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侵(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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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便是百年间,我宗弟子的大体修习情况和各界的一些要紧变化,还请宗主示——”大长老龟行大气不带喘地讲了一个时辰,在最后一个字音落地时抬头,却发现正襟危坐于上方的雪重殊突然唇角微扬,好似隐约……吓得他祖宗十八代全体蹦出黄泉地在笑?!
难道我刚才不自觉地说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大长老惊恐地反思起来:
是仙逝的大能中有宗主反感之人,所以宗主被他们的死取悦了?
还是清净门门主雾离尝试炼丹却烧了精心保养的胡子,宗主觉得那贱嗖嗖的糟老头实在活该?
亦或是因为鹤飞热情求爱秋悲楼的东宛婆婆却被一巴掌扇到山壁上,抠了整整一个时辰才抠下来,所以宗主稍微想象那画面,就觉得看了场猴戏,心情放松?
偌大阁中陡然诡异得安静了一瞬,雪重殊压平嘴角,说:“辛苦大长老处理要务。”
龟行回过神来,用尽百年积攒的克制才瞬间恢复满脸严肃,恭敬道:“都是我分内之事,神元宗能熠光耀耀,千年不坠,皆因仰赖老祖、先宗和宗主光泽!”
“此前我下山时看见几座仙君庙,年轻一辈中数宣清无和秋长澜画像最多。”雪重殊淡声道,“看来这两位小徒颇有贤名。”
仙君庙中供奉的都是修为高深,或者时常诛邪除妖、保护百姓的修士,百姓供奉香火,祈求仙君们能护国安民,而香火和功德亦能滋补灵身,对修为有益。
龟行说:“回宗主,若论年轻一辈,两位小徒在整个仙门也是数一数二的,尤其是首徒清无,常年到处历练,诛邪除恶很有功绩,甚有长明——”
龟行猛地将那要命的“尊之德”三字咽了回去,转瞬间浑身寒毛立起,冷汗“唰”地覆满后背!
高处飘下的目光宛如黑云压顶,他喉结一颤,慌忙改口道:“甚有长明、长明不熄之毅力!”
阁楼中的空气有顷刻凝滞,雪重殊语气如常:“长明,意为明亮、睿智,所谓日月长明,是好说法。”
龟行干笑:“宗、宗主说得是。”。
雪重殊说:“你且从求助箱中筛选出其中最简单,但最容易让修士汲取香火的一桩,遣我新收入宗门的小弟子下山去办。”
龟行肃然道:“我即刻便去!”
话音落地,上座人影已去,龟行紧紧地杵在原地许久,才颤巍巍地拂袖擦掉额间冷汗。
“我在外面都软了腿。”鹤飞走进来,幽幽一叹,“我看你以后还是往嘴上插把锁,真是没个把门的,连那位的尊号都敢提!”
“谁说不是呢。”龟行伸手扶住鹤飞的肩膀,一瘸一拐地走了两步,肚皮抖弹出惊人的悲伤,“二长老差点就上位了!”
“请挪开你富态逼人的身躯。”鹤飞嫌弃地瞅了眼被压得塌陷的肩膀,被龟行哀怨地瞪住,他抬掌隔开,又狐疑道,“不过宗主对寄青是否太过宽仁了?难道,宗主也觉得小弟子甚是俊俏?”
“休得杜撰!”龟行厉喝,“宗主岂是肤浅如我辈之人?”
肯定不是。
可鹤飞还记得当初宗主继位、新门规落地时,他曾去忽来峰外求见宗主,委婉表示新规矩有些严苛,不知会不会影响小白菜们的茁壮成长。
但当时宗主的意思非常明确:
小白菜不就是要被蹂躏的吗?修行难道应该很轻松很快活吗?吃不了苦就滚下山当少爷小姐不好吗?天赋平平还怕苦怕累,自己不觉得无颜见人吗?小废物们穿着弟子服到处丢脸、我看起来很高兴吗?先师那般牛气依旧不敢有丝毫懒怠,他们能与之相比吗?
最后甚至还提及长明尊:纵为奇才,每日也寅时起、子时歇,比狗累比鸡勤;爱好奢靡讲究做派是真,在修行之道吃遍苦头也是真;爱撒娇卖乖不着调,却无惧生死能护一方;光环无数,却不自得惫懒——这小畜生比小废物们强十万倍!
如此,可见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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