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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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这一路上其实还是有些忐忑的,她虽愿意相信储沉已经回到了云京,但是未见到人时,总是还存了些不安。如今听见储沉的脚步声,一直悬着的心才终于落了地。
殿下回到了云京应是很欢喜吧,十七直觉觉察出储沉的脚步声都和在安顺时有些不同。
也是沉稳的,但是步子迈得却快了些许。
院子里只挂了两盏灯,宋寒竹站在一侧打量了一眼,只看出是一个纤细的人影,及至一同进了书房,十七尚且戴着帷帽,因有旁人在,不知该摘不该摘,倒是储沉不知想到了什么,转身对十七道,“这是宋先生,无碍。”
十七知晓这位宋先生,那日在山上走投无路之时,储沉让她独自回云京找的就是这位宋先生,以往在太子府中时,她也曾见过这位宋先生不少次的。
但是宋寒竹却是第一次见十七。
太子府有自己的暗卫阻组织,但向来不露面于人前,只听储沉一人的命令,宋寒竹不过略微思索了下,心中便已经明了储沉此举的意义。
他在将十七当做一件物品一样展示出来。
看,这就是孤精心雕琢的工具。
十七什么都不知晓,殿下让她摘下帷帽,她便半分犹豫也没有地果断取下。
纵使已经在那妇人家养了两日,但十七的面色还是远比旁人要苍白许多。
可面色再如何苍白,衣衫再如何简陋,五官同气质都是掩盖不如的。
这屋中烧了火炉子,本是带了些燥热的,但她站在哪里,就是皑皑的一捧白雪。
宋寒竹只看了一眼,突然就有几分理解了储沉为何执意要找到十七了。这般颜色,即使和云京城颇有盛名的闺秀相比也不差分毫。
更何况这双眼睛中,不经意间还泄露出几分对殿下的倾慕。
没有一点点的占有欲,只有澄澈的欢喜。
宋寒竹这次相信了,十七是轻易难以得到的利器。
……
十七离开后,宋寒竹看向立在窗前的储沉,“恭喜殿下。”
“孤也未曾想过,储涧要找的人就刚好在孤手里。”
他一直都知晓储涧在暗中查问一位故人之女的下落,可惜储涧那边防备十分严密,储沉派人查了许久也未曾得出那位故人和储涧有什么关系,倒是偶然得知那位故人之女和储涧似乎是有婚约在身上的。
直到十七被送到了他身边做暗卫。
每位暗卫的来历暗卫营都会有记录,储沉从十七的来历中看出了几分不同,派人查验后,竟发现真是储涧一直在找的人。
怪不道储涧快要把当初的整座城池都翻了个遍也没找到人,原来人早早就被暗卫营看上带走了。
十七刚到太子府时年龄尚小,这几年来,他一直在等待最佳的将十七送到储涧身边去的时机,但这次安顺之行又让他变了主意,仅仅是暗卫对于主子的忠心还远远不够,他要确保十七永远不会叛变。
现在,他已经知晓了如何控制一个女子。
十七眼中的爱慕连宋寒竹都能看见,他自然不会忽略,他只是要引诱着十七陷入得再深一点,直到彻底沦陷。
“果真是巧了。”宋寒竹也有些感慨,“殿下打算何时动用这枚棋子?”
滇南王世子储涧在云京一直是种独特的存在。
他是滇南王留在云京的质子,但是却又远比其他被扣在云京的质子的地位要高。
原因在于滇南的势力分布与旁人不同,滇南王妃手中握着滇南一半的兵权,而储涧是滇南王妃唯一的孩子。旁的质子几乎已经等同于家族的弃子,但储涧却是实实在在的云京和滇南稳定的基石。
倘若储涧死在云京,依照滇南王妃的性子,必定会坚持和云京大动干戈,到时滇南王是会心向云京阻拦滇南王妃还是会趁火打劫一起对云京用兵就是未知的了,毕竟有安顺王的例子在前,同父同母的兄弟尚且如此,何况滇南王和当今皇上还不是同一位母妃呢?
这些年来,储沉多次试过向储涧身边安插人手,但是每次人是插进去了,至多十天便会被以各种各样的由头赶了出去。
虽然现在不能动储涧,但是想要动他,提前做好准备是必须的。
滇南和安顺这些年越发膨胀,已经危及到了皇权,储沉不是只顾眼前的人,他要的是皇位,但是必须是一个稳固的皇位。
再等等,已经快要到了把十七送过去的时机。
……
十七如今肩膀上还带着伤,倒是暂时不用去执行任何任务。
且这次回来后,储沉便言明了她不用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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