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累又困,腰也酸痛的紧。(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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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内红烛燃尽,拂晓。扶溪在一阵吵闹的喧嚣声中醒来,分明昨日睡得那般早,但此刻他却觉得又困又累,腰也酸痛得紧。
潇泽宴那家伙,竟然敢点他的穴…
他就在这样一动不能动的情况下僵硬的睡了一晚上。
可恶!这潇泽宴实在太可恶了,待日后找着机会了,他一定要好好报复一番。
尝试性活动了下身子,由于一晚上没动,腰实酸痛的厉害,扶溪没忍住轻声低吟了一声。
就这么一声,虽然很轻很低,但还是被坐在桌案前喝着早茶的潇泽宴听到了,不止潇泽宴,还有站在一旁等待伺候的小厮和婢女,他们都是花样年华的少男少女,耳力好得很,自然都听到了。
潇泽宴眉宇微皱,拿着茶杯的手顿了顿,“大清早的,浪什么?”
这些突兀的声音,扶溪被吓了一跳,闻声掀起床幔看了过去,不看不知道,这一看…
怎么…这么多人?
扶溪那揉着腰的另一只手就这样不自觉的放下了,他轻咳了一声,尴尬道:“你们,你们起的真早。”
“不早了。”此时早已等候已久的若玉站了出来,上前一步,拿起了事先备好的衣衫,微微躬身,“殿…王妃,奴伺候您更衣。”
扶溪不习惯被人如伺候,赶忙接过衣衫从榻上走了下来,“我自己来便好。”
若玉眉宇微动,看着手中的空落落微微愣神,不过毕竟是自小在宫里待惯的人,他很快便回了神,不急不躁,缓缓走到扶溪身边替他整理起了衣衫,“王妃千金之躯怎可无人服侍?还是奴伺候王妃更衣罢。”
方才一时手快,下意识的反应,此刻想起古人衣衫繁琐复杂他确实不会穿,再加上若玉方才的那番话,他才恍然,原主可是皇子,应该是从小被伺候惯了的,他如此反应,长此以往岂不露馅?
无奈,扶溪只好道:“嗯,那便麻烦你了!”
若玉手微微一顿,看了眼不远处正在喝茶的潇王,依旧从善如流的替扶溪穿戴着衣衫,“王妃这是说的什么话,奴卑贱之身,本就是伺候人的,怎担得起王妃的这一句麻烦。”
额…这古代人真实麻烦,怕再说错扶溪只好转移话题,指了指衣杆上那大红色的衣衫,“我一会要穿这个吗?”
若玉道:“是的,因等下要入宫面圣,奴给王妃挑了身正式的,王妃可是不习喜欢?”
正式的?
正式的都这般…那平日里穿的该多…
“倒没有不喜欢只是…”扶溪道:“只是这身未免太显眼了,有没有…”
“啰嗦。”潇泽宴本就没有耐心,忍了这么久已经是极限了,“你不就爱显眼吗?快些,本王没空这里瞎耗。”
听到潇泽宴出声,屋内小厮婢女纷纷低下了头,看来王爷还是那个王爷,不会因为成了亲就有所改变。
扶溪还未完的话就这样又吞回了腹中,“那,那就穿这身吧。”
穿戴洗漱好后,在一阵簇拥中,扶溪随着潇泽宴一同上了轿撵。
掀开窗纱,看着街道上人来人往的人群,虽切身体会着感受着,但扶溪还是感觉有些不真实,若不是眼前这古色古香的长街,他可能都觉得昨晚到现在发生的一切,不过只是他临死前做的一场梦。
但俗话说得好,好死不如赖活着,莫名穿书,而且还是穿到死党写的书中,有可能是上天叫他英年早逝死的太可怜,也有可能是方郁去庙里求的那一挂起作用了,但无论是哪一种,他都应该好好珍惜这次重生的机会才是,毕竟…
他若真的这么早去的话,爸妈见到,该是怎样的失望和伤心。
下了轿撵后,随着引路宫人的牵引,扶溪和潇泽宴到了养心殿外。
正欲入殿呢,便看到对面来了两个男人,身后还跟着好一大批随从,看上去好不气派。
许是见他初次入宫,潇泽宴又看不见,镜辰出声提醒道:“王妃,那是陛下和誉王。”
早在来时,扶溪便猜到,此番入宫怕是不易,毕竟按原著来看,这当今陛下看不惯潇王多年,却一直苦于潇王手握重权不敢有所作为,如今好不容易逮着个羞辱潇王机会,怎会忍得住不做点什么。
他今天就是来当活靶子的。
在心里排算了一下辈分问题,待人走近时,扶溪随着若玉和镜辰一同行了行礼,“臣弟参见陛下!”
“见过誉王!”
扶溪觉得如此说应该没错了。
可谁知誉王听后却笑了,轻蔑的眼神自上而下的打量着扶溪,语气更是满满的嘲讽之意,“一个小小的妃妾竟也敢在陛下面前称臣,这难道就是你们大梁的礼仪吗?潇王妃在大梁身份地位固然显赫,但既到了我大晋,就应当遵守我大晋的礼仪规矩,且抛开这不论,潇王妃您这行的是哪国之礼?我可记得这大梁乃礼仪之邦,最是注重礼仪,潇王妃此等行,可是不把陛下,不把我大晋放在眼里吗?
扶溪看了眼眼前这一副欠揍的嘴脸,心里忍不住腹非道:“真是虎落平阳被狗欺!”
没事,他自是不会跟一只狗一般见识,大丈夫能屈能伸!
“本妃初来大晋,确实很多规律礼仪不懂,誉王既然如此懂着妃妾之礼,不妨直接告诉本妃,本妃也好不会再叫错。”
誉王面色不善,冷哼一声,甩了甩袖子,“后妃家眷,见了陛下,自然臣妾!”
称妾是吗,扶溪微微一笑,现学现卖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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