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又活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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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交替,星河流转。大晋此时正值初秋,夜至戌时,天边就挂起了一钩银月,万物渐渐朦胧了起来。
永都城,潇王府内,烛火摇曳,红灯高挂,入眼可见的尽是一片艳红。
今日乃潇王大喜的日子,为贺潇王迎娶新王妃过门,早在成婚三日前,当今陛下便命人在各个大街小巷挂满了红绸灯笼,邀万民同贺。
只是本该这般喜庆的日子,婚房内却有人在低泣。
扶溪意识回笼,听到的就是一个陌生的男人的抽泣声。
是谁…是谁在哭?
他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
扶溪疑惑着睁开眼,看到的便是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孔。
且不止陌生还奇怪,这人怎么穿着古人的衣服?
还有这奇怪的陈设,难不成他还没死成,方郁那家伙又故技重施,联合经纪人请了群众演员来逗他开心?
就在他疑惑间,穿着古人衣服的男人开口了,“殿下你终于醒了?!”
扶溪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男人见他不答,又道:“殿下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扶溪托着沉重的身子坐起身来,揉了揉眉心,“别演了,方郁在哪?”
男人眨着眼,眼角还挂着泪珠,演技都快比上他了,扶溪不胜其烦,摇了摇头,扶着床沿站欲站下床自己去找,却在双腿落地的一刹那微微荒神。
怎么回事,他怎么…
男人见他神色不佳,赶忙迎过去扶了扶,“殿下怎么了?可是头又疼了?要不奴还是去请医官吧?”
扶溪眉宇微皱,轻轻推开了男人,再次尝试着走了两步,眉头皱得更深了。
卧病在床了半年之久,没有人比他更懂那种想动不能动,连去趟厕所都需要人扶的无力感,尤其是到了病症后期,连说话都费力,怎么可能会有这般轻盈的身体?
可心电仪器发出的刺耳声扶溪此刻都还记忆犹新,他确实是死了没错,而且还在临死前和大伙做了告别,方郁那家伙还说下辈子再和他当兄弟来着。
可如今又是什么个情况?
脑中闪过某种可能,扶溪扫了眼屋内可取的东西,一步步走到了梳妆台前,拿起镜子看了眼。
是他没错啊,瓜子脸,高鼻梁,瑞凤眼,笑起来是双眼皮,不笑时单眼皮,想当年他就是靠着这张脸走红的。
所以说真的是他没死成,方郁又在作妖?
但这显然也不是很说得通啊,毕竟方郁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让一个将死之人起死回生。
“殿下…”
扶溪正疑惑着,便被一道声音拉回思绪,闻声,他回头看了眼身后的男人,“你是谁,方郁在哪?”
“奴是若玉啊,不知道殿下问的方郁是谁。”许是听他这般问,男人想到什么,眼泪又开始掉了起来,“殿下你怎么了?”
若玉…这名字听着好熟悉。
扶溪眉宇微蹙,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继续问道:“那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潇王府啊。”若玉道:“今日本该是殿下和潇王大喜的日子,都怪奴没有照顾好殿下,才让殿下…”
潇王府?
扶溪眉宇微蹙,低头看了看身上的喜服,再看了眼身旁的人。
若玉,潇王府…
想到什么,扶溪一惊,“那我不会是前来给潇王冲喜的大梁五皇子扶溪吧?”
听到他这般说,若玉神色缓和了不少,“对啊,殿下您想起来了啊?”
呵!同名同姓,背景相同,人物相同,合着他不是穿越了,而是穿到了方郁写的小说中了吗?而且还穿在一个将死的炮灰身上?
难怪长的一样。
所以他这是什么欧皇运气?
死了,穿了,然后终究还是逃不过一死。
只是好巧不巧为什么要穿在这人身上,难道是因为同名同姓吗?早知道当初就不乱开玩笑说自己的名字符和五皇子这个人设了,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吗?
救命啊,他不怕死,但他怕疼,怕被砍头啊!
见他久久不答,若玉又着急了起来,“殿下可是今日从马车上摔下来伤到了脑子,奴这就去替您…”
只是还不等他说完,便听到外间传来了一声通报:“参见王爷!”
说时迟那时快,若玉赶忙替扶溪盖上了盖头,拉回了床边,“殿下,快盖上。”
一切发生的太快扶溪根本来不及反应,只听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不时一道声音响起,“愣着做什么,还不替本王的新王妃看看。”
自称本王,那此时发号施令的应当就是这座府邸的主人公,这部小说的男主角潇泽宴无疑了,扶溪心道。
老医官闻言,赶忙上前行了行礼,“是,老臣这就去看。”
走至榻前时,老医官道:“王妃,请。”
毕竟初来乍到,情况未明,扶溪只能伸出手任医官诊断,心里边回想这剧情,边盘算等下该如何应付。
原著中,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是个实打实不辨是非的恋爱脑,一心钟情于渣渣,受渣渣蛊惑,自降身段下嫁到敌国给失明战神也就是咱们的男主潇泽宴冲喜,表面上冲喜实则是想找机会干掉男主替渣渣除去心腹大患,只可惜后来动了不该动的人,被男主五马分尸了。
再来说下咱们的男主,皎皎君子鲜衣怒马年少成名,乃大晋百姓眼中的不败战神,只可惜后来因为痛失双亲又双目失明变成了人人敬而远之的暴戾战神。
而他貌似好像正巧穿在了男主最暴戾的时期,而且…
还尴尬的穿在同房花烛夜。
片刻后,潇泽宴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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