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累又困,腰也酸痛的紧。(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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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妾身见过陛下!”言罢他还不忘看向誉王,“请问誉王,可是如此?”
这般识抬举倒让誉王没了兴致,他向来最是看不起这种伏低做小胆小怕事的人了。
他没答话,眼神又投向了一直一言不发的潇泽宴,想起皇兄方才的话,他眸子微动,嘴角微扯:“不知五弟近日身体可有好些?”
潇泽宴冷哼了一声,“托你的福,还没死。”
誉王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你…”
“哎,好了好了。”此时晋帝出声道“你们俩啊…让朕说你们什么好,五弟你身体尚未痊愈,可不能这般在外面吹,走,有什么咱们进去说。”
可刚被驳了面子,誉王哪里会就此善罢甘休。
想起皇兄方才的怀疑,嘴角猎过一抹阴狠的笑,不确定是不是真瞎是吗?
皇兄做事总是畏手畏脚怕这怕那,他可不怕。
待人走在前头后,誉王朝着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许是提前沟通过,那人一点就通,退出了浩荡的队伍,往后面去了。
扶溪总觉得誉王来者不善,且以原著人设来看,这誉王就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草包,自大自负心眼小的紧,方才又被潇泽宴薄了面,定不会善罢甘休。
果不其然,在他们快要到殿门口时,一个穿着太监服侍的宫人端着一盆水从殿内走了出来。
这,这是…
忽然脑中闪过某些熟悉的情节,当扶溪反应过来,想拉过潇泽宴,可还是晚了一步。
虽说不至于悬梁刺股,但当凉水一下子清透衣衫时,扶溪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怎么忘了这茬。
太监看泼错了人,下意识看了眼誉王,没得到回应后立马跪地磕头认起了错,“潇王恕罪,潇王妃恕罪,奴才不是有意的,奴才不是有意的,是方才小皇子说完洗脚…”
是了,小皇子的洗脚水,在原著中这盆水可是实实在在的浇在潇泽宴脸上的,这也是誉王最后为什么会死的很惨的原因之一。
他也不想管,潇泽宴昨天还说要拧他脑袋呢,但…
这么多人欺负一个瞎子,他实在看不下去,且他昨晚思考了一晚上了,如今能摆脱原主那些风流过往,和过去一笔勾销重新开始的办法,就只有装失忆了,他如今只需要根据昨晚说过的话,给自己立个痴情人设,在潇泽宴失明期间好好护着,供着,抱紧潇泽宴大腿,凭借着多年来的演戏经验,保住小命应该就不成问题了。
虽看不见,听着响动,潇泽宴猜了个大概,手腕还被轻轻拽着,他微微一愣,侧头对着身旁的镜辰,道:“带王妃去换身干净的衣裳。”
“哼,不是有意的?”潇泽宴冷声低笑着,“皇兄,这宫人如此毛手毛脚,怕是也照顾不好小皇子,皇兄以为呢?”
晋帝眉宇微皱,不悦的看了眼誉王,“来人,把这狗奴才拖下去斩了。”
说罢他又看了眼身边的随侍,“跟了朕这么多年了,也没个眼力见,还不快扶潇王入殿!”
“是。”随侍卫听后赶忙来到了潇泽宴身旁,“王爷,奴才扶您…”
“哼!”潇泽宴冷哼着绕过了随侍,他自小就在这宫里长大,这养心殿他更是初入了千百遍,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何须要人扶!
随着镜辰来到一处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后,扶溪叹了口气,虽不想出去,但有些事不得不面对。
“王妃!”见到扶溪初来,皓尘和若玉行了行礼。
扶溪道:“嗯,走吧。”
绕过小院,经过一处池塘时,扶溪听到假山有人窃窃私语的声音。
宫中嘛,事那么多,背后说点小话正常,可听了几句,扶溪才发现,这几人说的竟然是他和潇泽宴。
这光天化日的开黄腔说小话也就算了,能不能小声点,重点是还让他这个当事人给听到了。
听他们说的越来越过分,扶溪忍无可忍,停下前行的脚步绕过池塘,来到了假山前,“你们说的有鼻子有眼,可是试过了?”
几人正讲的投入,突听这么一声,皆是吓得不清,但看到说话的人是陌生面孔时,霎时松了口气,“你谁啊你,我们讲我们的你什么事?我们又不是断袖,试什么?倒是你…”
“这么维护潇王,难不成你试过?”
扶溪轻笑,摸了摸下巴,打量着几人,穿的人模狗样的,应该不是宫里的下人,难怪这般嚣张,不过不就是开黄腔吗,谁不会?
眼神在几人身上流连了几秒,扶溪道:“昨晚我们才洞房花烛夜,你说我试过没?”
“昨晚才…你,你是…”
见那人目光扶溪身上停留,镜辰上前了一步,“大胆,这是潇王妃!”
镜辰经常随潇泽宴入宫,宫里无人不知,几人虽是富家子弟,闻声看过去,待看清人后,也是立马变了脸,“我…我们有眼不识泰山,还请…还请潇王妃恕罪。!”
扶溪冷哼了一声,命令道:“你们几个,抬起头来。”
几人不解,但毕竟说人坏话被抓了个现行只好照做。
扶溪见几人都看着自己,点头点头,眼神往几人某处一一打量了一遍,最后低笑出声,“就你们这些俗物…也想跟我家王爷比。”
“莫说我家王爷没病没病,就是真的在病中也照样能一柱擎天。”扶溪说着指尖微微嘲这几人某个地方点去,“又岂是你们小,小,菜,鸡可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