的看向朱雄英。
“雄英,你既为监国,当知奏章乃是天命下达之地,纸张尺寸之间,错乱一字便可影响天下苍生,你断不能将其当做儿戏,须谨而慎之,慎之又慎!”
听着老朱和阿标的话,大法师不爽了。
敢情火急火燎的把我召过来,就专门听你们两训我的?
再说了,什么叫做胡言,什么又叫做儿戏?
孤连睡觉都在干正经事。
勤奋到这般地步,不夸赞就算了,竟然还训斥,大法师顿时有情绪了。
“皇祖父,父王,我确实去了一趟云南,退了安南军三十万,顺手把麓川之主也杀了,现在的南境应该稳定了许多。”
朱雄英话语间,轻描澹写。
老朱和阿标对视一眼,皆是皱起了眉头,眼神凝重。
他们知道朱雄英有非凡之力,可是一个早上的时间来回去了趟云南,不仅解决安南战乱的问题,还杀了麓川之主,他两是万万不信的。
“为父知晓你有天人际遇,有此际遇,更当虚怀若谷,不得骄傲自大,肆意吹嘘。”
“须知,你将来要肩负天下,为大明之君。”
“为君者,不可妄言。”
老朱也想说点什么,可都被阿标说完了,迟疑片刻。
“你爹说的对。”
朱雄英摊了摊手,爱信不信,反正过几天云疆报捷的军报就会送入应天。
“好了,咱有件事要宣布。”
老朱见人到齐,也不再墨迹,神色认真了起来。
搞这么严肃?
朱雄英瞥了眼老朱和阿标,默默嗑起了瓜子。
“咱准备禅位。”
话语出口。
阿标脸色一变,接着竟是撑着病体强行站了起来。
随后又是扑通往地上一跪。
“父皇万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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