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他喝,总可以了吧?”(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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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泽宴点头,双眸寻着脚步声看了过去,声音不咸不淡,“世子无需纠缠,,本王是不会答应你父王的条件的。”
离镜唇角微勾,从腰间拿出了一个浅蓝色锦囊,递给了镜辰,“潇王误会了,我并不清楚你和我父王做了什么协议,此乃我从云集馆寻来的药房,希望可以帮到潇王。”
“至于方才在殿中说的话…”他顿了顿道:“实乃我本心所出,潇王不必放在心上。”
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潇泽宴道:“想必世子也知道本王如今眼疾缠身,就恕不远送了。”
离镜其人,一生追求公道,对世间公道之事存有严重的偏执,虽有时候稍微死板了一点,但人确是没话说的,最重要的一点,人家可是日后潇泽宴的大舅哥。
看着潇泽宴这般距人家于千里之外,扶溪忍不住开始替日后的潇泽宴担忧起来。
上了轿后,透过窗棂格子看到依旧还留在原地的离镜时,扶溪没忍住小声道:“哎,他刚才怎么说也帮你说了话,你就不能…”
不能对人家温柔一点…吗?
看清潇泽宴脸上的情绪时,扶溪咳了一声,“好吧,当我没说。”
人家不理,扶溪自是不会自讨没趣,自己找乐趣,掀开窗帘欣赏起了古代的街景。
好一番沉默后,潇泽宴才道:“南平世子是为了让本王答应他父王的条件,你呢?”
“你方才为何那样做?”
没头没尾的,扶溪一时没听明白,“我做什么了?”
见他还装,潇泽宴道:“你的目的不就是本王的命吗,既如此,借那杯酒让本王旧疾复发趁机刺杀本王不是更省事吗?”
“怎么?”顿了顿,潇泽宴道:“还是你们还有其他的目的?”
从你上升到你们,扶溪明白了过来,但这事本就解释不清,他只能选择装傻充愣,“我不知道王爷在说什么。”
“不知道?”潇泽宴冷笑,“敢只身来到大晋,想必对本王应该是了解的透彻了,知道本王饮酒会引发旧疾,却又替本王挡下了,爱妃此举,本王还当真是看不透了。”
潇泽宴生性多疑,一旦怀疑了谁,便是说什么都不会信的,且只要有原主那些过往之事纠缠,他永远都别想取信于潇泽宴。
咬唇思索了片刻,扶溪眸光微动,道:“王爷你真的误会了,我其实有一事一直未告诉王爷。”
潇泽宴道:“何事?”
扶溪道:“不满王爷,来大晋途中,我出了点意外失忆了,对于从前的事,我通通都不记得了。”
“哼,是吗?”潇泽宴冷声道:“本王可记得你才信誓旦旦的说过对本王一见倾心日思夜想费心忘食的,怎的,难道你这是选择性失忆?”
扶溪声音提高了几分,淡定辩解为自己辩解,“是若玉,就是一同随我来大晋的随侍告诉我的,他说我在失忆前一直钟情于王爷。”
这种鬼话潇泽宴自是不信,“那看来你还真是对本王用情至深啊,失忆了都还如此深爱着本王。”
扶溪眨了眨眼,“王爷不信?”
“哼…”
好吧,换作他他也不信,但编故事嘛要有始有终,“不知王爷可曾听过首因效应?”
见识过这人的脸皮和嘴上功夫,潇泽宴选择闭眼不答了。
扶溪也没觉得尴尬,一边感叹自己能搬出这么有哲理的言论,一边道:“这首因效应说的通俗易懂一点大概就是一见钟情的意思,而我想说的是…”
扶溪顿了顿道:“第一次见面就喜欢的人,就算失忆了,再次遇见也还是会喜欢上。”
“当然我也知道王爷不会信,但且看以后吧,至于方才王爷所问…”
“正如南平世子所说,我是王爷你明媒正娶的王妃,那誉王咄咄逼人,我见不得他欺负你。”
潇泽宴眼都没有抬,“这么说倒是本王又误会你了?”
扶溪略微委屈,低声道:“本来就是好吗。”
可不是吗,虽说潇泽宴的误会情有可原,但他又不是原主,莫名其妙接受那么多怀疑能不委屈吗?!
那声音中委屈意味明显,就像是真的被人误会极了,却碍于某种原因不敢回嘴。
潇泽宴眉宇微动,“既如便不要再总做一些让人误会的事,只要你安分守己,本王不会动你的。”
“啊?真的吗?”扶溪道:“那王爷所说的安分守己是…”
潇泽宴道:“不要总想着对本王下手,就凭你,杀不了本王。”
扶溪随时不忘记自己立下的人设,“王爷放心,我爱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想杀你?”
潇泽宴听得头疼,忍无可忍下了禁言令,“好了,本王头疼,想静静。”